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局》,由网络作家“橙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男人表情迷茫,不懂柳清秋的意思。呵,果然。“三天后是我们的婚礼。”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眸看向谢知远。谢知远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站不稳地后退两步,不敢直视柳清秋乌黑的眼睛。“我,我没想到。”他慌张伸手想替柳清秋擦去泪水,无端想到了她躺在病床上的苍白面孔。“这件婚纱留给你好不好,别哭。”柳清秋躲开他的手,泪珠倔强地挂在眼角,不想接受他迟来的悔意。“儿子!快来,悠悠低血糖犯了!”谢母的声音让谢知远慌不择路,他飞奔到叶悠悠身前,差点摔了一个趔趄。“悠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叶悠悠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这样拙劣的演技,谢知远也愿意相信。“知远,我就是太喜欢那件婚纱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叶...
《情断明月柳清秋谢知远全局》精彩片段
“什么?”
男人表情迷茫,不懂柳清秋的意思。
呵,果然。
“三天后是我们的婚礼。”
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眸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站不稳地后退两步,不敢直视柳清秋乌黑的眼睛。
“我,我没想到。”
他慌张伸手想替柳清秋擦去泪水,无端想到了她躺在病床上的苍白面孔。
“这件婚纱留给你好不好,别哭。”
柳清秋躲开他的手,泪珠倔强地挂在眼角,不想接受他迟来的悔意。
“儿子!
快来,悠悠低血糖犯了!”
谢母的声音让谢知远慌不择路,他飞奔到叶悠悠身前,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悠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叶悠悠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样拙劣的演技,谢知远也愿意相信。
“知远,我就是太喜欢那件婚纱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
叶悠悠偏过头抽泣。
“知远,就是一件婚纱而已,柳清秋穿什么不是穿。
悠悠是千金小姐,柳清秋配穿这么好的婚纱吗?”
谢母在一旁拱火,语气中对叶清秋不屑的鄙夷。
心上人虚弱的身影和母亲不住地催促,谢知远片刻的挣扎最终化作一句,“清秋,别让我为难。”
他神色凝重,底气稍显不足。
柳清秋抬头将泪水倒逼回去,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可以给。”
在谢知远的期待中,她缓缓提出要求。
“但要给我十倍的价钱。”
话语刚落,谢母就冲到她面前嘶吼。
“你穷死了啊!
你的钱还不是我们谢家的,有什么脸开口。”
柳清秋的眼眸中不带一星温度,折射出谢知远复杂的面色。
他为了叶悠悠,点头默许。
在转账的时候,谢知远被柳清秋无情的目光摄住,动作迟缓。
“谢氏总裁不至于这点钱也抠抠搜搜吧。”
柳清秋没有错过他的失落。
在婚纱店给两个女人买同一件婚纱,他的失落真够矫情。
给谢氏工作五年,柳清秋第一次收到来自谢知远的转账。
她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可笑可悲。
不再理会谢知远想要挽留的解释,六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婚纱店。
刚准备回家,电话响起,是谢爷爷找她。
走进谢家老宅,柳清秋恍如隔世。
这间宅子,是谢知远东山再起后赎回的第一件东西。
当时他深情地把柳清秋搂在怀中,“我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办,好吗?”
“清秋,最近还好吗?
怎么瘦了这么多。”
谢爷爷赶紧吩咐佣人给她取一件外套,擦干净一串葡萄递给她。
柳清秋收回繁复的思绪,沉默接过,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当年她能和谢知远订婚,是谢爷爷用拐杖一下下敲在谢知远的脊背上。
“人家陪你吃苦,你现在发达了不想认!
我这辈子只认清秋这一个孙媳妇,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要你好看。”
护短的话让柳清秋鼻头一酸,这是她在谢家仅存的温暖。
谢爷爷把披风搭在她身上,抚着胡须,慈爱开口:“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知远的妈妈告诉我,你前几天把五金当了。”
柳清秋思绪万千,甚至能想象出谢母添油加醋的夸张模样。
“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和谢知远结婚了。”
茶杯破碎的声音尤为刺耳。
柳清秋不敢抬头,她怕对上谢爷爷失望的目光。
良久,只听到一阵叹息。
“好孩子,我不怪你。
是他和叶家那丫头对不住你,是我没把他教好。”
临走时,柳清秋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本来打算做你的新婚礼物,里面是这些年知远欠你的工资,还有我的心意。”
她本想推拒,可谢爷爷深深看她一眼。
“这是你应得的。”
陪伴谢知远五年,这是柳清秋第一次体验到配获得感。
回到家,柳清秋看到谢知远独自站在窗边抽烟,烟头落了一地。
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谢知远迈开步子将她禁锢在怀中,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你一个下午去哪了?
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有多担心。”
柳清秋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上一次他这么失态,还是在叶悠悠离婚的时候。
那天晚上,谢知远彻夜难眠,兴奋心上人要回到身边。
同样,柳清秋也辗转反侧,害怕枕边人就要远去。
谢知远把脑袋埋在柳清秋脖颈间,心怦怦直跳。
“我手机关机了,有事。”
柳清秋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主动推开谢知远,明明以前她最贪恋谢知远的怀抱。
落空的怀抱让谢知远眉头紧锁,“你什么时候这么敷衍了?”
他敷衍的还少吗,她只是用了一次谢知远就受不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谁会天天关心他的行踪和去向,谁会一分钱不要替他操持生活和事业。
现在想来,她蠢得实在彻底。
“有事直说。”
柳清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没有回答谢知远。
“婚纱的事是我不好,我以为婚礼没那么快的。
悠悠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作为朋友,应该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闻言谢知远眼神黯淡下来,疲惫开口。
“事后我也答应你的要求给了你补偿,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了。
你知道悠悠那天笑得多开心吗,你看到也一定会高兴的。”
他嘴角上扬,仿佛叶悠悠真的在他面前开怀大笑。
“哦。”
柳清秋对着手机拨弄了几下刘海,抱头靠在沙发上放空。
叶悠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谢知远总能为自己找到借口,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制裁她。
可她柳清秋又不欠他们的。
“听公司的人说你已经好几天都没去了,能不能不要把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上。”
谢知远语气中带着质问。
“我请婚假了。”
低头把请假截图发给他,柳清秋带上房门。
只留下谢知远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图片。
他总感觉有什么在失控,可是却无从找起。
不一会儿,他的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明天婚礼,别忘了去。”
柳清秋放下手机,用力撕掉最后一张日历。
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你做简历干什么?”
谢知远想拿起柳清秋手边的纸张,却被她避开。
“给新人参考。”
柳清秋冷声回应,没有抬头,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入睡前,谢知远让柳清秋搬到次卧。
原因很荒谬,因为他要和叶悠悠连麦哄睡。
柳清秋并没有预料中的大吵大闹,只是安静地抱着枕头离开。
不用担心枕边人起夜着凉,她睡得极沉,头一次八点才悠悠转醒。
“你是猪吗?
这个点才起床。”
谢知远身上穿着皱皱巴巴的衬衫,面前的餐桌空无一物,脸色不太好看。
柳清秋打了个哈欠,懒懒地抽开椅子。
“楼底有早餐店,手机可以点外卖,我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保姆?”
谢知远只是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把他高高捧起罢了。
对面的男人莫名不爽,上班路上一言未发,下车时还把车门摔得砰砰作响。
柳清秋照例汇报工作,可谢知远盯着电脑频频走神,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他将耳朵凑近听筒,脸上绽放甜蜜的微笑。
能让谢知远在工作上分心的,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柳清秋自嘲一笑。
这样也好,她才能顺理成章地和谢知远划清界限。
“谢总,这是今天需要签署的文件。”
公式化的语气就像柳清秋一样毫无生气。
谢知远点头,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连文件夹都没有打开,就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种小事以后不要打扰我。”
那什么是大事,和白月光聊天吗?
柳清秋在心中反问。
她紧抿双唇,敛去眼底的情绪。
就在谢知远翻到离职申请书那一页时,柳清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眼神中藏着几不可察的忐忑。
可谢知远动作迅速,笔尖草率而敷衍地落下。
“你确定不再看一眼吗?”
柳清秋捏着桌角,指尖微微泛白。
谢知远冷哼了一声,好笑开口:“你是在质疑我的工作能力,还是对你自己的判断不自信?”
她的手无力垂下,心中对谢知远的最后一丝期待彻底打破。
既然谢知远亲手斩断他们之间的羁绊,她再留恋未免也太自轻自贱了。
柳清秋用力挤出一抹微笑,将那份文件紧紧抱在怀中。
“我坚信我的判断。”
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沉默的氛围,男人只看了一眼屏幕,就飞快套上西服大步离开。
柳清秋的肩膀被他撞到一痛。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女人的娇哼清清楚楚传进她耳中。
“知远哥哥,我想你啦。”
恶心又刺耳。
她摇头失笑,翘班回去收拾衣物,在天黑前赶到父母家中。
“清秋,怎么突然跑回来,是谢知远对你不好吗?”
柳母期期艾艾的问道。
“妈,他心里有别人,我已经接了国外的offer,结婚前就走。”
柳清秋的语气淡淡,好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柳父柳母面面相觑,对女儿除了心疼就是愧疚。
柳母抱住她,眼泪打湿衣襟,“爸爸妈妈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我们一直在你身后。”
“有福之女不入无福之家。”
柳父也拍拍女儿的肩,低声安抚。
一家三口紧紧相拥。
柳清秋的泪水奔涌而出。
她曾经犯了多大的错误啊,爱她的她视而不见,不爱她的却视若珍宝。
好在,一切都要结束了。
柳清秋回家后开始准备工作交接的材料,手边突然多出一份凤梨酥。
“昨天心情不好?
听说吃点甜品会开心。”
谢知远的行为让她无语又费解。
他还是没记住自己凤梨过敏。
为了应付过去,柳清秋浅浅抿了一小口,“还行。”
男人却不悦地拧起眉头,“你什么态度?
我陪悠悠亲手做了一个下午,你就这么糟践她的心意?”
她擦拭嘴角的手指一顿。
原来谢知远不是关心自己,而是为了炫耀初恋的手艺。
甚至叶悠悠用她的过敏源做糕点,不管有心还是无意,都隐隐透出几分挑衅。
柳清秋的手臂已经开始泛红发痒,可内心的挫败冲淡了身体上的不适。
“这是我第七次告诉你,我对凤梨过敏。”
轻轻打断男人,谢知远的抱怨一下堆积在唇边,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眼神闪躲,语气随即软下来。
“明天我请悠悠来家里做客,庆祝她回国。”
柳清秋歪头,神色有些不解。
和她说这些做什么,是让她腾地方,还是做保姆?
谢知远弯下腰,与她平视:“你乖一点,别惹她生气。”
说完,还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
等谢知远走后,柳清秋用纸巾反复揉搓额头,内心胀痛一片。
原来她在谢知远心里就是拈酸吃醋无理取闹的怨妇啊。
次日,谢知远的母亲带着叶悠悠一起出现在门口。
谢母摘下墨镜,锐利的目光对她上下扫视,“客人来了不知道问好吗?”
说罢,不屑地嘲笑出口,“你穿着这么穷酸的地摊货给谁看?
真给知远丢脸,哪里比得上悠悠。”
她一向瞧不起柳清秋,不过是借儿子点钱,就想当他们谢家的救世主吗?
回赠给谢母一个白眼,柳清秋头也不回地进屋。
谢母火气噌噌往上冒,平时的柳清秋早就忙不迭给她端茶倒水,今天在这摆什么架子。
她把手中的包砸向柳清秋,不住地骂骂咧咧。
还是叶悠悠上前劝阻:“伯母,柳小姐可能不太欢迎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柳清秋看着叶悠悠,顿时心头一震。
叶悠悠的眉眼和她有六分相似!
不对,应该是……她和叶悠悠的眉眼有六分相似……她终于还是苦笑出声。
怪不得当初谢知远会出手救自己,原来从一开始就是她自作多情。
叶悠悠比自己还年长两岁,可她眼中的天真和欢愉做不得假,完全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主。
粗糙的指腹抚上自己眼角的细纹,柳清秋有些想逃。
她觉得自己简直输得一塌糊涂。
“我还没承认她是谢家的儿媳妇,该走的人另有其人。”
谢母拉住叶悠悠的手,狠狠剜了柳清秋一眼。
柳清秋理也不理,径直坐下,插上耳机屏蔽她的声音。
谢母怒气哄哄地拨通电话,大概率又在和谢知远告状。
谢知远看见叶悠悠委屈地站在门口,眼中立马流露出怜惜,赶紧把她迎进屋。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以后悠悠到公司和你共事还指不定怎么欺负她。”
他笃定的语气让柳清秋倍感心累。
她名义上的未婚夫,着急把心上人放在身边照顾,真是荒谬。
定睛一看,二人身上的衣服越看越眼熟。
这是上个月她买给自己和谢知远的情侣装。
他嫌自己幼稚,结果却心甘情愿地和叶悠悠一起穿吗?
“柳小姐,我刚回国,为了方便知远才把我安排到他的公司,如果你不愿意……”柳清秋比谢知远的责怪更先开口:“我非常欢迎,谢总和你的关系,他不照顾你才说不过去。”
毕竟你才是他心目中的妻子。
察觉到谢知远凝固呆滞的表情,柳清秋别过头。
既然不爱,何必摆出这副模样呢。
谢母见柳清秋吃瘪,用下巴对着她嘚瑟:“我儿子谢知远的公司,自然由他做主。”
“要不是知远提前一个月在外面订了餐厅,今天你做不出满汉全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清秋深吸一口气,对上谢知远审视的目光。
一向都是如此,在他母亲的谴责发难下,他从没有站在过自己这边,哪怕只是替她说一句话。
她不仅要打扫公司,还要定期去老宅清理卫生。
谢母美其名曰是希望儿媳勤俭节约,但柳清秋心里清楚,谢母单纯想要羞辱她,觉得她配不上谢知远罢了。
“我不去。”
柳清秋拿起谢母的外套扔进垃圾桶,淡淡回应。
这是五年来谢知远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拒绝。
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敢对母亲这么不尊重。
柳清秋最近怎么了,总给自己找不痛快。
“柳小姐,你是不会吃意餐吗?
我可以为你换一家,只是这样知远为我准备的心意就要浪费了。”
叶悠悠躲在谢知远身后,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可她心里早乐开了花。
“别管她,爱吃不吃。”
随着谢知远一声厉喝,屋内陷入沉默。
柳清秋靠在墙上欣赏他们的表演,失笑开口。
“叶小姐,那家餐厅是法餐。
我是会员,有需要结账报我的名字可以打折。”
她不想和叶悠悠玩这种争风吃醋的小伎俩,况且对象是谢知远,不值得。
“装什么装,你出过国吗!”
谢母叉腰用手指着柳清秋。
“伯母,我没事。”
叶悠悠用手背拭去不存在的泪水,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把谢知远心疼坏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吃就让她一个人饿死在家里。”
冷冷地留下这句话,谢知远一行人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柳清秋长舒一口气,拿出手机回复消息。
“是的,一会我就到。”
她捏了捏眉心,今天是她和谢知远约定好去试婚纱的日子。
不过有没有新郎,早就不重要了。
站在圣洁的婚纱前,柳清秋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订礼服之前,她想象的是身着长裙嫁给谢知远的幸福模样。
可物是人非,婚纱要退订,爱也要消逝了。
“知远,这件婚纱好美。”
“是啊儿子,多适合悠悠啊。”
柳清秋侧过身,看到吃完饭的谢知远三人。
谢知远替叶悠悠揽起耳边的碎发,温柔许诺。
“喜欢就试试,我买给你。”
这句话,他都没对柳清秋这个未婚妻说过,却把偏爱留给了叶悠悠。
本来柳清秋不愿出面,偏偏他们看上的是自己预定的那套婚纱。
谢知远可以让,但婚纱不行。
“抱歉,这件婚纱是我的。”
刹那间,谢知远呼吸一滞,没想到柳清秋也在这里。
陪别的女人逛婚纱店被未婚妻撞见,他不自觉地心虚。
“悠悠喜欢,你就让给她吧。”
谢知远清清嗓子,试图让柳清秋妥协。
可她只是摇头。
“算了知远,可能是柳小姐觉得我不配获得幸福吧。”
造作的哭腔让谢知远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就是一件婚纱吗?”
他的声音拔高,势必要让柳清秋臣服。
柳清秋垂眸,还是说不。
“你锁骨的疤那么丑,穿一字肩不怕吓人吗?”
听到这话,女人的指甲顿时深陷入肉中,眼眶中积蓄的泪水滚烫灼人。
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这道疤是当年她为了那单生意,打碎玻璃瓶反抗那几个禽兽才留下的伤痕。
谢知远不但忘了,还要撕开她已经结痂的伤口,亲手撒上盐巴。
“你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吗?”
柳清秋不冷不热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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