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若星叶九昭的其他类型小说《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小说》,由网络作家“夜夜妖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解的干脆利索,毫不犹豫,丝毫没有给君镇远反应的时间。很快,腰带便散乱开,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束紧的腰身一下子散开,透着诱人的风情。叶若星又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几下便解到了最后一颗,衣襟一下子散开。露出里面素色的肚、兜和腰肢处的雪白肌肤......“够了”君镇远一看见她的雪肤,便闭上眼睛,一声怒喝。他面容铁青,额上青筋乱跳,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失控。他只看到腰肢处的那一抹白,白的耀眼,细腻。那盈盈一握的柔嫩让人心惊肉跳,欲语还休的风情更令人不自觉紧张起来。君镇远心情澎湃,脑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之事他的确很生气。一个是气愤自己竟然被拿来解毒。另一个则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一个刺客撩拨的失...
《凰临天下:绝宠妖妃狠嚣张小说》精彩片段
她解的干脆利索,毫不犹豫,丝毫没有给君镇远反应的时间。
很快,腰带便散乱开,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
束紧的腰身一下子散开,透着诱人的风情。
叶若星又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扣子,几下便解到了最后一颗,衣襟一下子散开。
露出里面素色的肚、兜和腰肢处的雪白肌肤......
“够了”君镇远一看见她的雪肤,便闭上眼睛,一声怒喝。
他面容铁青,额上青筋乱跳,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失控。
他只看到腰肢处的那一抹白,白的耀眼,细腻。
那盈盈一握的柔嫩让人心惊肉跳,欲语还休的风情更令人不自觉紧张起来。
君镇远心情澎湃,脑中竟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日那一幕,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之事他的确很生气。
一个是气愤自己竟然被拿来解毒。
另一个则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被一个刺客撩拨的失去了定力,实在是生平奇耻大辱。
而叶若星竟然当着他面脱衣服,和那刺客一样胆大包天。
“穿上!”君镇远紧闭双眸,手指紧紧握住轮椅,心中怒到极点。
叶若星停了手,用衣服裹住自己,低头不再言语。
飘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容颜,她唇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她赌对了!
君镇远果然是一位正人君子,绝不会占一个女子的便宜。
她此次行事虽然亏了一些本,可她毕竟也把君镇远看光光了。
算是有来有往,一报还一报吧。
君镇远没有再听到动静,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此时的叶若星衣衫凌乱,紧紧搂着自己。
面色苍白,头发微散,低头不语,一副委屈又倔强的样子。
君镇远心中浮起一丝罪恶感,她的腰部并没有他打的掌痕,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
恰在此时,景泰敲门,君镇远冷声道:“进!”
景泰躬身进来,低声道,“启禀太子殿下,叶云华说未曾向叶大小姐灌此毒。”
君镇远心中的罪恶感更重,他的的确确的误会了她。
他看向楚楚可怜,却透着青松风骨的叶若星,语调干涩沙哑道:“叶大小姐,对不住!”
叶若星眸子都未抬半分。
君镇远默了默,结下腰间玉坠,缓缓过去,亲手递给叶若星。
叶若星:“......”
君镇远将玉坠挂在她手指上,很快,转身离开。
景泰看一眼叶若星,心神大受震动,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家太子殿下到底干了什么?
为什么叶若星这样一幅被欺负过的模样?还把玉坠给了她?
景泰心神恍惚的走了。
叶若星稍稍松了一口气,叶云华此举并非在帮她,而是害怕加重自己的罪名。
无论如何,她算是蒙混过关了。
她盯着手指上那个玉坠子,心思莫名......
君镇远,他是一个恩怨分明的磊落君子,她只能祈祷自己永远都不会被他发现秘密。
路上,君镇远一直沉默。
景泰也不敢说话。
蓦地......
君镇远忽然抬眼,眸中暗流涌动。
他是否中了她的美人计?
想到她额头上的那块伤疤,他又忍不住笑了,她算什么美人啊。
脑海却倏地浮现她腰肢处的那一抹白......
心可耻的颤动了一下......
良久,他淡淡道:“派人盯着丞相府,今日本宫帮了她,叶丞相回来后只怕不能善罢甘休,若她出事,不妨帮她一把。就说是本宫的旨意,若是无事,那便算了。”
“是!”景泰爽快应下,满心激动,太子殿下难道情窦初开了?
君镇远走了,安河县主等叶丞相回来,火急火燎的告了状。
叶丞相勃然大怒:“这孽障真是胆大包天,将那孽女带过来。”
安河县主的心腹张妈立刻带了一大群丫鬟过去,趾高气昂的到了小院。
咚的一声推开门,就瞥见林婉娘和叶若星正在吃稀饭野菜,不由得一阵鄙夷。
她轻蔑道:“林姨娘,老爷命你带大小姐和三小姐去见他。”
林姨娘?
叶若星嗤笑一声。
她缓缓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来到张妈面前,抬手狠狠地一巴掌打了过去......
这毒非常霸道,发作之时如果不尽快找人解毒,就会全身出血而死。
叶若星此时头脑几乎无法思考,她用力按揉穴道,才暂时压制住。
此时她急需一处僻静的地方,找机会解毒。
记忆中,丞相府里有一处院子是专为皇帝预备的,平日里无人敢去,此时去那里再好不过。
她拿定主意,一路避开人,很快到了那处院子,推门闪身进去。
那房间环境清幽,收拾的很是干净,房间里还有替换的男子衣衫。
叶若星找来干净的水和布子将自己收拾干净,又脱了自己沾满血迹的衣服,打算换一件干净衣服。
恰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人推开门,直奔内室而来。
叶若星仅着一件里衣,情急之下,将自己的血衣踢到柜子下面。
自己则藏在屏风后,拿帕子包住了脸。
若不幸被众人发现了,只要不被认出是谁,她便有机会逃脱。
众人并未发现这里的异常,将那人扶到床上安顿好后,便躬身立着。
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咳咳,这里不用人伺候,你们都下去吧。”
“是!”众人安安静静的退下,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房间里,静可闻针。
叶若星静静等了许久,听到床上传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这才蹑手蹑脚的往窗口移去,打算翻窗而逃。
忽然,一声低喝传来。“什么人?”
几只袖箭穿透屏风,向着叶若星射来。
叶若星身子一扭,险险避过。
她身形快速一跃,人已到床边,手指捏在了那人的喉咙上:“别动!”
她细细打量那人,那是一个极俊雅的男子。
眉宇清隽,容颜脱俗,黑眸如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
美一不足的是,整个人太瘦,瘦到仿佛一阵风就会将他吹走。
君镇远见叶若星定定的看着自己,眸中闪过一丝嘲讽。
趁她不备,用尽全力拍出一掌,正中她腹部。
叶若星体内气血翻涌,之前苦苦压制住的相见欢毒,竟然被君镇远一掌给拍散了。
她怒上心头,手指狠狠压住君镇远的脖子。“不许动,不然,我不客气。”
君镇远雪白的脸泛上红紫色,他眸色镇定,哑着嗓子问道:“你是谁的人?”
叶若星此时全身滚烫,相见欢毒被君镇远弄得扩散全身。
她已强压过一次相见欢,若再强压必将暴毙而亡!
更要命的是,感受到君镇远的肌肤上传来清凉的感觉。
本来她捏着他脖子的手,竟不由自主改为抚摸。
君镇远身子一震,惊愕的看着叶若星,继而眸中涌起深深的厌恶。
本以为是杀人,没想到是劫色,还真是胆大包天。
君镇远冷声道:“放开本宫,本宫饶你不死。否则本宫便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若非刚好他旧疾发作,他决不会放过这个无耻的女人。
叶若星只觉得眼前秀色格外可餐,滚不了了,也不想滚。
她喉头滚动了下,低声歉意道:“公子,江湖救急,得罪了。”
叶若星手指快速点了君镇远的穴道,用帕子蒙住他眼睛。
这才揭开自己面巾,俯身上去,毫不犹豫的吻上君镇远的唇。
他的唇柔嫩芬芳,气息格外好闻。
君镇远身子一僵,竟然忘了闭嘴,被叶若星长驱直入。。
叶若星不再压抑心神,她迷迷糊糊的嗤笑一声,“原来你也喜欢!”
君镇远睚眦欲裂,容颜竟有几分狰狞。
“你今日对我所做所为,我来日必百倍千倍万倍的偿还,定将你抽骨扒皮,让你后悔来到这世上!”
叶若星顿了一顿,回答君镇远的是剥光了他全部的衣服,低下头去,重重的在他脖颈上咬了一下!
这个记号是他绝不愿提起的一段耻辱......
“你从何得知!”
“叶丞相,我如何得知不关你事,你只需知道,我并没有要你家破人亡的打算,若非有人欺人太甚,你也不会有今日之劫,你只需替我做几件事,你我之间自然相安无事。”
叶若星负手而立,目若朗星。
叶飞臣深吸一口气,这个女儿大大出乎他意料。
可是,依旧一样的该死!
他闭上眼睛,略作沉吟,叹道:“从前,为父的确愧对你和你娘还有妹妹,可为父也有为父的苦衷。”
叶若星目光戏谑。
若是原主,听到这番话,定然会立刻痛哭流涕,认下这个父亲。
可她不是原主,作为曾经的南楚国师,她对叶飞臣的了解,比原主多得多。
叶飞臣继续道:“以后你母亲和县主是一样的,你们姐妹两个与云华是一样的,为父定会想方设法补偿你们。”
“哦?叶丞相不打算拿我去换你的女儿叶云华?”叶若星毫不掩饰语中嘲讽。
叶飞臣唇角露出一抹慈爱笑容,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愤怒。
“云华我自然会想办法,为父更担心的是你,你年纪轻轻便受人利用,为父不知你从何得知这个标记,但教你的人绝对不安好心,他到底是谁?”
叶若星峨眉微挑,凉凉道:“叶丞相,你先用亲情欺骗,再以利益诱惑,若我不从,接下来大概就要动用武力?我也不妨告诉你,若我所求没有达成,明日,丞相府便等着抄家灭门。 ”
“叶若星!”叶飞臣拍案而起,眸光冰冷。“你狠毒到连自己的母亲,妹妹都不放过,你难道要拉着她们一起陪葬?”
“叶丞相,揭发了你,对朝廷来说,我就是有功之臣,救我娘和妹妹易如反掌。至于其余人的死活,与我何干?”叶若星风轻云淡。
叶飞臣卸去伪装,疾言厉色。“我看你如何踏出叶府一步!”
“叶丞相,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事事亲力亲为?”
叶若星明眸含笑,自斟自酌,好整以暇的看着挫败的叶飞臣。
“若我是你,就省省力气,来谈谈都有哪些条件,用些身外之物求个平安,何乐而不为?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有丧父的打算。”
丧父!
叶飞臣耳根微动,恨的咬牙切齿。
他垂眸遮住眸中杀气,冷声道:“你说!无非是些钱物罢了。”
叶若星盈盈一笑,赞道:“叶丞相果然心知肚明,知道你的妻女穷困潦倒,可就算如此,你也依然吃得下饭,安享着富贵,的确心智坚定。”
“你不用出言讽刺,一个人有所得必有所失,等你以后自然会明白!”叶飞臣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叶若星轻笑。“对于叶丞相来说,必得的是安河县主,可以牺牲掉的自然是我们母女三个,其实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牙尖嘴利!”
“承蒙夸奖!”
叶飞臣气到发晕。
叶若星笑道:“言归正传,我有三个条件。第一,我要住到青云轩;第二,我要白银三万两,第三,我要你写一封和离书。”
“混账!哪有你这样盼着父母和离的女儿?此事绝无可能!”
叶飞臣陡然间意识到,若叶若星有了自己的把柄。
那么他必须牢牢抓住林婉娘,才能保证叶若星永远都不加害他。
真是好毒辣的计策。
叶若星笑道:“叶丞相,你心中早有休妻之念,只不过一直不敢,我替你做了,你应该高兴才对,若你怕与我娘和离之后,我会毫无顾忌的揭发你,你大可放心,和离书还需我娘同意才行,以我娘对你的痴情,还不愿意和离,这一封和离书,不过是以防万一,毕竟叶丞相坏事做尽,说不定不等亲生女儿揭发,自己就被抄家了,这一封和离书,只是我自保的手段。”
叶飞臣生平第一次被气到发抖。
若目光能杀人,他已将叶若星凌迟了无数遍。
“孽障!”他下意识的向叶若星扇去,叶若星轻描淡写的捏住他的手,轻轻一拧。
咯吧。
叶飞臣的手腕脱臼了。
他闷哼一声,惊异不已,继而大怒。“畜生,你竟敢对我动手?”
“叶丞相,你上一次见我是三年前,你猜,这三年来,我会不会变得有能力杀你?”
叶飞臣瞪大眼睛,他在叶若星的身上感受到了浓浓的杀气,不甘,愤恨,恐惧重重情绪交织蔓延。
良久,他妥协道:“前两个条件都可以答应,只有第三个条件,我不能办到,你另换一个。”
“叶丞相,朝廷不收残疾之人,若是叶丞相不小心少了一只手,你猜你的对手会怎么做?相比前程,失去一个女人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对不对?”
叶若星笑意盈盈,叶飞臣却觉得寒气森森。
“你在威胁我!”
“只是陈述事实!”
叶飞臣闭眸,再睁开眼,他老老实实的走到书桌前,快速的写了一封和离书。
叶若星检查过和离书无误后,将它收好,满意道:“今夜,我就要住进青云轩,那三万两,我要银票。”
她打开门,从容贵气的走了出去。
叶飞臣目光愤恨,继而一抹失落涌上心头,这个女儿他似乎看走眼了。
她从前那么不起眼,即便看起来凶狠,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报复,可如今,竟然很有大将风范。
可再厉害又怎么样?
只要她还在叶府,他就能掐断她的羽翼,让她将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门外。
已是傍晚时分,红霞满天,清风徐徐。
叶若星走了几步,便陡然间察觉到不对劲,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好像空无一人。
角门处,一个婆子贼眉鼠眼的躲开,叶若星身形一闪,快速上前抓住她,喝问道:“我娘她们在哪里?”
“老奴,老奴不知道!”那婆子躲躲闪闪。
“你说不说?”叶若星喝问。
“叶若星,你一个主子就是这样虐待奴才?”安河县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来。
无数家丁,仆妇,丫鬟围着她,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她讥讽道:“张妈,你来说说她的娘和妹妹去哪里了!”
张妈假做叹息道:“大小姐,老奴真是没脸说,你娘竟和一个花匠私奔了,县主和我们追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抓住两人,真是丢脸死了,话说回来,你娘天生的一副贱样,你可不能和你娘…啊!”张妈突然惨叫出来。
“事实的确如此!”叶若星目光讥讽的看着她,如同看一个傻子。
“荒谬!”安河县主找到极好的攻击点,她得意嘲讽。“你的意思是,昨日有毛贼闯入了丞相府就是为了救你?”
“为了刺杀本宫!”
一个声音淡淡响起。
安河县主下意识的反驳,“胡说八......什么?”
她猛然顿住,发现说话的人是太子君镇远!
君镇远容色骤冷,修长如玉的手指紧紧攥住轮椅扶手,恨不能将扶手掰断。
景泰沉声道:“不错,昨夜有刺客闯入太子殿下休息的地方,意图谋害太子殿下,臣等护卫不力,请太子殿下责罚。”
安河县主脸涨的通红。
太子此话无疑在她脸上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恨的咬牙切齿,却不得不忍下来,眼前最要紧的是先将云华从叶若星的手里救下。
她忙道:“太子殿下,此事臣妇定然会追查到底,给殿下一个交代,眼下,云华尚在叶若星的手中,还请太子殿下搭救。”
君镇远眸色微冷,安河县主还真是急功近利之人。
他眼睛上移,静静的看着叶若星:“叶大小姐,既然你要本宫为你主持公道,你可信得过本宫?”
“臣女自然信得过殿下!”
叶若星不等君镇远吩咐,伸手将叶云华一推,叶云华便扑到安河县主怀里。
她哭得楚楚可怜。“娘,您总算来救我了。”
安河县主目光狠毒的盯着叶若星,等太子这瘟神走了之后,她定要将这贱人碎尸万段。
君镇远唇角扬起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他侧过头,低声在景泰耳边低语几句。
景泰行了一礼,立刻去了。
片刻后。
众人抬着两具尸首过来。
那两具尸首满身尸僵,血肉外翻,看起来很是可怕,正是叶云华雇来的两个地痞。
景泰躬身禀告:“启禀太子殿下,这是在叶二小姐的院子里找到的尸首,看门的说,这两人是叶二小姐的仆妇从后门带进来的,他们是永兴街一带的混子,平日里不务正业,专欺良民。”
两个护卫将看门的推倒跪下,看门的战战兢兢根本不敢看安河县主如欲杀人的眼神,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小人没有说谎,这两人的确是二小姐身边的顾妈带进来的。”
又一个仆妇被带来跪在地上,正是顾妈。
顾妈惊恐不安的看看安河县主,再看看叶云华,吓得直打哆嗦,一言不敢发。
景泰道:“太子殿下面前,你还不老实招待?”
安河县主冷笑一声,语意森森道:“不错,顾妈,你就老老实实向太子殿下交代,你是如何与这两人相识,又带这两人进府来做什么?你要说得清清楚楚,有一字虚言,我便将你全家发卖,让你再也见不到他们。”
顾妈双目圆睁,满眼不敢置信。
她跟着县主二十多年,县主这是在威胁她,要她顶罪?若不顶罪,就要发卖她全家?
顾妈哆嗦着嘴唇,失魂落魄,无法言语。
叶若星嗤笑一声,她一下一下的拍着手,饶有兴味的说道:“县主,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顾妈,眼中可还有太子殿下?若顾妈顶罪,你便饶她一命。若顾妈不肯顶罪,你便发卖她全家,可是如此?”
“我只是让她照实说,你不用挑拨离间,恶意揣测。”安河县主眼角微挑,满目讥诮。
她就是当面威胁又如何?
太子很快将不再是太子,而贱人很快就没有命在。
她又有何惧!
叶若星眸中氤氲一抹冷色,慢条斯理道:“县主说的不错,顾妈,你一定要照实说,叶府是县主当家做主,她可以让你一家人不明不白的死去,而这天下是陛下的,太子殿下身为国之储君,却可以让你们九族全灭,你想好怎么说了?可不要说、错、了!”
顾妈恨不能晕过去,可当她刚想翻眼睛时。
叶若星“啪啪”两耳光抽上去,将顾妈打得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景泰刚想让叶若星不要惹事,却见君镇远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管。
景泰惊异的发现,太子的眼睛里笑意盈盈,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叶若星语气森森:“顾妈,你可晕不得,你若此时晕了,我有的是法子,让你醒过来。”
顾妈对上叶若星冰冷无情的眼睛,她从未见过这样嗜血的眼睛,她吓得一时失神,不禁说道:“是二小姐!”
“叶若星,你不要欺人太甚,你这分明是诱供,顾妈,你疯了吗?”叶云华高声尖叫,双目通红,如欲噬人。
叶若星脸上绽放一丝冰冷残酷笑容,她放开顾妈,并不理会叶云华,她只是静静的等着看好戏。
顾妈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她完了。
她说真话了。
为今之计,她已经得罪了县主,只有彻底投靠太子才能有一条活路。
她急忙道:“太子殿下,奴婢对天发誓,奴婢说的句句是真,若有一句假话,奴婢就五雷轰顶,不得好死,奴婢只求太子殿下保护我全家老小,免得因为奴婢连累了他们性命。”
君镇远淡淡道:“你放心,本宫自会派人妥善安置他们。”
立刻就有人去办此事。
安河县主呼吸急促,看向君镇远,质问道:“太子殿下,您真的要偏帮叶若星?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即便日后证明云华清白,云华的名声也毁了,您真的丝毫不顾念与云华的兄妹之情,要听信一个贱奴的片面之词?”
君镇远眸底稍纵即逝一抹嫌恶。
叶云华毁人清白,手段下作,这样的人身上竟然也流着皇家血脉,他真是羞于与她为伍。
他淡淡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县主不必再多言,此事本宫自有分寸。”
顾妈生怕太子听了安河县主的劝,便急忙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君镇远越听越怒,他生平最恨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何况用着手段的还是一个闺阁女子。
他神色威严的看着叶云华,问道:“叶二小姐,你还有何话要说?”
两个地痞满脸奸笑,搓着手扑向叶若星,“嘿嘿,大小姐,陪哥哥们一起玩玩。”
“求求你们放了我,我还有娘和妹妹要照顾,她们还等着我回去。”
叶若星极力挣扎着,满面泪痕。
两个地痞更兴奋,“大小姐,这是二小姐送给你的生辰礼,保管你记一辈子。”
“嘶啦”一声,叶若星的衣服被撕扯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地痞对叶若星拳打脚踢,将一瓶相见欢灌了下去。
叶若星绝望之际,拔下头上素银簪子,一通乱扎。
两个地痞惨叫出声,一个脸被扎伤,另一个差点儿被戳瞎眼珠。
两人吓出一身冷汗,顿时愤恨无比:“贱人你找死。”
叶若星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两人:”我绝不会让你们这些小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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