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风筱筱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坠崖时,她在陪初恋度假阿风筱筱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夕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拉黑了,我迟钝的大脑意识到这个熟悉的结果。何愿和她的初恋路风望在一起时,不止一次拉黑过我。自从路风望重新回到她身边,她花在路风望父女身上的时间精力远远超过我们父女。手指狠狠掐向手心,疼意刺激我的大脑稍微清醒一点。既然何愿刚才提到是路筱筱拍戏,为什么坠崖的是我的夏夏呢?我去医院的停尸间看了夏夏,小姑娘被清洗拾掇一番,又恢复了往日的干净可爱。只可惜,她的心脏是冰冷的,不再跳动。摸着夏夏的小脸蛋,我又开始流泪。“夏夏,别怕,爸爸带你回家。”在这之前,我必须弄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追着剧组的每个人询问,终于拼凑出当天的真相。何愿跟《明言》剧组补拍主角女儿坠崖的戏份,本来扮演者是路风望的女儿路筱筱,可路筱筱套上绳子往崖边一站,浑身发抖,...
《女儿坠崖时,她在陪初恋度假阿风筱筱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被拉黑了,我迟钝的大脑意识到这个熟悉的结果。
何愿和她的初恋路风望在一起时,不止一次拉黑过我。
自从路风望重新回到她身边,她花在路风望父女身上的时间精力远远超过我们父女。
手指狠狠掐向手心,疼意刺激我的大脑稍微清醒一点。
既然何愿刚才提到是路筱筱拍戏,为什么坠崖的是我的夏夏呢?
我去医院的停尸间看了夏夏,小姑娘被清洗拾掇一番,又恢复了往日的干净可爱。
只可惜,她的心脏是冰冷的,不再跳动。
摸着夏夏的小脸蛋,我又开始流泪。
“夏夏,别怕,爸爸带你回家。”
在这之前,我必须弄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追着剧组的每个人询问,终于拼凑出当天的真相。
何愿跟《明言》剧组补拍主角女儿坠崖的戏份,本来扮演者是路风望的女儿路筱筱,可路筱筱套上绳子往崖边一站,浑身发抖,怕得直哭。
何愿劝了路筱筱两次,可她脚一离地,脸色发白,肢体和表情都管理不了。
最后,何愿把目光放在一边喝奶茶的鹿明夏身上,“夏夏,你从三岁开始学武,也不恐高,一定做得比筱筱更好吧?”
何愿温柔替路筱筱擦了眼泪,将绳子从她身上解下,亲手套在鹿明夏身上。
戏刚喊开拍,何愿却带着路风望父女离开了剧组。
因为路筱筱恐高症发作,路风望央求何愿先送他女儿去医院。
只是这一去,何愿没有再回过剧组。
“何导走后,这场坠崖戏我们拍了三遍,没想到拍最后一遍时绳子突然断了。
夏夏掉在悬崖的一棵横生的树枝上,抱着树枝摇晃,可她到底是个孩子,力气小,等不到我们施救,就直直掉入崖底。”
“我们没有想到何导居然直接走了,她说送路老师父女去医院,可我们打电话给她,死活打不通,所以我们只能先联系您。”
剧组工作人员歉意地对我鞠躬,我茫然地盯着他们,一时间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他们。
夏夏的死,好像是个意外。
何愿,才是这个意外的开端。
他们,都只是夏夏死亡过程中的推手罢了。
我带着夏夏的骨灰离开这深山老林的取景地,回到我们的小家。
不过两三天,我的世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鲜活明亮的世界,如今却是灰白一片。
再也不会有可爱的小姑娘围着我叫爸爸,穿着小花裙在我身边翩翩起舞。
我颓然地伏到在床,翻开手机,看到一条消息推送。
路风望在网上发了自己的法国旅游照,配上洋洋洒洒几百字,诉说对这次《明言》电影的拍摄感悟。
路筱筱戴着墨镜,在镜头里笑得明媚张扬,生气十足。
评论底下,很多网友都对这部电影表达期待,顺带夸一夸路风望的不老颜值和路筱筱的可爱外表。
可在我眼里,照片表达的信息远远不止于此。
路筱筱的墨镜反光中,我分明看到了何愿的身影。
怒火冲天,我喘着粗气砸了自己的手机。
怪不得何愿接不到剧组的电话,那个时候恐怕她跟路风望父女刚刚登上去法国旅游的飞机。
荒唐至极!
简直荒唐至极!
我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不知怎么就捂着脸哭了出来。
手机号拨了一次又一次,终于在深夜被接通。
“夏夏死了,明天办葬礼。”
女儿坠崖那天,妻子陪她的初恋坐在去国外旅游的飞机上。
我打电话告知女儿死在她的剧组,妻子却不相信。
她愤怒对我吼道:“你为了哄我回去,居然这么咒自己的亲生女儿?
夏夏不过就是替筱筱拍一场坠崖戏,绳子还是我亲手绑的,结不结实我能不知道?”
挂电话前,妻子欲盖弥彰解释:“我陪阿风出国是为了缓解拍戏压力,关心演员的身心健康,这也是导演的工作一部分,你别乱吃飞醋!”
阿风是他的初恋,筱筱是她初恋的女儿。
冷风中,我捧着女儿的遗照红了眼。
“鹿编,夏夏坠崖了!”
接到剧组工作人员的电话时,我浑身冰冷,牙齿发颤。
“你说什么?”
夏夏,我乖巧听话的女儿,不过是跟她妈妈去剧组玩了几天,怎么突然就坠崖了?
可等我坐飞机赶到剧组取景的地方时,悬崖处只剩下夏夏勾破的衣裳。
救援队已经下去,可半天搜救过去,仍然没有动静。
我跟着救援队一起搜救,一天一夜过去,终于在崖底一处堆满腐叶的林地找到了她。
眼前的一幕使我紧绷的神经骤然崩溃,我哭吼着爬到女儿的身边,不知所措替她擦着脸上的血迹。
六岁的小女孩,明明前天还在跟我打视频电话,穿上我给她寄过去的新裙子开心转圈圈,可如今却满身血污,肢体扭曲,软趴趴地仰头倒在这不知名的地方。
“夏夏,你睁眼看看爸爸!
睁眼看看爸爸啊!”
“爸爸在家给你买了好多漂亮的小裙子,你还没穿!”
“爸爸以后再也不阻止你吃辣条和炸鸡了,求你,醒过来看一眼爸爸!”
无论我怎么呼喊,泪一滴一滴落在女儿的脸上,那双灵动活泼的眼始终没有睁开。
有一起下崖的剧组工作人员捏着鼻子靠近我,“鹿编,先带夏夏回去安葬吧。”
我猛地挥开他的手,被我忽视近两日的人突然浮现脑海。
“何愿呢?
为什么她不在剧组?
夏夏是她的女儿,在她的剧组出了这种事,为什么她不露面?!”
剧组工作人员尴尬摸鼻尖,“我们就是因为联系不上何导才打电话给你的。”
长时间的体力不支使我脑袋发蒙,我不敢置信地喃喃道:“你说什么?
这不是何愿的电影吗?
她不在剧组还拍什么戏?”
我使劲站起来,颤颤巍巍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可还没有等我拨号,我就眼前一黑向前倒去。
两天的高度紧张加上滴水未进,我还是没能撑住。
我被救援队一起抬上悬崖,再醒来,我躺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
我的眼直愣愣盯着天花板,脑海中一瞬间闪过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想。
我僵硬地拿起床头的手机,拨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喂?
什么事?”
妻子何愿不耐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那边极其热闹,男人温润的声音里偶尔间杂着几句法语。
我嘶哑着嗓子问她:“你在哪里?
为什么不在剧组?
你知不知道……”何愿快速打断我的话,“你烦不烦啊,又向剧组的人打听我的行踪?
前天剧组补拍最后一场戏,筱筱上场拍坠崖戏吓到了,我和阿风带她出国旅游散散心。”
“阿风拍完戏压力也大,我顺便陪他在国外缓解一下压力再回去,你可别想多了,这是工作!”
说完,也不管我是什么反应,便直接挂断电话。
我再打过去,却只能听到嘟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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