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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君意全文免费

见春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另嫁裴朔战死的消息传回上京时是三月,薄寒未消,整个府邸一片惨淡。阖府的姬妾哭作一团,像是要把檐上的桃花雪生生哭落。裴朔的母妃庄妃召我入宫,一进殿就让我跪下,又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扫把星!我儿骁勇善战,怎么娶了你后再出征就遭遇不测?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庄妃向来不喜欢我,若非父亲官居宰相,朔王妃的位子怎么也不该我来坐。一个中年丧子的母亲,也是可怜人。宋如君,就算我儿战死,你也得给本宫好好守着朔王府,朔王府的一草一木,包括每一个人,都是我儿的。我重重地磕了个头:儿臣遵旨。一个没了夫君的王妃,又能去哪里呢?只是我没有想到,不过半年,父亲又给我找到了别的出路,逼着我打破对庄妃的承诺。数月不见,如君憔悴了许多。父亲坐在高位,虽然是笑着,我却还...

主角:裴朔庄妃   更新:2024-12-04 17: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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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朔庄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如君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见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嫁裴朔战死的消息传回上京时是三月,薄寒未消,整个府邸一片惨淡。阖府的姬妾哭作一团,像是要把檐上的桃花雪生生哭落。裴朔的母妃庄妃召我入宫,一进殿就让我跪下,又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扫把星!我儿骁勇善战,怎么娶了你后再出征就遭遇不测?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庄妃向来不喜欢我,若非父亲官居宰相,朔王妃的位子怎么也不该我来坐。一个中年丧子的母亲,也是可怜人。宋如君,就算我儿战死,你也得给本宫好好守着朔王府,朔王府的一草一木,包括每一个人,都是我儿的。我重重地磕了个头:儿臣遵旨。一个没了夫君的王妃,又能去哪里呢?只是我没有想到,不过半年,父亲又给我找到了别的出路,逼着我打破对庄妃的承诺。数月不见,如君憔悴了许多。父亲坐在高位,虽然是笑着,我却还...

《如君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另嫁裴朔战死的消息传回上京时是三月,薄寒未消,整个府邸一片惨淡。

阖府的姬妾哭作一团,像是要把檐上的桃花雪生生哭落。

裴朔的母妃庄妃召我入宫,一进殿就让我跪下,又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扫把星!

我儿骁勇善战,怎么娶了你后再出征就遭遇不测?

我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庄妃向来不喜欢我,若非父亲官居宰相,朔王妃的位子怎么也不该我来坐。

一个中年丧子的母亲,也是可怜人。

宋如君,就算我儿战死,你也得给本宫好好守着朔王府,朔王府的一草一木,包括每一个人,都是我儿的。

我重重地磕了个头:儿臣遵旨。

一个没了夫君的王妃,又能去哪里呢?

只是我没有想到,不过半年,父亲又给我找到了别的出路,逼着我打破对庄妃的承诺。

数月不见,如君憔悴了许多。

父亲坐在高位,虽然是笑着,我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王爷遭遇不测,女儿伤心,又要操持偌大的王府,难免劳累了些。

我低垂着头,视线落在了娘亲的鞋面上,鞋虽然还新着,却已经是过时的款式了,一如娘亲在这宰相府一样。

如君,抬起头来。

父亲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抬起头,睫毛颤了颤,父亲身后的娘亲微微摇了摇头,我递给娘亲一个安抚的眼神。

父亲满意地笑了笑:如君这张脸,天生就该做人上人的。

我的心里腾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父亲这话是何意?

如君,为父替你另外寻了门亲事,衡王侧妃的位子,不算埋没了你这张脸。

我当即朝父亲跪下:衡王是夫君的兄长,女儿如何能嫁?

为父说能嫁那就能嫁,父亲顿了顿,轻笑了几声,更何况,如君貌美贤良,衡王愿意得很呢。

我跌坐在地上,衣角几乎被我的手指搅烂。

裴衡恨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愿意娶我?

父亲扶起我:你娘亲年岁也不小了,身子骨也不好,前些日子,南阳世子还试图向为父求娶如意,如君,你好好想想。

父亲,女儿嫁。

南阳世子后院姬妾众多,如意不能嫁。

娘亲的命,如意的姻缘,我的好父亲永远知道该怎么逼我就范。

我不知道父亲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总之宋家女为衡王侧妃的消息一出,立刻就闹得沸沸扬扬。

正妃再嫁为侧妃,多荒唐。

小姐,这些日子您还是不要出门了。

青茉递上来我要她去买的话本子,眼眶通红,像是哭过了一般。

好。

我知道外面在说些什么,无非就是骂我不贞,夫君逝去半年就急匆匆地另嫁。

可若是这些流言蜚语都能把我击垮的话,我在十三岁那年就该抹脖子自尽了。

你们让我进去!

我知道宋如君在房间里,听得见我说话!

是如意的声音。

我放下话本子,轻叹了一口气:让她进来吧。

如意冲进来,一见我就红了眼眶:阿姐,你当真要嫁给衡王爷?

大婚我点了点头:朔王爷已经去世了,难道还要我守活寡不成?

宋如君!

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你不知道外面都在怎么骂你吗?

你不知道现在那些千金小姐都怎么看我吗?

如意推落桌子上的茶盏,又撕碎新买的话本子:你倒是快活!

我张了张嘴,却只能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抱歉。

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

我没有你这样子浪荡不贞、水性杨花的阿姐,衡王爷那般好的人,也是你能肖想的吗?

我震惊地抬起头,忙吩咐下人把门关上又全部退下。

我快步上前抓住如意的肩膀:你喜欢衡王爷?

什么时候的事?

是又如何?

如意猛地甩开我的手,什么时候的事与你有关系吗?

我踉跄两步后跌坐在椅子上。

如意心思单纯,是真的被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我不愿她嫁入吃人的皇室,于是处处替她留意。

可她怎么会喜欢上裴衡?

宋如意,你听好了,你给我藏好你那点心思,尤其是父亲,我会想办法给你寻一门好亲事。

如果让父亲知道如意对裴衡动心了,保不齐不会蛊惑如意去做些什么事。

如意咬了咬牙:我的事不用你管!

说罢就夺门而出,青茉走了进来:小姐,二小姐她……我呼出一口浊气:你找人悄悄盯着如意,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成亲那日是个阴雨天。

虽是王爷纳侧妃,排场却小得可怜,若不是碍于规矩,裴衡像是恨不得一顶小轿就把我接入王府。

盖头被掀开扔在地上,裴衡挑起我的下巴,神情轻蔑:宋如君,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嫁给我?

不待我说话,裴衡又狠狠地把我的脸甩到一旁:我自作多情了,宋大小姐心比天高,怎么会想嫁给我这么一个闲王?

我不敢直视裴衡的眼睛,声音也放得很轻:王爷,夜深了,就寝吧?

就寝?

本王连合卺酒都不配与宋大小姐喝么?

裴衡走到桌子旁拿起合卺酒,却没有拿杯子。

在我愣神的一瞬间,裴衡把酒从我头顶浇下,余下一半又对着壶口自顾自地饮下。

酒液顺着脸庞滑落到唇瓣上,合卺酒不该是烈酒的,我却被辣得忍不住想要落泪。

听说宋大小姐为朔王妃时颇受我那弟弟恩宠,想来是很会伺候人,今夜可别让本王失望了。

我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捏紧,涩得难受,却还是只能勾起一抹笑:妾身定然不会让王爷失望。

我站起身子,手慢慢搭上了裴衡的腰带。

自从嫁给裴朔之后,我是第一次与裴衡靠得这么近,缠绕在我们周围的,不知道是酒香还是别的什么气息。

在腰带落下的瞬间,裴衡猛地推开我:一身酒味,你是想熏死本王吗?

腰撞在床架上,疼得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我看见裴衡神情变了变,最后还是甩袖朝着门口走去。

我忙直起身子拉住裴衡的衣袖:妾身去洗洗身子,王爷别走。

大婚之夜我必须留住裴衡,不然以后我根本没有办法在衡王府立足。

裴衡顿住,转过身死死地盯着我:宋如君,你当真想让本王留下来?

洞房我这次没有再避开裴衡的视线,坚定地点了点头。

天旋地转间,我已经被裴衡打横抱起放到了床上。

帷幔落下,喜服、首饰洒落了一地。

直到裴衡沉沉睡去,我才睁开假寐的双眼,一遍又一遍用视线描摹着裴衡的眉眼轮廓。

裴衡其实长得并不像裴朔。

自小,父亲就让我和裴朔裴衡两兄弟打好关系。

哪怕已经官居宰相了,可他仍然觉得不安心,于是想要姻缘继续维持宋家的荣耀。

比起文韬武略样样在行的裴朔,裴衡显得要逊色许多。

可我偏偏就是对裴衡动了心。

我们像所有情窦初开的男女一样互送情笺、泛舟湖上,甚至不知好歹地许下了终身的誓言。

后来在金銮殿上,皇上当着两人的面赐婚我与裴朔。

我谢恩接旨,根本不敢看裴衡。

后来他把我堵在后花园:如君,你告诉我,这不是你自愿的,我去想办法……臣女是自愿的。

我匆匆打断了裴衡的话。

迎着裴衡难以置信的目光,我取下发间的发簪放到裴衡的手上:这种做工粗糙的发簪,臣女从来就不喜欢。

那发簪是裴衡亲手做的,可我留不得。

宋如君,你什么意思?

发簪被裴衡握在手心,几乎要被捏碎了。

我笑了笑:衡王爷难道不知道,您与朔王爷有几分相像。

朔王爷总是太忙,臣女总得寻点什么聊以慰藉,您说呢?

宋如君!

发簪被裴衡生生捏断,你好样的。

裴衡气得眼睛里都爬满了血丝,怒气冲冲地甩袖离开了后花园。

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蹲下身子,捡起裴衡扔在地上的两截发簪,一滴一滴的眼泪止不住地砸在青石板上。

父亲选了裴朔,我就不能再和裴衡有丝毫的牵扯。

裴衡救不了我,也救不了我身边的人。

可我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嫁给了裴衡。

看够了么?

裴衡不知道何时醒了,慢悠悠地睁开眼,眼里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宋如君,在我身上找到裴朔的影子了吗?

我一愣,而后仓促地别开眼:王爷就是王爷,怎么会有旁人的影子?

是吗?

裴衡意味不明地掐住我的下巴,逼着我不得不直视他,那你在怀念什么?

我勾了勾嘴角:说不定,妾身是在怀念与王爷的洞房花烛夜呢。

裴衡仿佛烫手一般甩开我的脸:宋大小姐不是向来端庄么?

怎么也会这些青楼女子的习性?

我神情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初,探出一截藕白的手臂,慢慢抚上裴衡的脸庞:青楼啊,妾身待过的。

裴衡猛地抓住我的手: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王爷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只是妾身的一个丫鬟曾经被发卖到青楼,不堪受辱一头撞死了,妾身顾念主仆情谊,亲自去给她收了尸。

裴衡这才松开我的手:是本王误会了,宋相用来攀龙附凤的筹码,怎么舍得扔到青楼那种地方。

我没有反驳裴衡的话,在父亲眼中,谁都是筹码。

不过,我确实在青楼待过,被父亲亲自送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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