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八宝无米的其他类型小说《三国之龙战于野全文》,由网络作家“沙丘后的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超一听,心说不错啊,还真没难住他,看来这个老头子不是那些死读书的人,肚子里有货,又问道:“都说这天圆地方,不知道这天到底是不是圆的,这地到底是不是方的呢?”左慈还是那套:“我当问什么呢,原来就问个天是不是圆的,地是不是方的啊!想我左慈熟读天书,知天文懂地理,明阴阳晓八卦,前知五百看后知五百载……”马超说道:“行了行了行了,你就不会换个词儿了,你还是先说正事儿吧!”左慈说道:“这个天到底是不是圆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这地肯定不是方的!”马超一愣,问道:“为什么啊?”左慈说道:“想当年我到过青州,见过大海,那大海,那真是天高水蓝啊,那个海……那什么,那个我发现啊,这个船行远了,先是船身看不见了,最后才是桅杆,船回来的时候是先看见桅杆,后...
《三国之龙战于野全文》精彩片段
马超一听,心说不错啊,还真没难住他,看来这个老头子不是那些死读书的人,肚子里有货,又问道:“都说这天圆地方,不知道这天到底是不是圆的,这地到底是不是方的呢?”左慈还是那套:“我当问什么呢,原来就问个天是不是圆的,地是不是方的啊!想我左慈熟读天书,知天文懂地理,明阴阳晓八卦,前知五百看后知五百载……”马超说道:“行了行了行了,你就不会换个词儿了,你还是先说正事儿吧!”
左慈说道:“这个天到底是不是圆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这地肯定不是方的!”马超一愣,问道:“为什么啊?”左慈说道:“想当年我到过青州,见过大海,那大海,那真是天高水蓝啊,那个海……那什么,那个我发现啊,这个船行远了,先是船身看不见了,最后才是桅杆,船回来的时候是先看见桅杆,后看见船身,所以我想,大概这地是圆的!”这话说完了马成哥俩儿立马八点儿二十了,心说这家伙这不是胡说八道吗!这地要是圆的我们早掉下去了!再看马超,就见他点了点头,对左慈说的话表示接受了。
两个问题都没难住左慈,马超心里头对左慈也是敬佩有加,在一千八百年前能知道这么多事情那绝对称的上是博学了,眼珠儿一转,心说我这个问题你要是能答出来我就服了你了!想到这里马超微然一笑说说:“我问最后一个问题,您是博学之人,我想知道这个世上究竟是先有的蛋呢,还是先有的鸡呀?”听完马超的问题,马成哥俩儿全愣住了,合计了半天,越想脑袋越大,眼巴巴地看着左慈,左慈哈哈大笑,说道:“想要知道先有的蛋还是先有的鸡,不用问我,我给你找个明白的!”
说着叫过一个家丁来吩咐了几句,家丁转身出去了,功夫不大,就听外面噔噔噔噔脚步声响,家丁转头回来了,马超回头一看,心说坏了,我怎么把这个茬给忘了!
马超问了左慈一个问题:先有的蛋还是先有的鸡,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没有确实结论的问题,鸡生蛋、蛋孵鸡,你若说鸡先出现,那么“没有蛋鸡怎么孵出来的”?你若说蛋先出现,又会遇到“没有鸡谁下出来的蛋”的问题,从古到今就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这要是问旁人,非得给问住了不可,可是左慈是谁啊,他除了是个博古通今的高人以外,他还有另外一个非常有前途的职业呢……神棍!
家丁出去功夫不大跑回来了,手里头提溜着一个东西,马超一看,是一只鸡,左慈把鸡接过来,嘴对着鸡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鸡咯咯咯地叫了半天,左慈把鸡给了家丁,说道:“拿下去吧,我已经有了答案了!”说着笑咪咪地看着马超,说道:“适方才我问过了,那只鸡说了,先有的鸡,没有鸡何来的蛋哪!鸡是母,蛋是子,没有母何来的子啊!”说完得意地看着马超。
马成兄弟两个听了连连点头,说道:“啊呀仙长真是世外的高人,熟读天书,知天文懂地理,明阴阳晓八卦,前知五百看后知五百载……”马超这个气,心说你们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啊!就不会点儿别的了!看了看左慈,心说这块蘑菇可真磨人啊!没办法,让他给骗过去了,要不他也抓只鸡来说鸡对我说了,先有的蛋!那就没意思了,同样的办法人家用就是创举,你用就是跟风,那是输不起,不是马超的风格。
没有办法,在马腾的高压之下拜左慈为师,拜罢了地,拜罢了天,拜罢了天地拜祖先,拜罢了祖先拜高堂,拜罢了高堂拜阎王!怎么还有阎王的事儿啊,旧社会的老师比阎王爷厉害多了,打死了活该不偿命!那时候行拜师礼,供的是天地君亲师,祷告天地祖宗,我拜谁谁谁为师了,从今以后就多了个二号爹!
拜了师了,马成也高兴,马腾也高兴,左慈也很高兴,就是马超不高兴,叹了一口气,没有办法,左慈嘿嘿一乐,说道:“徒弟呀,跟着为师的不会辱没了你,想为师我是知阴阳晓八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马超接着说道:“前知五百看后知五百载……你累了,歇会儿吧,啊!”说着把脸转过去了,这是怎么话儿说的,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找了个师傅!
马成吩咐人大排筵宴,外面开了粥场,要连开三天,亏了他不是皇帝,要不然还不得大赦天下啊!传出话去,我们家马超拜了明师了,这边儿,现在左慈也不是外人了,到里面把马大娘子,马夫人请出来都见见,在外面儿的花厅之中排摆酒宴大吃大喝,马腾到了官府里面把刺使孟佗和一众群僚都请了来,孟佗这个人干别的不行,吃吃喝喝的找他准没有错儿,拉家带口,带了一百多号人来吃大户来了。
酒过三寻,菜过五味,大家都喝的很高兴,孟佗就说了:“早听说令公子三个月能言,七个月能走,足岁识文断字,三岁出口成章,今天高朋满座,又是他访得名师的好日子,不如就请令公子做诗一首吧!”
众人纷纷说道:是啊,是啊,就做诗一首吧,马腾一看,高兴,露脸的时候到了,对坐在左慈下手的马超说道:“是啊,超儿啊,你看上官发了话了你就既兴做诗一首吧!”马超看着这帮子说人话不干人事儿,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官员们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老爹发了话了,不做又不行了,站起身来一躬到地,说道:“咫尺异荣枯,惆怅难再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四句诗说完了,当时整个儿的鸦雀无声,全都傻那儿了,席间只有一个人两眼发亮,看着马超暗挑大指,这个人是谁啊,此人不是旁人,乃是汉阳长史,敦煌盖勋,这个人后文书还有介绍,一见冷了场了,盖勋两手一拍,说道:“好!好诗,想不到寿成生了一个如此忧国成民的好儿子啊!”众人一看是盖勋,这可不是一般人,大学问家,他说好一定就是好!咱们不跟着说好那就证明咱们不识货!全都跟着夸上了,好诗啊,好诗!心里头暗道:什么意思,这不是骂我们呢吗!马成这功夫也是好湿,汗都下来了!
马超一见他们冲上来了,把手一举,彻里吉等人往回一带马,众人退回了寨墙里面,这寨墙也不高,上面也没有几个弓箭手,马超单人独骑立在寨门外边儿,鲜卑铁骑一看,全都往两边儿冲,心说你厉害!你厉害我们躲着你行不行啊,他们这些人冲过来离着寨墙还有二箭地的时候,就见前面的鲜卑铁骑突然间一个个都马失前蹄,战马唏呖呖惨叫,马上的骑兵摔的个骨断筋折,后面的骑兵们再想带马,收不住了,踏着前面的骑兵和倒地的马匹而过,刚一至前面,又步了他们的后尘,全都马失前蹄。
就这一瞬间,损失了就有上千的鲜卑铁骑,气的拓跋归寿哇哇暴叫,收拢人马停下攻击,派人前去查看怎么回事儿,一会儿亲兵回来了,说道:“回禀大头领,前面的地上全都是碗口粗细,半尺多深的小洞,不知道有多少!我们的马都是踩进了坑里头硬生生的把马腿折断了才倒地的!”
拓跋归寿一听愣了一下,接着嚎道:“这招儿太损了,这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被他骂的那个主儿直皱眉头,非是旁人,正是马超,他也是逼的没办法了,自己这个小小的马场相要对付数万的鲜卑铁骑,那不是开玩笑吗,没办法才想了这么个主意,让人连夜在大寨外面控了无数的碗口大小的深坑,上面掩上一把草,这玩意对付骑兵有奇效!可是现在一看,他心里头别题多难受了,于心不忍,看着痛嘶的战马和被踩的血肉模糊惨叫不断的鲜卑人,马超觉着自己的良心在受到谴责!兜佛家以慈悲为本,现在看看自己这都是干了些什么,以后行走天下,这样的事情肯定少不了啊,一时间马超只觉着精神恍惚!
就在马超万分难过的时候,身后的寨子里头欢呼连连,那些羌兵们全都叫着:“马超!马超!马超!马超!”马超激灵一下子醒过神来,看了看身后的那些残兵败将,再看看眼前的鲜卑铁骑,这就像是捉虫子喂鸟儿一样,你不把虫子喂了鸟儿,鸟儿就得死,是杀生,你把虫儿喂了鸟儿,鸟儿活了,虫儿死了,同样是杀生!这就看你怎么取舍了,佛陀也有亲近远疏之分,何况是人了,想到这里马超收拾心情,应付接下来的事情。
那边儿,拓跋归寿没有办法,一边儿派人去填平那些讨厌的小洞洞,一边儿安营扎寨,一边儿派人往后急报,要说填洞还真不容易,他们出门儿没带着家伙,用刀枪干这个点儿有难度,对于这一切,寨子里头什么反应都没有,看着鲜卑人团团乱转无计可施。
到了中午时分,鲜卑大王檀石槐带着大队人马杀来了,把个小小的马场团团围住,拓跋归寿去见檀石槐,檀石槐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把拓跋归寿叫进去,二话不说,不容分便先拉出去打了五十鞭子,然后才把他叫进来问是怎么会事儿。
这个檀石槐今年有五十来岁,一头花白的头发,身上穿着兽皮的长服,头上戴着铁盔,盔头上插着雉鸡翎,脖子里头挂着兽牙项链,四方大脸,浓眉大眼,阔嘴裂腮,满嘴的连鬓胡子,坐在那里有百步的威风千分的煞气,听完了拔跋归寿的话暗暗皱眉,知道这里面有了高人了。
他手底下的众位头领可不这么想,全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拓跋归寿,心说这天下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的人啊,不说你和你的手下饭桶草包就完了,你还在这里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
先让士足们饱餐战饭,然后点队出营,等到了马场的外面一看,檀石槐不由得暗暗点头,寨子虽然不大,可是布置的很合理,他们正在打量着,寨门一开,一人一骑从寨子里跑了出来,一匹高大的红马,四个黑蹄儿,马上端坐了一员小将,跟银娃娃似的,这个人打马来到了两军阵前,离着檀石槐不到十丈远了才带住了马,看的檀石槐暗挑大指,这就叫艺高人胆大,最少这个娃娃没把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
来的正是马超,马超抬眼打量了一下檀石槐,伸手点指:“对面的可是檀石槐大王吗?”没等檀石槐说话,左右的副将,各部落的首领,酋长全都破口大骂:我家大王的名讳岂是你这个小汉狗叫的!马超当时脸就沉下去了,等他们全都骂完了,冷哼了一声,说道:“檀石槐,我敬你是天下的英雄才和你阵前答话,请你自重,看好了你家的狗,别给脸不要脸!”
这下这帮人架不住劲了,没等檀石槐下令,一骑飞出,直取马超,马超一看这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这里好说好讲的到落了个人闲狗不待见的,看来今天非得要做个恶人了!见一将飞骑而来,提着枪看着,这个人到了近前也不答话,抡刀就砍,马超一看火往上撞,喝道:“死来!”
话到手起一枪,那叫一个快叫,手起枪落,正挑到他的胸口上,一下子扎进去了多深,单臂一较力,把他从马上挑起来抡起来往檀石槐面前一甩,死尸摔倒在地,这下子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冲出的这个人在鲜卑族里面也不是无名之辈,此人名叫车里根,也是一员猛将,结果被马超一枪挑死了,再联想到拓跋归寿说的昨天马超连捉十六将,全都傻在那里了。
这下拓跋归寿反到乐了,大声叫道:“好!利害!好功夫!”这会儿他恨不得跑过去抱着马超的脚狠狠地亲上两下子,从刚才一开始就窝了半天火了,现在你们看见了吧,我一点儿都没夸大,我和手下能在此人的枪下留得活命,虽然都被捉了吧,但是怎么着也比死了强啊,只要没死,那就证明我的手下一个个全都是个顶个儿的好汉,比你们这帮囊膪强多了!气的众人宰他的心都有了,心说你是哪头儿的啊!
檀石槐一看,哈哈大笑,说道:“好,好个神威天将,好个马超,你杀的好!”底下的众位大头领一听都愣了,心说你气糊涂了吧,他杀的可是咱们的人,你还给人家喊好儿呢,你不会和拔跋龟寿一样变白痴了吧?大王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那时候有没有那个病就不知道了,反正是都以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檀石槐。
用手指了指地下的死尸,檀石槐说道:“哼!像这样大意轻敌,只知有已不知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该杀!像这样不尊将令的人就该杀!像这样目无君上的人就该杀!呵呵呵呵,你这是替我除了害了,我怎么能够不谢你呢,就是你不杀他,回来了我也要杀他!我手下的鲜卑勇士都是听从指挥的真英雄!”众人一听,心说对!这个白痴之所以死这么快都是因为他太大意轻敌了,不是这个马超太厉害了!
要么说檀石槐不简单呢,就这几句话,把失落的士气提升上来了不少,这些鲜卑人一个个都把胸脯拔的老高,撇着嘴瞪着眼,就等着檀石槐一声令下开始攻击了。檀石槐一看,军心可用,就现在吧,反正看那意思单打独斗谁也不是这个马超的对手,把手一挥,喝道:“杀!”鲜卑铁骑嗷嗷叫着就冲过去了。
马超一看,这不行啊,这不在我的计划之中啊,叹了一口气,心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呀,说时迟那时快,马超一看也没别的办法了,现在也只好如此了!一夹马肚子,照夜玉麒麟往前一窜,马超舞动大枪就奔着檀石槐去了,原来他离着檀石槐就近,再加上马超马也快,枪也急,眨眼之间就杀到了檀石槐的近前了。
檀石槐一见不好,一挥手,手底下的亲兵卫队就围上来了,马超这匹马那是马中之王啊,当时唏溜溜一声长吟,那些普通的战马全都扑通扑通摔倒在地下了,有的落晃而逃,马超趁着这个机会就冲到了檀石槐的近前,檀石槐一看,吓的脸都绿了,我地娘哟!拔马就跑,他的马也是难得的马中之王,比马超的马慢不了多少,再加上他玩儿了命了,鞭鞭打马,马上加鞭,他的这匹马可就惊了,唏溜溜暴叫,蹽蹶子就奔出去了,檀石槐在前面跑,马超在后面追。
他们两个一追一逃,他们后面的鲜卑骑兵们一看得了,先甭打人家了,先救大王要紧,在后面兜着屁股就追马超,这下好了,全都乱了套了,追来追去,越追越近了,檀石槐回头一看,吓的魂不复体,马超手里头倒提着大枪追来了,眼看着就要马头连上马尾了,檀石槐跑着跑着一带马,战马人立而起,马超的马也到了,这时他再想收势就收不住了,一马冲过了檀石槐,马超手里的枪一划拉,没有刺中他,刺拉,把他的裤子给挂掉了。
檀石槐光着屁股一带马,斜里头就败下去了,马超一看愣了,心说他怎么往哪里跑啊,再看那些鲜卑骑士们也都往那里跑,这下明白了,他们这是要会合到一起,檀石槐跑的是什么方向啊,他跑向的那个地方是个洼地,他的马快,那些鲜卑骑兵的马相对的要差的多,檀石槐跑的时候就合计着要和后面的人会合呢,所以他跑的时候路线不是直的,是弧形的,为的就是后面的鲜卑骑兵们能追上来救自己,鲜卑骑兵也明白他的意思,直着跑过来的,他们的汇合点就是那片洼地。
那个洼地可不是个好地方,那里面马超布置了不少的埋伏在里边儿呢,早在一天以前,马超命人在这里埋下了许多的引火之物,现在是九月天了,胡天八月即飞雪,枯草半人多高,那里本身就是洼地,雨水积的足,草也特别冒盛,按照计划本来是要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的,现在可到好,这么一乱他们自己跑来了!檀石槐的马往里一冲,斜侧里鲜卑骑兵也拥了进去两方就会合了,檀石槐长出了一口气,心说万幸啊!
小童是马超在外面捡回来的四个孤儿中的一个,给他们起名子叫马东,马西,马南,马北,他们四个有个外号,叫阿弥陀佛四童子,既是马超的玩儿伴儿,也是他的书童,还是他的弟子兄弟,五个孩子处的非常好,这个小院儿就是他们的住处,这是马超特意要求的,从三岁开始,马超就独立自主了,不再跟着爹妈了,要了这么一个小院儿,和这四个童子搬到这里来住了,这里除了他们五个没有外人。
马北见马成问,说道:“回老爷,我们少爷正在里面做晚课呢!”说着在前面引路,引着众人进了正堂,左慈偷眼打量,这个院子不大,很干净,院里面种了不少的花草菜蔬,还有几棵树,布置的很雅致,进了正堂,一看,就见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副画,画的是一个奇怪的神人坐在莲台之上,这个神人很是慈祥,为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脑袋,不知天生的还是被人打的,满头包!他不认识,那是如来佛祖的画像。
画像下面是五个蒲团,一溜儿排开,当中间儿坐了一个高个儿的童子,看身材长相,差不多有七八岁大小,左右各有两个蒲团,左边儿两个坐着两个童子,右边儿坐了一个空了一个,看来剩下的那个是这个叫马北的童子的,他们刚要进去,就见马成很虔诚地对着佛像跪下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摆了摆手,冲着左慈一示意,意思是先不要进去,这种情况马腾习以为常了,他自然是示意给左慈看的,左慈点点头,也没觉着马成失礼,在外面看着。
就听里面那几个童子嘴里头念念有词,说的是什么根本就听不懂,过了好半天,他们念完了,马北跑进去递给当中高个儿的童子一杯水,高个儿的童子接过来喝了一口,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北啊,是不是他们来了,就请他们进来吧!”
左慈一听,没等着请,三步并做两步就进来了,那三个童子全都站起来退在一旁,当中的童子回过身来见马成和马腾也来了,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说道:“不知道伯父和父亲驾到,马超失礼了!”马腾哼了一声,对这个儿子,他是又爱又怕,自己在他面前根本就提不起气来,好像他才是爸爸!马成笑着说道:“超儿啊,快快见过左慈仙长,这位可是了不起的高人啊!”
马超抬头看了看左慈,单手打了一个揖手,微微一点头,说道:“你还是来了。”要说这个行为和这话可以说是非常的没有礼貌了,可是马超做出这个动作来左慈就觉着一切都应该是这样,左慈一激灵,脑海中狂叫着错不了了,一定是他!心说不能让他给左右了,这还没交手呢就先败了哪成啊!呵呵一笑,说道:“你在这里,我是不得不来啊!”马成兄弟两互相看看,心说今儿这是怎么了,这两个都不正常啊,说话没头没尾的,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左慈笑了笑,说道:“两位就先忙去吧,我要和令公子好好谈一谈!”马腾一听,说道:“我们没什么事儿,不忙!”马成一听心中暗笑,心说我这兄弟真是个直肠子,对着左慈行了一礼,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兄弟就先回去了,我让马毛在外面伺候着,有什么事儿您说话。”说完拉着马腾就走。
马超叹了一口气,对着左慈示意了一下,两个人坐下,马超不说话了,左慈一看,你不说话不行啊,你把我撂到这里算是怎么回子事儿啊,你不说我说!他微然一笑,一脸慈祥地说道:“小友雅兴不浅啊,但不知这画中画的是哪一位啊?”
没有回答左慈的问题,马超清颂道:“画中人是佛又是道,是人又是圣,呵呵,何必管他是谁呢!来时糊涂去时迷,空在人间走这回,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人往往就是这样,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却偏偏要去管别人是谁。”说完了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左慈听罢心神失守,半晌无语。
见左慈迷茫了,马超叹道:“事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说着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左慈突然间低啸一声,长身而起喝道:“且慢!”马超定下身形,左慈叹声道:“莫莫高山,深谷逶迤,晔晔紫芝,可以疗饥。唐虞世远,吾将何归,驷马高盖,其忧甚大!”意思有说我出云之轴,什么都行,可是要为子孙后代着想啊!
马超哈哈大笑:唱道:“拥毳对芳丛,由来趣不同,发从今日白,花是去年红,艳冶随朝露,馨香逐晚风,何须待零落,然后始知空?”说着转过身来直视着左慈,左慈一脸神棍状,叹道:“左慈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大汉百姓,慈夜观天像,知我大汉子民数百年的苦难就要开始了,那夜我夜观天像,发现这世事还有转机,这个转机就应在你的身上,想你先族也是威名赫赫,难道你就不想见功立业,成就不世的威名吗?”
这要是别的孩子让他一忽悠,没准儿脑袋瓜子一热,就着了他的道了,他面前的这个可不是,慨然长叹了一声,马超说道:“这万般皆有定数,何必强求呢。”左慈厉声说道:“此言差矣,人道既天道,你这屁大的孩子不思进取,学人家修什么道啊!”马超嘿嘿一笑,说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看来你的修为还是不够哟!”
左慈鼻子都气歪了,这个缺德孩子油盐不进,说什么都不听你的!任你能说会拉,我就是一把死拿,左慈头一回有一种无力感,这真是老虎咬刺猥,没处下嘴,左慈一时间又悲又气,悲的是这孩子绝对的是救世的奇才,但是看那个意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打算,气的是自己这么大岁数了,修行了好几十年硬是拿一个孩子没办法,越想越窝火,左慈一甩袖子走了,扭头出门儿,又听到马超在屋里头唱道:“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左慈差点儿摔一个跟头,心说看来我得出绝招了!
左慈被马超给气跑了,临走,马超唱着曲儿相送,那意思是说你别在来烦我了,我对你那一套理论不感兴趣,这天下的兴亡,朝代的更替,到了最后苦的还是老百姓,争的什么名,夺的什么利啊,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汉灵帝命人把鞭抬上来一看,就见鞭身上印了一方金印,金印下面有四个字:如朕亲临!那方金印上有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把桌子上的金镶玉玺拿过来往上面一盖,纹丝不差,这下汉灵帝害了怕了,这是打王金鞭啊!世祖大帝说了,说马超是马武转世来的,当初马武就有一根打王金鞭,拿着这玩意儿打死人了不偿命,这还了得嘛!看来世祖皇帝是要让马超来管自己啊!一想到这里汗都下来了。
把金鞭命人抬好了,汉灵帝过去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把金鞭给了马超,说道:“这是世祖大帝赐给你的宝物,名唤打王金鞭,上打君不下,下打臣不忠,见鞭如见世祖亲临,朕也不能不敬,世祖圣命自当尊从,这样吧,你的前世是捕虏将军扬虚侯,那么今世,我就封你为征西将军领凉州牧,武威侯,假节钺,仪比三司,允许你开府立事,封地五威郡,替朕永镇西凉,但是丑话说在前面,亲兄弟明算帐,现在朝廷的日子不好过啊,该交的钱你得交上来,关内侯五百万钱,列侯嘛,就一千万钱吧!你看如何啊?”汉灵帝这是两个意思,一个是要讨好马超,怕马超拿那根钢鞭揍他,毕竟他干的那些个事儿都端不到台面儿上来,他自己心里头也有数!另外一个意思就是把他轰走,越远越好,他不知道有个北极,要是知道非让马超去镇守北冰洋不可,身边儿养着这么一个大爷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马超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把手里的打王金鞭一举,说道:“谢主隆恩!”这下好了,手里头拿着这根钢鞭,连头都不用磕了。
那位要问了,马超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遇见光武帝刘秀了?他纯粹是胡说八道!咱们这是历史小说,不是神话小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神神鬼鬼的,当然,某些超自然的现像不在此例之中,他要是真能看见光武帝刘秀那可真是见了鬼了,这一切都是他胡遍的,那这根鞭是哪里来的?是打王鞭吗?还真是,不过不是光武帝刘秀给他的,那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这是他偷来的。
马超昨天一大早儿就出城去干什么去了,就是去偷这根金鞭去了,这根金鞭在哪儿呢,在北邙山,为什么在北邙山呢,因为云台二十八将死后就葬在了北邙山,光武帝刘秀身边儿的云台二十八将墓都是假的,不光二十八将墓是假的,就是光武帝刘秀的墓也是假的,刘秀死后埋在哪儿了呢,就埋在了北邙山,他这是怕后代再出一个王莽那样的,把他的墓给刨了,所以才选中了北邙山这块龙兴之地来安葬,但是名义上还是在汉家皇陵那里有一座皇陵。
北邙山在哪儿呢,就在洛阳城北不远,以照夜玉麒麟的脚力,很快就到了,按照后世考古的记载,他找到了云台二十八将的陵墓,数了数,这二十八位里头,就是马武和铫期的墓好找,他们正在光武帝的陵前一左一右给他护卫两翼,外面儿买好了铁锹灯火,等到天黑了趁着没人玩命的挖开了,也该着马超走运,正好挖到了马武的墓的墓门这儿,门前有千斤石,较足了力气把千斤石顶起来,他就钻进去了,在里面找到了陪葬的打王金鞭,给马武的亡灵念了一断安魂咒,带着金鞭出来重新把一切都回复原貌。
咱们说着简单,真要做起来可就难了,这一挖一埋,整整挖了一晚上,所以马超才会弄的浑身都是泥土,这话你要是放到现在,估计着信的人没几个,可是那个年月,马超把光武帝的形貌,特征兜的活灵活现的,还有宋皇后长什么样子也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而且这事儿也没什么人知道,最后在一看这根打王金鞭,不由得汉灵帝不相信啊!
和汉灵帝说话的时候,十常侍看着马超,张让赵忠两个人直挤眼,马超用眼角儿的余光可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头了,马超为什么废这么大劲来搞这一套呢?他是想把一场涛天的大祸消弭于无形,先让赵云偷偷的潜到了凌烟阁外写了那两个字,引起汉灵帝的注意来,然后又大拍汉灵帝的马屁,让他对自己生出无限的好感来,最后再把打王金鞭拿出来。
按照原来的计划,马超是准备着等到汉灵帝承认了这根金鞭,上去三下五除二把这十个太监全都打死,然后宣阐们都是祸国殃民的小人,手里头有了金鞭,等到过了年,汉灵帝差不多也就该死了,历史上汉灵帝不就死在189年嘛!等他死了以后,立汉献帝为君,以自己手里的这根金鞭,在朝堂上拔乱反正,还百姓一个安定的天下,然后再逐步的推行自己的主张,让汉民族从根本上解放出来。
他想的到是挺好,可是现在一看,心凉透了,这十常侍也不白给,要是在平时,马超想要见到汉灵帝,那是事比蹬天还难,今天要不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他根本就见不到皇帝,连十常侍这里都过不去。
汉灵帝和马超这一讲一说,十常侍可就留着心呢,自己是什么人,都干了些什么,他们心里头可是清清楚楚,等到人把鞭抬进来,张让赵忠两个互相一使眼色,暗暗的吩咐夏恽、郭胜两个人可就下去准备去了,怕的就是马超突然发难对他们不利,等到汉灵帝承认了,马超一看,完了!时机不再了!心里头暗暗的叹气,哎!看来这历史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了的!这才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把心思收起来,汉灵帝让十常侍把小太监叫进来,吩咐人擂鼓撞钟,招集文武大臣,文武大臣都没有走,全在那里等着呢,知道今天肯定有事儿,一听钟鼓齐鸣,赶紧都来了,进的殿来往上叩头,山呼万岁,叫他们都起来,汉灵帝就说了:“众位爱卿,把你们全都招了来,是有事情要和你们讲,刚才你也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情了,这个人就是扶风马超,他有幸得见世祖龙颜,给我们带来的世祖圣命,世祖狠狠的训教了孤王,朕当牢记世祖圣训,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从今以后朕当把世祖宝训,时刻冥记在心,你们这些大小臣工也要洗心革面,各安职守,如若不然,后果自付!”
说着又一指马超手里头的那根打王金鞭,说道:“看见了没有啊,那是世祖亲赐给马卿的打王金鞭,上面有四个字,如朕亲临,上打君,下打臣,带管龙子与龙孙,见鞭如见世祖当面!”马超把金鞭高高托起,众群臣呼啦一下子全都跪倒在地,向着马超手里头的打王金鞭磕头,嘴里头念念有词:“世祖圣训,时刻在心,常念常想,不累不困!”是这话吗?我哪儿知道的呀,当时我又没在场,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
群臣归位,马超往前回禀:“启奏陛下,我父马腾作乱,其为奸人所害,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有道是长兄如父,父仇不共戴天,我父亲一时义愤,这才做下如此错事,请陛下明查!”汉灵帝一听,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用手一拍龙书案,喝道:“大胆的耿鄙,竟然做下如此混帐的事情,朕当把他严办,传朕的旨意,把耿鄙给我剐喽!”旁边儿大太监张让提醒:“万岁,耿鄙已经让马腾给宰了,他早死了!”汉灵帝一听,说道:“是啊?他死了?死了也不能饶了他,传朕的旨意,耿鄙九族流放十万里,三族尽诛!”旁边儿小太监又提醒:“陛下,咱们大汉的疆土没那么远,您说大发了!”汉灵帝心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我这不是为了让马超听了高兴嘛!
接着汉灵帝刷下一道旨意,封马超为征西将军领凉州牧,武威侯,假节钺,仪比三司,准其开府立事,食邑武威郡,这可是个特列了,一般的侯爵都是食邑一个亭,一个村,一个县,或者多少户,东汉时的王候制度是外姓不封王,封王的都是他们老刘家,这是吸取了西汉的经验订的,侯爵呢,分为县候,乡候,亭侯,三种,你像什么汉寿亭侯,武乡侯,等等,都是这种的,封地一个郡的还真是少之又少,而把马超封到武威郡,他就算是郡侯了,等同于王爵了都!
这里面一个是汉灵帝为了安抚马超和马家才这么做的,另外一个就是因为你别看武威是一个郡,人口加起来还不如内地一个乡多呢,而且北临鲜卑,西临羌胡,自古就是战乱之地,民风彪悍,把马超封在这里,目地就是为了把他困在那里,你去和鲜卑人,和羌人斗去吧,这样他就没功夫跑到洛阳来管我了!另外封成了郡侯以后你每年上的税也多许多,这就是汉灵帝打的主意。
皇帝的话刚一落地,底下文班之中尖出一位老臣来,看年岁在五十左右,花白的胡子,手捧朝笏往上叩头,喝道:“陛下且慢,为臣有本要奏!”
汉灵帝被马超给忽悠了,封了他一个大官,灵帝的旨意刚传达完,文班之中一位老臣就出班跪倒,说道:“尘徒许相有本要奏!”汉灵帝看了看他,问道:“许卿家有何奏章啊?暂且免礼平身,往上奏来!”许相口称尊旨,站起身来,手捧朝笏,躬身说道:“启奏陛下,自世祖高皇帝以来,封侯食邑最多不过一县,万岁封马超一郡封地与礼制不符,肯请万岁收回成命!”
汉灵帝想了想,还没等他说话呢,身后大太监张让尖声说道:“大胆许相,胆敢金殿谤君,臣启万岁,许相其心当诛!”汉灵帝一听愣了一下,问道:“阿父为什么要这么说啊,朕当我怎么没有听出来啊?”他怎么管张让叫阿父啊?这没错,汉灵帝特别的宠信张让赵忠两个大太监,曾经当着众位大臣的面说过,张常侍是我爸爸,赵常侍是我妈,所以他管张让叫阿父,张让尖声说道:“陛下宅心仁厚,您没往心里去,自然听不出来了,可是为臣我就听出来了,不但我听出来了,就是武威候也听出来了!不信您问他!”
马超要走了,说要给吕布留下一句话,吕布没往心里去,他女儿吕雯可留了心了,你别看她年纪小,可是心不小,见识不小,知道这个马超非常的不简单,别的不说,就拿这个可以和父亲打个旗鼓相当的赵云来说,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了的,可是这个赵云对马超那可是绝对忠诚,而且这些日子以来,吕雯就发现这个马超从来不多话,但是言必有物,今天他不会无原无故的说这个,所以说问了,是什么话啊?
看了看吕雯,马超说道:“你记了,红水涛涛,家贼须消,有马能渡,真忠者高!”说完了转过身来飞身上马,一抱拳,道了声珍重,打马扬鞭走了!留下吕布一脸不屑地看着他们的背影,见吕雯在那里低着头苦想,吕布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我儿,这个马孟起神神道道的,他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说着转身进去了。
单说马超赵云,赶着车辆出了城,这回赵雨也不坐车了,骑着那匹特,一身盔甲,英姿飒爽,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这头驴果然大变样儿,兜乌鸡变凤凰了,它也一样,从瘦驴变肥特了,把个小丫头喜欢的跟什么似的,马超对她宠爱有加,特意地给她打造了一杆七尺长枪,一套百花铠甲,又实用又漂亮,乐的小丫头直蹦高,赵云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嘴上却说道:“哼!越来越没个女孩子样儿了,长大了怎么能够嫁的出去,谁敢要你啊!”赵雨笑嘻嘻地说道:“怕什么,没人要大不了我嫁给二哥好了!”吓的马超当时差点儿上了房。
走到路上,赵云就问了:“二弟啊,你临走对吕驳的那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啊?”马超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你觉着吕布此人如何?”赵云想了想,说道:“其人勇长智短,反复无常,骁勇无敌,善战无前,然勇而少计,暴而少仁,举动少思,辄喜言误,况且其志不小……”马超点了点头,说道:“不怕有野心,怕就怕在志大才疏啊!”赵云不太明白马超的意思,马超问道:“大哥,我来问你,你说这天下大事如何啊?”
赵云想了想,说道:“天下不是已经乱了吗?”马超心说看来让你带兵打仗你是一把好手,真要让你搞政治还是不行啊!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天下是乱了,乱世何时了啊……”马超赵云两个人的心情都很沉重,只有赵雨骑着小驴儿玩儿的很高兴,一会儿跑到前边儿一会跑到后边儿,无忧无虑的,这时候可就到了七月天了,要是在安定的年月,这时候正是禾麦将要成熟的时节,放眼望去金黄一片,可是现在一路行来,田地荒芜,乱草从生,根本就看不到什么粮食,看的马超连连叹息,什么叫民不聊生,这就叫民不聊生,老百姓妻离子散,父在东来子在西,有田有地无人耕种,年轻力壮的不是当了山贼了,就是被抓去当了兵了,留下老的老小的小,这日子没法过了,赵看马超的心里头越沉闷,沉声叹道:“戍鼓断人行,边秋一雁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有弟皆分散,无家问死生。寄书长不达,况乃未休兵。”赵云听罢两眼失神,喃喃道:“无家问死生,无家问死生……”马车里面蔡琰低低的哭泣起来了。
再往前走,这一路之上看到有的地方还行,地里头有谷物长势喜人,有的地方就是乡村破败,急赶慢赶,到了下午申时,也就是五点来钟的时候儿,马毛抬头看了看天,说道:“主人,时候不早了,咱们找个地儿住下吧!”马超点了点头,四处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儿后不着店的,到哪儿去住啊,催动车辆往前走了几里地,就见前头有一片小村庄,马超往那里指了指,说道:“看来今天咱们只能住那里了。”
等到了近前一看,马超眉头皱起来了,小村不大,也就百十户人家,抬手至止众人往里走,马超打马进了村,过了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马超的一声怒啸,赵云急忙带马冲了进去,赵雨抬枪保护在车辆周围,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马毛也抄起了一把刀来,瞪着眼紧张地四处看着。
单说赵云,打马进了村子,进去没多远就打到马超了,问道:“二弟,出了什么……”话没说完,眼前的景像让赵云目眦欲裂,就见面前是一个大空场儿,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尸体,有年过半百的老人,也有未满周岁的婴儿,有老有少,男男女女,看来是全村的人都在这里呢,这些尸体怎么死的不知道,唯一相同的就是身上的肉全都没有了,不是由于年岁久远腐化掉了,而是被人割走了!场地中央支着一口大锅,里面有一锅水,年深日久,上面落满了灰尘,但是可以看出来里面煮的是人肉,锅外面儿还有被肯的七七八八的骨头,地上黑褐色的血迹涂满了场地,看完了赵云在马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差一点儿没掉下来,就见马超双眼尽赤,浑身粟抖,脑门子上青筋蹦起来多高。
赵云过去叫道:“二弟!二弟!二弟!”怎么叫马超都不答应,赵云跳下马来把马超从马上抱下来,就见马超两眼发直,任凭你怎么叫都不答应,抱着马超翻身上了马,往村外就走,照夜玉麒麟在后面跟着,他们就出了小村子。
见赵云出来了,马超在他怀里头抱着,马毛大惊失色,连流带爬地从车上下来,叫道:“大爷,主人这是怎么了!”赵云把手一挥,说道:“不要多问,快走!”马毛上了车,催动车辆急匆匆逃离了这座小村庄,一直跑到天都大黑了,影影绰绰前面有个破房子,赵云带着他们就到了这里,跳下马来,把马超抱过去抬脚踹开了门,进到里面,赵雨,蔡琰,全都围过来了,赵云吩咐马毛去拿水拿火来,车上食水都带着呢,拿过来给马超灌下去,众人连呼带喊,再看马超,仍旧是两眼发直。
最后没办法了,赵云抡圆了巴掌啪啪就是两上嘴巴,把马超的脸打的肿起来了多高,这下子马超清醒过来了,昂天长啸久久不息,最后都声嘶力竭了,一头往地下扎,蔡琰上去抱住了他,赵云,赵雨,马毛全都围上来了,马超喊完了坐在地下捏呆呆发愣,蔡琰紧紧的抱着他,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急的脑门子上汗都下来了,问赵云:“赵大哥,孟起哥哥这是怎么了?”赵云把手一摆,说道:“不要问了,你们不必知道!”
这时候,马超眼珠转动,有了反应了,赵云上前叫道:“二弟,醒醒,二弟醒来!”马超看了看赵云,又看看满脸焦急的蔡琰赵雨两女和团团乱转的马毛,挣扎着站了起来,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没事了,你们不必担心了!”见他清醒过来了,众人渡了一口气,马超踉踉跄跄往外走,马毛问道:“主人,您要去哪里?”说着上前要扶他,马超摆了摆手,说道:“你们谁都不要跟来,我要好好静一静!”说着晃晃悠悠出了破房子,马毛就要跟上去,赵云一把拉住他,说道:“让他静一静吧……”
单说马超,从破屋子里头走出来,脑袋都大了,原来看到书上写着人吃人,只是心生感慨,今天那数百具尸骨摆在那里头,真的看到了,这给马超的处动太大了把自己来到这个世上之后的星星点点都回想了一遍,马超暗暗的叹气,汉民族真是多灾多难啊!不说天灾不断,就说这人祸就是屡屡不绝,这秦汉时期,汉民族还有气节骨血,到后来经过了五胡乱华之后,由唐朝后期开始,汉民族的骨血气节渐渐消失了,那些吃饱了没事儿干的儒生们还大吹大擂,说这叫同化,你翻开历史看看,有多少个民族被我们同化了,这纯粹是阿Q精神,自我陶醉一下罢了。
说是同化,到不如说汉民族的血统不纯了,自汉以后,再想找个纯正的汉族人,找不找了,从唐朝开始,李世民就有胡人的血统,再到后来的宋,元,明,特别是清朝,不光汉族人,中国人都彻底的被奴化了,几千年来的儒家教育也不过就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些糟粕都深印到中国人的骨子里头去了,乃至于到了现在的崇洋媚外,洋人好办事儿,洋人好说话,外国的月亮都是圆的,根在哪儿呢,根都在后汉这里呢。
为什么这么说,后汉三国统一之后,汉民族还剩下多少人,不到四百万人,而其他的鲜卑,匈奴等等加起来人数和这个差不多,这时候能够在胡人的铁蹄下活下来的,有多少还有气节的,有多少还有骨血的,两只手都数的过来了,别人不说,就说写《三国志》的陈寿,写书的时候公然索贿受贿,简直就是恬不知耻!用四百来万人去同化五胡,您想想,这汉族人的血管儿里头还有多少汉人的血啊!从汉以后,中国人的文化就被儒家统治了,乃至于让整个华夏民族都一代不如一代,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再想想从古至今,忠臣不得好死,奸臣不得善终,臣伴君王羊伴虎,到了后世中国之所以落后,跟家天下的统治阶层也有着很大的关系,想想真正的马超,真正的蔡琰的命运,马超抬头眼着天空,久久无语,就这样站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四只红眼睛兔爷儿从破屋子里出来,找到了马超,赵云上前问道:“二弟,你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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