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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残照音尘绝:刘德业武则天番外笔趣阁

仴玲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项任重这番所为,武崇仁自然是免不了被责罚一顿,当然,这次的事件相比以往都要严重,故武三思为了能够让他长记性,特意让他赤背背上一根荆条,跪在武家的祠堂当中,没有他的同意不许挪动一下,就连其母丁氏也因此而受到责骂,而且因保护自己的儿子遭武三思打了一记耳光,并被强行关在房中不准探视武崇仁。以这种方式被关在祠堂,其实武崇仁也并非是首次,只是这次的要求要相比以往严苛了很多。跪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武崇仁一脸沮丧的嘟囔着,“武家的各位祖先,你们倒是说说我哪里做错,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责罚我啊?”“还不是因为你把偷他东西的人带到家里面来了!”忽然大哥武崇训的声音传来。虽说心里高兴,但是武崇仁知道父亲若发现自己动弹了,就会再施以家法,那时自己将会更加的难...

主角:刘德业武则天   更新:2024-12-03 15: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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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德业武则天的其他类型小说《西风残照音尘绝:刘德业武则天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仴玲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项任重这番所为,武崇仁自然是免不了被责罚一顿,当然,这次的事件相比以往都要严重,故武三思为了能够让他长记性,特意让他赤背背上一根荆条,跪在武家的祠堂当中,没有他的同意不许挪动一下,就连其母丁氏也因此而受到责骂,而且因保护自己的儿子遭武三思打了一记耳光,并被强行关在房中不准探视武崇仁。以这种方式被关在祠堂,其实武崇仁也并非是首次,只是这次的要求要相比以往严苛了很多。跪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武崇仁一脸沮丧的嘟囔着,“武家的各位祖先,你们倒是说说我哪里做错,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责罚我啊?”“还不是因为你把偷他东西的人带到家里面来了!”忽然大哥武崇训的声音传来。虽说心里高兴,但是武崇仁知道父亲若发现自己动弹了,就会再施以家法,那时自己将会更加的难...

《西风残照音尘绝:刘德业武则天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项任重这番所为,武崇仁自然是免不了被责罚一顿,当然,这次的事件相比以往都要严重,故武三思为了能够让他长记性,特意让他赤背背上一根荆条,跪在武家的祠堂当中,没有他的同意不许挪动一下,就连其母丁氏也因此而受到责骂,而且因保护自己的儿子遭武三思打了一记耳光,并被强行关在房中不准探视武崇仁。

以这种方式被关在祠堂,其实武崇仁也并非是首次,只是这次的要求要相比以往严苛了很多。

跪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武崇仁一脸沮丧的嘟囔着,“武家的各位祖先,你们倒是说说我哪里做错,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责罚我啊?”

“还不是因为你把偷他东西的人带到家里面来了!”忽然大哥武崇训的声音传来。

虽说心里高兴,但是武崇仁知道父亲若发现自己动弹了,就会再施以家法,那时自己将会更加的难受。索性就等武崇训来到自己的面前。

待武崇训走了过来,武崇仁满脸笑容,“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了!”

武崇训轻轻将食盒放下,从当中取出饭菜来放到武崇仁的跟前,“行了别害怕,我把人都支开了,你赶快吃吧!”武崇仁此时也饿了一天,赶忙伸手拿起碗筷便吃了起来。

看着自己的弟弟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武崇训很是高兴,不过既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埋怨两句那自然是有的,“你说你也真是的,那老先生的武功那么高你怎么就不提醒点他,这下他偷了爹的东西不要紧,可是真正受罪的人是你啊!”

武崇仁却并不在意,“没关系了,他救了我的命,也教了我不少的功夫,就当是我对他的报答吧!”

武崇训叹了口气,摇摇头,“你啊,真怪不得父亲说你是个败家子,今日看来还真的是!”

“主要是你和父亲都能赚了这么多的家业,我要不败些出去,那日后该怎么处理啊?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留那么多干嘛,倒不如卖了做点好事不是挺好的,天下百姓都安居乐业了,你们这些当官的不也就可以轻松了?”武崇仁的这句话倒是顿时把武崇训弄得哭笑不得。

又跟武崇仁聊了片刻,忽然武崇训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三弟,你拿着这钱先到邓州你那老宅去躲一阵子,我看这次爹是真的下了狠心要好好的惩罚你,你现在重伤初愈,可不能经受这么严重的家法!”

武崇仁摇摇头,噘着嘴,“我不回去,要是我回去了,那娘肯定会被父亲骂死的。我听说这次父亲还动手打了娘,我更不能回去了!”

武崇训劝道,“你这孩子还真的是倔强的很,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我来替你顶着,二娘的事情你就放心吧,我自会保护她的。虽说她与我母亲始终二人针锋相对,但是二娘待我却是真心的,所以说什么我都不会让父亲惩罚二娘的,你就放心的回去吧,就算你现在在这里也说不上话,帮不上忙,反而是给二娘增加烦恼,若是你回到邓州老宅去,那里毕竟是你的封地,二娘知道了自然就放心了,而且父亲看不到你时间久了也就不会在意了。等他气消了你再回来不也是一样的?”

想不到武崇训把他的退路都已经想好了。武崇仁听完大哥的话心里十分感动,他就像小孩子一样搂着武崇训的脖子,低声的道,“我就知道家里出了娘就是大哥你对我最好了。那好,我就听你的话,不过大哥你可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娘!”说着武崇仁竟然落下泪来。

又劝了劝他,武崇训赶忙悄悄的带着武崇仁从后门离开了,由于事先马车和仆人都准备完毕,所以出了门他们就立即离开了。

离开了梁王府,武崇仁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当然,这一路上他心里面所想的,除了是自己要练习的功夫外,那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叶无霜;虽说叶无霜的脸他并未看到过,但是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那叶无霜一定是个绝世美人,而他也被叶无霜的气质深深地吸引。

回到邓州老宅,此时那里还有些仆人在打理,当他们看到武崇仁到来的时候都非常的高兴,原本好似一片阴霾的武崇仁的封地,顿时就恢复了生机一般;当然,在这里他也见到了马尚可一行人,此时的他们果然是按照他的话在生活着,现在不禁有一座非常宽阔的宅院,而且马晓燕还开启了布庄,生意做得也算是如火如荼了。

“老板,给我来两百匹上好的锦缎丝绸!”武崇仁换了一身西域人的装扮,又粘了两撇胡子,来到马晓燕的布庄内便立即大喊着。

此时店内刚送走一批客人,马晓燕也才休息了一下,不成想竟然又来了这样一笔生意,顿时再次热情满满的迎了上来,不过看到此时武崇仁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闭着眼睛,还不时的摇着头,而且身上也没有长条布袋,怎么看都是一副地痞相,她顿时端着胳膊,沉声道,“请问这位大哥你是来买货的吗?”

武崇仁依旧闭着眼睛,“是啊,不是买货难道是把你买回家吗?”说着立即睁开眼睛,脸上还不时露出眉飞色舞的样子。

马晓燕刚要破口大骂,可是他这一睁眼睛顿时让马晓燕给认了出来,“世子?你是世子?”

听到这句话,武崇仁顿时站了起来,一把摘掉自己粘的那两撇胡子,“哎呀,竟然被你给看出来了,没意思!”

再次看到他,马晓燕自然很是高兴,因为自打上次一别,她便日夜盼着他能够回来,可是等了许久依旧不见,想不到今日竟然终于相见。

“我师父呢?”武崇仁笑着站起来问道。

一听到说自己的父亲,马晓燕顿时不高兴了,“不知道,恐怕早都死在外面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他怎么说也是你父亲啊,再说……”没等武崇仁说完,忽见一个小孩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对马晓燕说,“马掌柜你快去看看吧,你父亲正被一群人围着打呢!”


被武则天训斥一顿,武三思灰溜溜的返回家中,尽管他很是气愤,然毕竟其是皇帝,又是自己的姑姑,想要发作时自然也是不能。

“父亲您今日到宫中后,不知陛下要对三弟如何发落?”长子武崇训见父亲回来,赶忙上前询问。在武三思的三个儿子当中,最得意的便是长子武崇训,为人谦和、仁义又是在神都洛阳出了名的孝子,因而深的武三思喜爱,武则天也是对其褒奖有加,特封为高阳王。

武三思阴沉着脸,“还能怎么样,要不是我后这张老脸,恐怕他就得连累我们武家!”

武崇训替父亲解下披风后劝道,“三弟毕竟年龄还小,而且从小二娘又是对其宠爱的很,做错事也是在所难免,再说他这次不也算的上是立了功嘛!”

“你啊,跟你二娘一样,总是惯着他,你们难道不知道惯子如杀子吗?”武三思虽说训斥着武崇训,但是语气却是十分平和。

身为长子,武崇训倒也算得上是非常年轻有为之人,年纪轻轻不仅上战场杀敌,而且家中事务事无巨细,皆是搭理的井井有条,当然,他也很是喜欢这个“老疙瘩”,经常在武崇仁惹祸以后替他承担下来,所以武崇仁在家中最喜欢的人便只有他这个大哥了。

“对了父亲,那封信您确认已经拿回来了?”父子俩闲谈片刻,武崇训忽然想了起来赶忙询问。

武三思点点头,长叹一声,“幸好我去的及时,否则这件事情要是被陛下知道了,恐怕就……”话到此处,忽然下人跑了进来,“老爷,三少爷醒了!”

“行了,我知道了!”武三思只是这一句话便将下人屏退,他脸上毫无表情,似乎并不在意,仿佛都没有个下人在乎。

与他相反的,自然是武崇训,听闻这个消息,顿时面露笑容,心中亦是高兴不已。待与武三思商谈过后,赶忙赶到武崇仁的房间。

“三弟你可算醒了,你可不知道二娘有多担心你!”武崇训拉着弟弟的手关切着。

武崇仁一脸傻笑,“没事,其实我早就醒了,只不过感觉有点累就又多睡了一会儿!”他这话可是弄得在场人皆是哭笑不得。别人都是十分关心他,然其醒来不曾言语,反而又安心的睡着了,如此心宽之人也着实少见的很。

至于这武崇训的到来,丁氏既不反感也不反对,因为毕竟其是家中长子,虽说这正室安乐公主经常为难丁氏,但武崇训却是始终对丁氏十分尊敬,而且还时不时的从家中账目上补贴给她,这些年丁氏和儿子武崇仁的生活能够这般过得去,自然也要仰仗他了。

“既然你大哥来看你了,那娘就回房去了,你们兄弟俩好好聊吧!”丁氏面带笑容的走开了。

看到母亲离开,武崇仁忽然低声对武崇训道,“大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吧!”武崇训点点头。

“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那个前来刺杀刘侍郎的杀手啊?我特别想见到她!”武崇仁的话登时让武崇训皱起眉头,“一个杀人凶手你为何要见他?难道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的手上?”

武崇仁赶忙摇头,“没有没有,只是觉得她……”话到此处,顿时脸颊一红,缓缓低下了头。

武崇训立即伸手摸了摸其额头,一脸惊诧的问,“我的好弟弟,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话音未落,忽见一人走了进来,这倒并非别人,乃是武三思的次子武继植。

“他啊,想必是看到人家杀手定是个长得十分好看,想再见人家一面吧?”武继植笑着道。

“你看你看,还是二哥了解我!”武崇仁登时说着。

武崇训完全不敢相信,“我的好弟弟,你这小脑袋瓜每天都在琢磨些什么啊?这事要是让父亲知道了,还不得打死你啊?”

武崇仁并不在意,反而笑了起来,“放心吧,我知道你和二哥都不会告诉父亲的。”

此时的武继植并未来到床前,只是坐在桌前喝茶,“你以为我和大哥愿意管你这些事情啊?我们每天的正事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去管你这些事情。”话到此处,武继植又对武崇训道,“要我看,大哥你索性就在你的同僚当中给三弟找门亲事得了,省的他都已经二十多岁的人还整天跟个孩子一样东奔西跑。”

这话倒是说中了武崇训的心思,他点点头,看着武崇仁,“嗯,你二哥说的没错,要不然我就给你张罗张罗?如果你嫌麻烦,那我就冒着被父亲骂的危险,帮你联系联系张家的钰瑶小姐?”

听这话,武崇仁顿时脸色大变,“不要不要,那个丫头整天就是个跟屁虫,粘人的很,想我武崇仁将来也是要干大事的人,又岂能被这些儿女情长之事左右了!”

这样一说,顿时让武崇训和武继植二人大笑起来。至于其中缘由,还不是因为他这句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可是最后却始终都是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深夜之时,远在西域大漠之中,一座高大的山峰之上伫立着连绵不绝的城堡,这里是西域最险要之地,大漠里的人称这里为“死亡峡谷”,此处位于突厥、月氏以及吐火罗三国的交界处。由于此处地势凶险异常且常年有风沙存在,所以西域的人们都是避之不及,然就在这样一个看似常人无法企及的地方,却有着一个令中原、西域及外域都闻风丧胆的门派,叫做皓月宫,他们就居住在山峰之上的城堡中,每当月圆之夜,若是从山下向上看去,城堡中最高的建筑就好似在月亮当中的一座宫殿一样,也有人们称之为“广寒宫”。

“启禀宫主,这次任务失败了,属下甘领罪责!”一名年轻的女子正跪在这皓月宫的大殿之上。

片刻后,那把巨大的交椅缓缓转动了过来,其上坐着一个带着贴面具的人,他连连咳嗽,似乎身体状况不佳,“罢了,你不必在意,我赔给他们钱就是了,只是几千两黄金而已。”


被他这么一说,武崇仁就立即明白了,“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东西在里面,帮主你好厉害啊!”

李永安很是得意的道,“那是自然,也不想想我李永安是什么人,要是没两下子怎么可能带你们这群小崽子啊!”

那女子一听李永安的话,顿时挽起袖子,“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神都洛阳的永安帮的叫花子李永安啊。”

“你说谁是叫花子呢?”李永安拍案而起。

那女子喝道,“当然是说你了!”

话到此处,李永安倒也并不着急,反而是仰头大笑起来,“现在其实已经不重要了,我劝你还是赶快想想怎么解毒吧!”

话到此处,那女子一听,赶忙低头一瞧,只见她半条手臂都已经肿了了起来,而且都已经变成了紫色。

这下可是顿时把那女子给气得不行,当即大喝一声,“来呀,给我收拾了这个家伙。”话音未落,只见周围的这些都立即站了起来,解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本来的面目,想不到他们竟然是一群身着紫衣手持弯刀的刺客。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皓月宫鬼门的人,看来你们鬼门平日里办事还真的是跟你们的名字很贴切,鬼鬼祟祟的。”李永安立即认出了他们是皓月宫鬼门的人。

看到这架势,武崇仁赶忙站了起来来到李永安的身后。

李永安端着胳膊指了指周围的人,“就你们这些人,还真的不配跟我动手知不知道?”

那女子可是不耐烦了,“少跟他废话,跟我杀了他们俩!”

命令一下,周围的那些人都立即冲了过来。

本以为李永安会立即冲上前去,想不到眼看着那些人就要扑过来时,李永安却是突然回身拉着武崇仁便跑。

跟着他一路狂奔,武崇仁很是奇怪,“帮主我们为什么要跑啊?”

李永安顿时嚷着,“你傻啊?这么多人我们还不跑,你准备等着被他们砍死啊?”说话间,但听得一阵沙沙声响从后面快速而来,两个人转头看去,但见地面上忽然有一道突出的地方好似泥鳅一般迅速的朝他们追赶而来。

“什么东西啊?”武崇仁看到那个东西以后顿时害怕起来。

李永安喊着,“那是他们鬼门的遁地术,这些人能够在地下快速行走,而且速度比在上面奔跑的速度还要快,除非是轻功十分了得,否则定然是无法打得过他们的。”说话之间,那些遁地的家伙已然来到了他们的脚下,李永安一见,顿时双脚轻点,两个人顿时腾空而起,同时地上也有两个人迅速钻了出来,直冲而至。

眼看就要直冲上来,李永安立即手腕一转,袖间立即退出两枚暗器,登时朝下掷去,但听得乒乓两声后,那两个人迅速向下坠去,而此时李永安也已然拉着武崇仁来到了自己所能够达到的最高的位置,遂赶忙凌空一转,两个人立即朝前方而去。

落到地上,武崇仁和李永安都赶忙快速奔跑起来,而此时那个店铺里面的那些鬼门的人也已经都追赶了上来。

武崇仁边跑边向后看去,“帮主,他们有人拿弓箭了!”

李永安闻声转头看去,“不用怕,他们的弓也就五十石左右,射不到我们这个距离的。”话未说完,忽听得嗖的一声从耳畔滑过。李永安大吃一惊,顿时一身的冷汗,“这是个什么玩意,竟然不按套路来!”嘟囔了一句后,李永安立即转头对武崇仁说,“小伙,你可要跟紧了,我准备加快速度了。”

武崇仁虽说不知道能不能追得上,但是还是点点头。

片刻后,李永安忽然加快了脚步,噌噌两下就将武崇仁落出很远的距离。看到这里,武崇仁顿时吓了一跳,大喊着,“帮主你倒是等等我啊。”

李永安头也不回,只是一味地向前奔跑着。

片刻后,忽然后面有几匹马狂奔而来。武崇仁听到声音后赶忙向后看去,但见从后面紧追不舍的人竟然骑着好几匹汗血宝马。

“哇,他们竟然有骑着汗血宝马,还真的是好有钱啊!”看着他们的马,武崇仁顿时一脸的惊讶。毕竟这汗血宝马可是西域众多马匹当中并不多见的。很多人花千金都不曾买来。

“哎呀你就快跑吧,竟然还有心思看什么汗血宝马!”话音未落,忽听得后面传来一声惨叫;那是武崇仁已然被人以绳索勒住了脖子,现在正在拖行当中。

看到这里,李永安顿时不高兴了,嘴里嘟囔着,“你们这些人还真的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动我永安帮的人!”说着,猛地转身,双脚一点,顿时腾空而起,展开轻功后,几下便来到那个拖曳武崇仁的人的马前,当即一脚将其踢下马,一屁股坐在马上后,立即勒住马缰,同时向后调转马头,待汗血宝马一声长嘶后,立即向后直冲而去。

待看到武崇仁之时他立即右手抓住马缰,同时腾身而下,待左脚勾住绳索之时,立即脚腕转动,将那绳索缠在脚上,向前拖行了片刻后,立即勒马,同时用力一拉,将躺在地上的武崇仁顿时给拉了起来,迅速的落在了马背之上,两个人骑着汗血宝马一路向南狂奔。

“帮主你太厉害了,想不到你竟然还有这么高的马术造诣!”武崇仁虽说被拖行的十分难受,不过他还是十分佩服李永安的本事。

李永安一脸尴尬的笑着,“其实也没什么,早年我没当上永安帮帮主的时候,那时生活在边境,看着邻居天天骑马自己也喜欢,可是没钱买,无奈之下就只好借别人的马骑,可是别人的马又不听自己的话,为了能够更好的驯服他们,就整天想要想着各种能够驯服他们的办法。时间长了,想的和练的多了,也就自然而然的学会了。”

两个人又向前奔走了片刻,忽然从前方的一片沙土当中冲出来六个女子,他们个个紫色长衫手持弯刀,看上去十分的威风。


叶无霜离去,众人想要追赶已然是不急,不过眼下更重要的,便是查看武崇仁的情况。

众人赶忙一拥而上,来到武崇仁的跟前,此时的他已然昏厥过去,武崇训赶忙将他背了起来送往房间,丁氏则赶忙叫来了大夫替他诊治。

不多时,大夫诊脉完毕。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武三思赶忙询问。

大夫恭敬的道,“回王爷,世子只是脑部受到撞击而暂时性昏厥,除此外头部还有些擦伤而已,其他方面并无大碍,只要休息些时辰便可无碍了。”

如此一来,全家人这才放心。

待大夫走后,武三思立即对武崇训道,“你现在立即派兵把那个叶家山庄查抄了,把他们叶家的人全部抓起来,如有反抗,格杀勿论!”

听此言,武崇训知道父亲誓要大开杀戒,赶忙劝道,“父亲,这是万万不可的,这事要是传到姑祖耳边,那可是对您不利啊,再说,这跟叶家扯上关系,当初也是三弟喜欢,而且我也看得出来,三弟是很喜欢那位叶家的小姐的,所以,这件事情您就别管了,现在毕竟三弟已经成亲了,很多事情他也要自己学着去处理,您越是这样去做,他就会越加的反抗。”

仔细的想了想,武三思倒是觉得武崇训的话有几分道理,于是点点头,“罢了,既然如此,就暂时放过他们,不过明日下朝以后,你可要去找一下刑部的王大人,让他好好的查查这个叶家山庄究竟是什么底细,是否还有什么案底留下。”

武崇训点了点头。

片刻后,恰巧赶上武三思的二子武继植从外带兵返回,可却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府上有这样的事情,就赶忙前来探望。

“孩儿叩见父亲!”见到武三思,武继植赶忙叩头。

武三思点点头,只是朝他招了招手。

说来武继植其实在武三思的眼中也并不受欢迎,因为其从小便喜欢舞刀弄枪,长大后也是到军营当中效力,跟兵部侍郎何奎是好友,所以武三思平日里对他谈不上讨厌,也谈不上喜欢,就是态度十分的平淡。

来到床前,看到床边正做着张钰瑶,这才想起,“原来三弟竟然都已经成婚了,我竟然没有赶回来道喜实在是……”话到此处,安宁公主忽然不高兴了,“一个庶子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植儿你带兵也够辛苦的了,赶快休息去吧!”

武继植平日里倒也是很懂规矩,忙道,“母亲,您可别这么说,不管怎么说三弟也是父亲的亲骨肉,也是我的弟弟,我怎么能只是过来看一眼就算了呢?”

丁氏倒是对武继植也还算很喜欢,毕竟他跟武崇训一样,对她一向都是十分的尊敬,“好了,你先回去吧,一路车马劳顿,等你休息好了,再来看你弟弟吧!”

既然丁氏都这样说了,武继植也只好点头离开了。

到了晚上,晚饭过后,武继植来到武崇仁的房间,此时张钰瑶还在床前守候着,武继植迈步走了进来,“钰瑶妹妹……不,弟妹,你为何不去用膳?”

张钰瑶此时正自落泪,见武继植走了进来,赶忙转头拭去泪水,面带笑容的行礼道,“相公他现在还未醒来,我实在是吃不下。”

自打张钰瑶成亲了,她的性格似乎就有了很大的转变,从前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似乎已然不见了踪影。

“想不到你们夫妇还真的是伉俪情深,你们这么多的感情还真的是深厚啊。”武继植很是羡慕。

张钰瑶只是微微一笑,再也没有说什么。

在屋内踱步片刻,武继植剑此时的张钰瑶双拳紧握,眼眶泛红,想来心中定然是很伤心,当即出去吩咐下人送来了一碗莲子羹。

“弟妹,你赶快吃些吧,我听说你从早到晚滴水未进,这样可不行,我听听大夫讲了,三弟他没事,你还是先起身休息一下,顺便吃点东西吧!”武继植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后又劝道。

既然武继植这般好意,张钰瑶自然也不能拒绝,点了点头,刚起身,忽觉双腿发麻,险些栽倒,武继植一见赶忙迈步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当下二人四目相对。

片刻后,张钰瑶赶忙起身,道一声谢后,赶忙迈步来到桌前坐下,有些羞红着脸的低下头喝了些莲子羹。至于武继植,他则是顿时满脸通红,赶忙快步走掉了。

没想到新婚第二天,二哥和弟妹竟然有如此的接触,若是让人知道了,还不得传出各种流言蜚语。

翌日,武崇仁终于醒了,这一夜张钰瑶一指在床前守候,寸步不离。

当武崇仁醒来的时候,看到她趴在床边,心理也是有些不忍,不过他对张钰瑶始终都是只有兄妹之情。

起身过后,武崇仁已经没有大碍,待众人前来看过后,武崇仁将张钰瑶叫到了跟前,“钰瑶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应该那么对你,但是我的心思你应该很清楚,我对你真的只是当做是妹妹一样来看待。到如今这般地步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是真的喜欢无霜姑娘,只是她……”

话到此处,张钰瑶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好了,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的想法,我也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当我是妹妹,不过,我可以等,我会等着你,终会有一天你什么时候感觉外面的世界让你感到疲惫了,我会在家里等你!”

这句话顿时让武崇仁无言以对,毕竟他本是想不跟她有任何的关系,可是没想到成婚当晚酒醉之际竟然做出了那样的事情,想想心中便是十分烦闷,加之如今张钰瑶又是这般言语,着实让他感到心中十分的内疚。

一整日,武崇仁都在思索着,可是他始终不能够静下心来,最终无奈之下,他趁着张钰瑶前去同安乐公主和丁氏请安之际,悄悄的书信一封,然后穿上衣服,独自一人悄悄地离开了。

当张钰瑶回到房间的时候,人早已经不见,桌上也只有武崇仁留下的字条。


“她是我新结识的一位朋友,很不错的一个小姑娘,钰瑶你有时间可以多教教她咱们这的礼数。”武崇仁道。

张钰瑶嘟着小嘴,“让我教她?你给我什么好处啊?是不是准备要跟我成亲啊?”

一说到这个问题,武崇仁就登时抓狂,“我的好钰瑶,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跟我提成亲的事情啊?我早都说过我只是把你当做妹妹而已。”话到此处,他立刻来到窗边向我眺望不去看她。

“我知道啊,不过我可一直没有把你当成我的哥哥喔,将来你得是我的夫君才行。”张钰瑶挽着武崇仁的胳膊,脸颊微红的说道。

武崇仁看着眼前的张钰瑶,一脸的无奈,不过他知道张钰瑶现在已经是恨嫁到疯狂,要是不嫁给自己是什么都不会听的,索性也不说话了。

一更过后,武崇仁来到了程甯所在的房间外瞧了瞧门,“怎么样?这里还喜欢吗?”

程甯赶忙来到跟前,“谢谢你,你不仅替我安葬了我的家人,还给我……”话到此处,不由得潸然泪下。

武崇仁赶忙道,“好了好了,以后你也不用跟我这么客气,记得,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知道吗?你每天只要按时的去给我娘请安,她会像亲女儿一样照顾你的。”

程甯点点头,哽咽了两下。

看到这程甯哭的这个伤心,武崇仁下意识的伸手替她擦了擦脸颊的泪水,把她拉到桌前让她坐下,亲手斟了一杯茶给她,“今天晚上呢你就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开始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以后有什么事就找我娘就好了。”说着,起身轻轻抚摸了两下她的头,微笑着走开了。

看着武崇仁离开的背影,程甯心跳骤然加快了许多,脸颊也泛红起来。

来到母亲丁氏的房中,此时丁氏正自做着女红。

“娘,我实在太无聊了。”武崇仁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走了进来。

“你怎么跑我这来了?赶快回去,不怕一会儿你爹去祠堂看你发现你不在会加罚的啊?”丁氏顿时欲让儿子回去。

武崇仁却并不答应,“无聊死了,本来就一路奔波的累得不行,竟然还让我跪在那里。他还真的是……”话未说完,忽听得外面传来武三思的声音,“他真是什么?”

听此言,武崇仁脸色大变,“没什么,您永远都是我爹!”

武三思冷笑一声,来到丁氏的旁边坐下,“罢了,既然你这般态度,爹再罚你也是没有意义,如果以后不想我再罚你,明天张丞相到府上做客的时候,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别给你爹我惹出什么岔子来就行了!”

武崇仁当然知道这位张丞相自然是张柬之,当即摇头道,“那算了,我还是去跪着吧!”说着转身要走。

武三思厉声喝道,“站住!你这个逆子,多少人想要这门亲事都根本求不来,人家钰瑶小姐竟然这样喜欢你,可是你却一再推脱,你想置你爹于何地?你想置皇家于何地?”

“我……”平素武崇仁别的都不怕,就怕提“皇家”两个字。毕竟他的姑祖乃是当朝皇帝武则天,世人皆知武则天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敢杀,所以武崇仁别的不怕,就怕她,所以每次武三思一提起皇家,就会让武崇仁心生怯意,也只好听命于他。

无奈之下,武崇仁也只好听父亲的话了。

翌日,张柬之果然如约来到了王府。武三思带着家人寒暄一番后,各自坐定,武三思笑道,“今日为何不见钰瑶小姐啊?”

张柬之笑道,“那丫头平日里像个男孩子一样,家中平日里管束多少次也是不行,现在啊,想必又不知道何处去了!”

武崇仁站立一旁嘟囔着,“最好别来,这要来了我可就遭殃了!”

听到儿子的嘟囔,武三思立即伸手掐了他一下。

“哎呦,爹你掐我干什么?”武崇仁痛的叫了起来。

“胡闹,在长辈面前怎么说呢?”武三思厉声喝道。

张柬之在一旁也是不由得淡淡的笑了起来。

武崇仁知道自己的行为的确有些丢人,赶忙拱手施礼,“不好意思啊宰相大人,让您见笑了。”

张柬之笑着摇头道,“三公子生性活泼好动,与我那侄女倒是十分相似,两个人还真的是颇为般配啊。”

“张大人所言甚是,若是你我两家结为亲家,那日后在朝中可是无人能敌啊!”武三思得意笑道。

张柬之忙道,“王爷,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我都是效忠陛下,也是为了天下百姓造福,何来的无敌与否这一说啊?要是真的这般,倒是弄得好像我们在朝中结党营私一般了。”

武三思忙道,“不错不错,丞相大人所言极是,是本王失言了!”

又闲谈片刻后,忽然张钰瑶出现了,一进的前厅来,张钰瑶便径直的朝武崇仁而来,“仁哥哥,你看我刚刚买了一个簪子,好看吗?”

没等武崇仁说话,张柬之忙道,“瑶儿,不得无礼,还不赶快见过王爷和公主?”

张钰瑶似乎有些不情愿,忙上前行礼。

武三思笑道,“钰瑶小姐不必客气,快请坐吧!”

待坐定,武三思又对张柬之道,“宰相大人,既然犬子和钰瑶小姐都在,不如今日我们就将这门亲事定下来如何?”

“好啊,老夫自然是没意见的。只是不知道三公子意下如何啊?”张柬之笑着道。

武崇仁一脸的尴尬,“我……”

“你什么?这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事为父定了!”说着,又看向张柬之,“我即可进宫奏请陛下赐婚,再命人准备三书六礼,明日便会送到府上!”

张柬之起身拱手道,“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先告辞了!”说着,起身瞧了一眼张钰瑶,“瑶儿,还不跟我走?”

张钰瑶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为什么啊?我还要在这里再待一会儿!”

“你们俩马上就会成亲,即将要成亲的人直到成亲当天,你们暂时是不能够见面的。”张柬之解释起来。

如此,张钰瑶只好一副不舍的样子跟着张柬之走开了。

“父亲,您不会真的要奏请姑祖吧?”武崇仁一脸尴尬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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