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屎壳郎变身女首富全文+番茄

七月长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长安城街上到处是人,有长得跟我差不多的,还有深眼窝高鼻梁的外邦人。一眼望去,长长的街道看不到头。我拉着粪车,鼓起勇气敲响了第一户人家的大门。“倒马子么?”“哎呦,哪有倒马子这个时辰来的,我们坊里都是一大清早天不亮就有人来收了……”我点头赔笑,说自己刚来长安城不懂规矩,问那人可知道这个时辰还能去哪儿收粪呢?“外乡人啊?那你可不能随便胡整,这些倒马子的除了官府指定的,其余都有帮派的……”他瞧瞧四周,低声告诉我要拜佛得先烧香。“城北那片你是别指望了,去西边跟南边看看吧……”我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我身无分文,今日若不拉到粪,我就要饿肚子。没办法,我只能先到城南坊里转悠,这里人户少,家家都有下面养猪的圂厕,根本用不到收粪的。不过,我...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04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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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屎壳郎变身女首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七月长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安城街上到处是人,有长得跟我差不多的,还有深眼窝高鼻梁的外邦人。一眼望去,长长的街道看不到头。我拉着粪车,鼓起勇气敲响了第一户人家的大门。“倒马子么?”“哎呦,哪有倒马子这个时辰来的,我们坊里都是一大清早天不亮就有人来收了……”我点头赔笑,说自己刚来长安城不懂规矩,问那人可知道这个时辰还能去哪儿收粪呢?“外乡人啊?那你可不能随便胡整,这些倒马子的除了官府指定的,其余都有帮派的……”他瞧瞧四周,低声告诉我要拜佛得先烧香。“城北那片你是别指望了,去西边跟南边看看吧……”我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我身无分文,今日若不拉到粪,我就要饿肚子。没办法,我只能先到城南坊里转悠,这里人户少,家家都有下面养猪的圂厕,根本用不到收粪的。不过,我...

《屎壳郎变身女首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长安城街上到处是人,有长得跟我差不多的,还有深眼窝高鼻梁的外邦人。

一眼望去,长长的街道看不到头。

我拉着粪车,鼓起勇气敲响了第一户人家的大门。

“倒马子么?”

“哎呦,哪有倒马子这个时辰来的,我们坊里都是一大清早天不亮就有人来收了……”我点头赔笑,说自己刚来长安城不懂规矩,问那人可知道这个时辰还能去哪儿收粪呢?

“外乡人啊?

那你可不能随便胡整,这些倒马子的除了官府指定的,其余都有帮派的……”他瞧瞧四周,低声告诉我要拜佛得先烧香。

“城北那片你是别指望了,去西边跟南边看看吧……”我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我身无分文,今日若不拉到粪,我就要饿肚子。

没办法,我只能先到城南坊里转悠,这里人户少,家家都有下面养猪的圂厕,根本用不到收粪的。

不过,我倒是在这里发现很多菜地。

我又拉着车往西边走,这边的房子比东边跟南边要破要旧还要小,不过好在人都还和善,见我拉着粪车过来,都主动把家里的马子拿出来。

我每接一户都跟他们约定以后还回来,而且若是有年岁大不方便的,我会进屋收,不需要他们动手。

在坊里走了一圈,基本粪车就满了,我再返回南边的菜地,卖掉再回去收。

我不知长安城的粪价,不敢多要,更是想积累老主顾,所以当那些农人听到一车粪只要二十文钱时,眼睛都放光。

长安很大,人户听说有几万户,我拉着车转了四个坊之后便累得起不来。

我坐在菜地旁,啃着刚刚花三文钱买的胡饼,跟浇地的老伯打听哪里能过夜歇脚。

“你若是不嫌累晚上帮我看着菜,那边那个土房子你收拾下住里面……”菜地边上有座土坯小房,里面一张土炕,我跟系统要了棉被、柴火就在上面美美睡了一觉。

直到天黑下来,坊门关闭,四周一下子静悄悄的。

初春,种下的菜籽只发了芽,最是娇嫩脆弱。

之前跟田婆婆住一块儿时的经验帮了我,我竟在园子角落里挖到一窝兔子!

七八只小兔子挤在一处,还未睁开眼。

我把它们挪到屋里,守在洞口等大兔子。

我没能等来大兔子,只闻到阵肉香。

土坯房子阴面,一个男人正在烤兔子。

借着月光,我看清那肥大的兔腿正往下滴油……咕咚,我咽了口唾沫。

“那个,这兔子是我看着的这片菜园子里的,它吃了这园子里的菜长了这身肉……二十文钱一只兔腿……”男人头也不抬,手继续转动那只烤得滋滋冒油的兔子。

我闻着那香味,从怀里摸出半个饼子,就着肉香小口啃起来。

“一文钱……”男人伸出一只手来,“闻香味要一文。”

“那你占着菜园子的地要五文,捉了菜园子的兔子要五十文。”

我把饼子揣回去,也朝男人伸出手。

火光映着他脸,我瞧着他忽然觉得有些面熟。

“哦——你是,你是那个山……”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拉着粪车就出工了。

借着月光,我深一脚浅一脚往前走,忽然斜刺里窜出来一个人,我只觉脖子一凉,就听那人说:“打开粪车盖子……”意识到那人要藏进去,我颤音说:“可我推不动你啊……”白光一闪,我吓得闭紧双眼。

“推得动,我推得动……”系统系统,给我点力气吧……我在心中祷告,只觉得车子一沉又一轻,刚拉起来走了两步,就被人截住。

我看清来人穿着捕快衣服,后知后觉自己可能拉着个杀人不眨眼的山匪,两腿一软差点儿给捕快磕一个。

他一手按着刀鞘,围着粪车绕了一圈,手放在活塞上,刚要拔掉时,我大叫一声扑到他怀里。

“有蛇——有蛇啊——”我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捂住他双眼,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别看别看,蛇就在脚下,你不看它,它就溜了……”我趁机乱甩头发,在他胸口蹭了蹭挤出来的鼻涕跟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吓得疯癫。

与此同时,那个山匪竟从粪车里跑出来,跑了,跑远了……我望着远去的山匪目瞪口呆,吓得抱紧捕快脖子,不让他看到身后。

“你能松开我了么?”

捕快抽出半截佩刀,我手立刻松开,滚出去好远。

“刚才,刚才是真的有条大蛇……可大呢……”我哆哆嗦嗦指着山匪跑远的方向,希望他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他抓着刀鞘,敲了敲粪桶,突然抽出刀刺了进去。

一刀、两刀……第三刀时我扑过去抱住了他大腿,哭喊着求他停手。

“蛇跑了啊,不在车里啊,不要再扎了,再扎就漏了啊……”我脑子里全是大粪透过缝隙乱喷的画面,哭嚎声惊起林中雀鸟无数。

捕快抽出刀,乜了我一眼,我赶紧掏出身上唯一一块布替他把刀擦干净,他这才收了刀。

“若是再见到那个逃犯,立时来报,否则……是是是是,我若是看到什么逃犯啊歹人的一定上报官府,辛苦官爷,辛苦……”目送捕快离开,天已然蒙蒙亮。

我对着他俩离开的方向,狠狠吐了口唾沫。

然后求系统帮我补好粪车。

不行,今天的愿望已经用光了。

“那昨天呢?

我昨天没许愿啊……”昨天你没用是你的事,过时不补。

“……”最后,我花了五十文找铁匠在粪桶外箍了三个大铁箍,昨天刚挣到的钱陪我睡了一宿就跑到别人袋子里去了。

为了挣回钱,我今天干得很卖力,多拉了两趟,卖给了城南的菜农。

咸阳县周围的菜地不少,我今天拉着车走了一圈,谈成了五户,当然价钱比田婆婆他们要贵五文钱。

第二天我起床后,就让系统帮我变得更有力气,每天拉十车不累。

收工回去的路上,我特意绕到芳香斋买了一斤软枣糕,哼着小曲往回走。

“陶满满你胆子大得很啊,竟敢私自伪造县衙批文……”
后面的匪字被兔腿堵在了喉咙里。

男人眼里像淬了冰,吓得我噎住。

“山神,你是山神……”我抓着喷香的兔腿,想跑却挪不动腿。

他转过头,继续翻烤着兔肉:“吃人嘴短,你若是敢说出去……”怎么他这说话的语气跟那个捕快一模一样?

说话都喜欢说一半,还威胁我?

明明是我舍命救了他,他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现在还敢威胁我?!

一股无名怒火从我小肚子腾地蹿起来,我抓着兔腿指着他骂忘恩负义。

他抿唇,手上动作停住,一双桃花眼在月光下波光流转。

“你想要报答可以,只不过在我这里,拿到报答的都不会说话了……”哎呦——难道他不是山匪是刺客?

“那你帮我挣钱,因为救你我被赶出咸阳县,长安又人生地不熟,我今天一天才挣了八十文钱……”那人啃干净兔头,丢给我,叫我拿着这个去怀德坊找一个叫阿尔罕的胡人。

我问他姓名,他勾勾嘴角:“山神。”

我乜了眼那兔头,拿根草绳把它拴在腰间。

转天我见到了阿尔罕:“西市周围七个坊的马子若都交给你倒,你可吃得消?”

我随手拿了张纸,在上面画出粪车的样子:“若是给我七个汉子,每天卯时收到各户家中马子,再运出城卖给菜农,一车粪卖四十文钱,七个坊少说也能赚四两银子,刨去给每人二百文工钱,净赚两千六百文。”

阿尔罕挑眉:“凭什么人家一车粪只卖三十五文,你要卖四十?”

“因为我这个粪车不用他们动手。”

我指了指那个活塞,还有凹槽。

阿尔罕问我想要分多少红利?

我眼珠子一转:“我只出了个点子,并未出力,每月给我十两银子就行。”

他哈哈一笑,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碎银。

“一辆粪车一两银子,这是三两银子,算是定金,等你把七辆粪车送来再付你剩下的。”

“至于分红,我要先赚到这么多才会给你……成交。”

回到小屋里,我立即召唤系统,说我想要学会三门语言,粟特语、突厥语跟波斯语。

系统爽快答应。

那天,我攥着那三两银子站在夜空下的菜园,觉得天上的月亮好圆好大。

我没有第二天就送粪车过去,相反,我拿着银子买了很多竹片还有砂轮、砂纸、流苏、钻头、绢帛的边角料。

我等了七天,雇了人将粪车送到怀德坊。

一同送去的还有我自己制作的擦屁股用的竹简。

它们每个都被磨得比脸还光滑,上面系着流苏,外面套着绢帛套子,我还特意采了桃花熏制,这东西拿着擦屁股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我跟每个挑粪夫说,若是卖掉一个,就给他们二十五文。

阿尔罕不理解,问我为何自己辛苦做的东西只挣一半,而且刨去成本,还挣不到一半那么多。

我笑:“那样才能激励他们每人都帮我推销啊……”这词还是昨晚系统教给我的,他说我挣得越多,他那个什么绩的玩意就特别高。

几天下来,我第一批做的五百个竹简居然全都卖掉了。


我辞了看菜地的活,在城西南租了个最便宜的小房子。

收粪的生意扩大到城北胡人居住的六个坊,在我的劝说下,西南十八个坊市也都归到了我跟阿尔罕的收粪生意经里。

我每月光是分红就有五十两。

我不用出去亲自挑粪,白天就专心在家做竹简。

我让系统教我雕刻,在竹简上雕花、刻字,甚至还写诗。

我要让每个人都觉得用我陶满满做的竹简擦屁股是一种享受。

有了本金,我放开胆子买了些名贵木材的边角料,比如紫檀、黄花梨木,雕成镂空的木简,配上长安最流行的诗词,那卖得叫一个好,还有人花大价钱跟我定制。

我在城南看菜地时便看上了一块荒地,那上面长满荒草,还堆满了砖瓦,因此价钱很便宜。

我花十两银子买下这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的荒地,把我养的那几只兔子丢出去,它们很快就钻进荒草里消失不见。

我满意地回转身,就看见我那嫡母指着我急匆匆奔过来。

“官爷,她在这儿——”我脑子里立刻明白过来,她们追到长安来了。

我的过所是假的,若是被逮住就完了。

我赶紧跑,边跑边求系统让我逃过此劫。

往后跑,后面巷子第二个路口没人把守,快逃……我按着系统指引的方向疯狂逃窜,翻墙进入一户人家,找到这户人家的茅厕躲了进去。

然后跟正在上厕所的人大眼瞪小眼。

天——这人竟是那个捕快。

“我若是告诉你,我看见那个山匪了,我是来报信的,你信么?”

算了,他肯定不信。

我赶紧捂住自己眼睛:“我数到一百就放开……我绝不会告诉别人我看见了什么……”他一把揪住我耳朵:“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进粪坑里?”

“那你就再也找不到那个山匪了……”我用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拍开他手。

说话间,院门响了,我赶紧央求捕快不要把我躲在这儿的事说出去。

我听见他开了门。

“大人,卑职奉命捉拿嫌犯……人就在这里,进来吧。”

闻言,我的心顿时一凉,当即手脚并用就要从茅厕里爬出来。

谁知一柄雪亮的刀锋哐当落下,当即砍到了我跟前。

下一秒,捕快冷冽的声音响起。

“我让你搜,你就真敢搜么?”

“卑职冒昧,卑职这就滚!”

“她明明进来了,你这是窝藏……唔唔”是嫡母的声音。

“滚滚滚,你不要命了!”

那衙役声音渐小。

桄榔,院门关上。

我终于放稳了一颗心,蹑手蹑脚走出来,正要窜上墙头,被他一把拽下来,按在地上。

“我嫡母要害死我……求求你别把我交出去……”我蹲在茅厕外,一把鼻涕一把泪讲完我从前在陶家被他们虐待的所有。

“从小到大,我从来没吃过肉……”我偷过邻居家的鸡,结果生火时差点儿把院子给烧没了,然后被我嫡母吊在房梁上抽了足足十鞭子,到现在后背上还留着疤。

“别的孩子新年有新衣服,我一年到头只有一件衣服,棉袄还是我自己找的芦花……冬天特别冷,我就住在柴房里,偷偷点柴取暖。”

被陶红柳发现,然后又被打得半死扔到雪地里。

“好几次我都差点儿冻死,可我命硬都挺过来了,他们就骂我是死不了的……”有一次我实在受不了跑出去,跑到济婴堂,结果被领回去。

这事让当时的县令知道了,他把我爹骂了一通,说他德行不配为官,要上报朝廷。

从那之后,我爹他们再也不敢打我了,可我还是吃不饱穿不暖。

“你一定没吃过老鼠吧?

我吃过。”

不只是老鼠、田鼠、蛇、青蛙、鸟、鸟蛋,只要是能填饱肚子,我什么都吃。

有一次,我吃了一种艳红的果子上吐下泻,那一次我以为我要死了,以为我就要见到娘亲了,谁知我吐光了有毒的果子,又活过来了。

我抹了把脸,笑着问对面蹲着的人。

“你当捕快肯定抓过不少人吧,但你一定没见过像我这种这么命硬的人吧?”

他没说话,出了门,等再回来时塞给我一沓纸,打开一看竟然是一份过所。

我惊讶:“你知道我名字?”

赶紧把过所揣在怀里,又昂头问他:“那我能不能知道你名字?”

“王旭。”

我郑重点头,刚要告诉他我见过那个山匪,他摆手拦住我的话。

“那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别被扯进来。”

我又点头,随即想到我嫡母刘氏就是长安县人,她妹夫在长安做官。

“你要小心,别被我连累了……”王旭勾唇一笑,眼底的轻蔑一闪即过。

难道他是很大的官?

躲过一劫的我回到家里,等着刘氏带人找上门来。


正院里哭嚎连天,听这动静,是我那当县主簿的亲爹驾鹤西去了。

我翻出麻布片子刚要披上,咚的一声门被踹开。

嫡姐陶红柳叉着腰指挥仆役们把我扔出去。

我抱着门框不肯去,哀求她让我再见爹最后一面。

“我们陶家可不养你个烟花地的野种,赶紧滚去找你那勾搭男人的娘去……”我被两个婆子架着丢到大街上。

立刻引来众人围观。

我爬到陶红柳脚边,求她可怜我,给我些铜板傍身。

她啐我一口:“除了后院茅厕里的屎,连个屁你都休想带走……”砰——乌黑的大门在我眼前合上。

周围众人议论声挤进我耳朵里。

“听说陶家小四生母是妓子,陶老爷心善一直养着……可还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还不是随了她那个亲娘,这下也好,找个花楼一躺,银子不就来了……”我转过身盯着说话的那俩人,突然猛地扑过去,吓得她俩嗷嗷乱叫,人群随即散了。

初春时节,天气还格外冷,我裹了裹身上的破芦花,吸吸鼻子往城外走。

路过一畦菜地时,我望见一老伯正在费力浇粪,粪车很高很重,普通人只能提着桶探身进去挑。

叮,恭喜你被‘我要活下去系统’选中,从现在起我每天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但不能是一夜暴富、杀人这些违反系统规定的愿望。

脑海中一道声音响起,我愣了下,试探问道能不能给我一辆粪车?

那个声音痛快答应。

一辆心目中的粪车唰地停在面前。

我欢喜地拉着它,砸开陶家大门。

“阿姐说过,后院茅厕里的屎随便拿……”陶红柳掩住口鼻咯咯笑起来:“哎呦——你还真要啊?

拿来吃?”

我道了声谢,推车到了茅厕门口,提起桶丢进粪坑里,舀上满满一桶,轻轻一拉绳子,就见那桶稳稳地回到粪车里,倒了进去。

如此反复十几次,小车装得满满当当。

推车出去时,我听见陶红柳的笑声:“陶满满明日再来呦——大粪管饱……”我拉车回到那片菜畦,在老伯吃惊的目光下,给粪车接上凹槽,拔下活塞,看着粪水自己流到菜地里。

老伯嘴张得老大,半天才说:“女娃子你可真厉害。”

这片菜地一共有五户,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在栽种。

他们或是无儿无女或是孩子远嫁,全靠这畦菜地糊口。

买一车粪要花十五文钱,还得他们自己动手挑,弄得一身脏臭不说,用完车还要亲自还回去。

我帮他们浇粪,不劳他们动手,每车只收他们五文钱,外加管我吃住。

他们一口答应下来。

“那敢情好,不劳我们动手还便宜,谁不要谁是瓜子……你个女娃子能吃了多少,有我们一口就有你一口……”晚上,我洗漱完正要钻进被窝,田婆婆给我拿来一件半新的棉袄。

“这是俺闺女从前穿过的,你别嫌弃……”我立马穿在身上,喜滋滋地谢过,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穿棉花,可真暖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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