走在国公府的回廊上,往事在我眼前浮现。
洞房那日,顾司辰告诉我他身患旧疾不宜房事,只能委屈我独守空闺。
他明知这世道对无所出的女子有多苛刻,但还是骗了我。
五十年来,我们相敬如宾,他也不曾纳妾,因此我从未怀疑过他的话。
为了保护他身为男人的自尊,我从不敢在他面前提同房一事。
可他却早就与秦如霜有了女儿。
我终于明白,原来我的夫君不是不行,只是跟我不行。
又想起他给顾思晴取名时,不假思索的“思晴”二字。
我曾以为是取自“坐看萋萋芳草绿,遥思往日晴江曲”。
却不想,“思晴”其实是“思秦”。
顾思晴,“顾”思“秦”。
他是在思念那个远嫁南疆的九公主。
我该恨的,可却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
只是觉得自己这一生汲汲营营,临了却是满目疮痍,实在可悲。
犹记得新婚夜,我红着脸对顾司辰表白心意:“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46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