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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盐:偷天换日后续

焚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有!他爬窗户的时候摔了一跤,好像……”说到这里,郑晓娥突然神色慌张的捂住了嘴。我感到不对劲,又翻了下现场报告——凶手从套间后窗逃出,窗沿因地基沉陷只有一米不到。可以说,这是成年人随便一步就能跨出去的高度,凶手却摔了一跤?原来如此,他腿脚不便!我立马记录了下来,然后好奇道:“郑女士,凶手是个跛子吧?这么大的线索,你怎么好像不敢说的样子?”郑晓娥将手夹进腿缝里,没吭声。我只好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特征。郑晓娥说,凶手大概一米八左右,很瘦,但事发片区还没通电,油灯也被凶手打翻了,没能看清对方的脸。没什么好问的了。我安排人手先把郑女士保护起来,她这才说还有个五岁的小儿子寄宿在工友家。我点点头,承诺会把孩子带来的。即将出门的刹那,我却停了一下,目...

主角:郑晓娥何媛媛   更新:2024-11-27 17: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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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晓娥何媛媛的女频言情小说《血盐:偷天换日后续》,由网络作家“焚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他爬窗户的时候摔了一跤,好像……”说到这里,郑晓娥突然神色慌张的捂住了嘴。我感到不对劲,又翻了下现场报告——凶手从套间后窗逃出,窗沿因地基沉陷只有一米不到。可以说,这是成年人随便一步就能跨出去的高度,凶手却摔了一跤?原来如此,他腿脚不便!我立马记录了下来,然后好奇道:“郑女士,凶手是个跛子吧?这么大的线索,你怎么好像不敢说的样子?”郑晓娥将手夹进腿缝里,没吭声。我只好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特征。郑晓娥说,凶手大概一米八左右,很瘦,但事发片区还没通电,油灯也被凶手打翻了,没能看清对方的脸。没什么好问的了。我安排人手先把郑女士保护起来,她这才说还有个五岁的小儿子寄宿在工友家。我点点头,承诺会把孩子带来的。即将出门的刹那,我却停了一下,目...

《血盐:偷天换日后续》精彩片段

“有!

他爬窗户的时候摔了一跤,好像……”说到这里,郑晓娥突然神色慌张的捂住了嘴。

我感到不对劲,又翻了下现场报告——凶手从套间后窗逃出,窗沿因地基沉陷只有一米不到。

可以说,这是成年人随便一步就能跨出去的高度,凶手却摔了一跤?

原来如此,他腿脚不便!

我立马记录了下来,然后好奇道:“郑女士,凶手是个跛子吧?

这么大的线索,你怎么好像不敢说的样子?”

郑晓娥将手夹进腿缝里,没吭声。

我只好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特征。

郑晓娥说,凶手大概一米八左右,很瘦,但事发片区还没通电,油灯也被凶手打翻了,没能看清对方的脸。

没什么好问的了。

我安排人手先把郑女士保护起来,她这才说还有个五岁的小儿子寄宿在工友家。

我点点头,承诺会把孩子带来的。

即将出门的刹那,我却停了一下,目光锐利:“大姐,你家房虽然像个危房,但门还是有的。

可调查过现场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撬锁的痕迹。”

“而咱们市内前不久才发生过命案,家家户户不等天黑就会把门窗锁紧,这是不是意味着——是你女儿自己给凶手开的门,他们认识?”

郑晓娥明显慌乱了一下,然后急忙摇头:“我不知道。”

她正处于哀痛中,我不好逼问,直接离开了。

但这案子,明显不对劲,好像不只是简单的见色起意……隔天一早,我就去了凶杀现场。

屋里满是腥气,大量血水渗进泥土里,四周拉满了警戒线,群众在外围张望议论。

我一边观察,一边疑惑道:“你说死者身上没有指纹?”

“嗯,就只有死者和她母亲本人的。”

老刘道。

我顿时愣住了。

原本以为这案子很容易破,因为我们到场时凶手才刚被吓走,这就意味着没有时间销毁作案痕迹。

最关键的,就是会在死者身上留下大量指纹!

结果居然没有?

奇怪了,难道戴了手套?

我朝窗户走去,老刘在后面说:“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死于颈动脉破裂失血过多,除此之外,体表有大量被殴打掐拧的淤青,但没有留下嫌犯体液,初步鉴定是强奸未遂,遂杀人灭口!”

我一边听着,一边眼前一亮的蹲下来。

在窗沿上面,有棵很凸出的水泥钉,而且上面挂着一块奶黄色橡胶薄片,上面还有个圆柱形的凸起。

“这是什么呢?”

老刘道:“看着像个奶嘴啊,跟我儿子游戏手柄上的按钮也挺像。”

“不!”

我突然兴奋了起来:“质地不对!

这应该是块钉胶鞋的鞋底!”

老刘顿时明白我为何兴奋了。

02年,防滑钉胶鞋还没普及,尤其在我们这种边境小城,只有两种人有途径购买。

一,富人;二,则是我们当地制鞋厂——大庆厂的所有员工!


我灵机一动,把帘子重新钉好,然后让老刘背住右手,只用左手跑出去试试。

然而帘子的左上角钉得特别牢固,布也结实,只用左手一时间根本破不开。

我在后头大喊“快跑,狼来了!”

老刘心急之下,竟是噗通一声摔了出去。

因为左手在身前直愣着,刚好就又把左下角的窗帘扯断了半块!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老刘揉着老腰抱怨:“小成,你特么整你哥呢!”

“抱歉,但没时间耽误了!”

我急促道:“立马把那个叫黄小发的厂工,带回来审问!”

审讯室里,黄小发一脸困惑的看着我。

我淡淡道:“昨天傍晚八点到九点之间,你人在哪里?”

“额,我就在我家出租屋房顶上坐着,喝了点酒。”

“有人证明吗?”

黄小发挠了挠头:“应应该有吧,我还喂猫呢,它能证明吗?”

这有些天然呆的话,引得老刘捧腹大笑,我却皱紧了眉头。

怎么感觉这人看似天真的眼神里,夹藏着一丝丝戏谑,是故意逗耍我们,顺便麻痹我们的警惕……就在此时,同事小王抱着嫌犯档案进来了。

看着他凝重的眼神,我愣了下:“有问题?”

小王微微点头。

我急忙翻阅起来,顿时大吃一惊。

这个黄小发,居然是郑晓娥的前夫!

两人是五年前离婚的,也在同年,黄小发坐了牢,两年前才出狱。

随着对档案的深入阅读,我越发感到毛骨损然了。

黄小发被逮捕那天,把郑晓娥打的眉骨裂开口腔内多处挫伤,肋骨断了两根!

而且据说此前就家暴过很多次了。

这人一米六五左右,长相也白白净净的,真看不出来对老婆下手这么恶毒!

而打人的原因,是郑晓娥举报他嫖娼!

这在当时属于流氓罪,量刑很重!

又与暴力袭击郑晓娥一罪并罚,就判了七年。

郑晓娥不接受私下调解,亲手把自己老公送进了监狱。

但黄小发在狱内表现良好,再加上服刑期间,流氓罪被修法取缔,他就提前释放了。

我心情沉重的合住档案,稍微想了一下,就问他:“你上次跟受害人见面,是什么时候?”

黄小发挠着下巴道:“好像是……两个多月前吧,给她弟弟买了双新鞋子,送到学校门口让她带回去。”

我又问:“她有没有跟你吐露过最近的烦心事?”

“那倒没有,我女儿很乖的,从不得罪人,跟同学相处的都很好。”

我的目光猛然锐利起来,话锋一转:“自始至终,我从没跟你明说过这是场命案,更没说死者就是你女儿何媛媛,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小发楞了下。

跟着却格外冷静道:“我一早就听说我前妻家死人了,警戒线都拉上了。

但我知道我儿子这几天一直寄住在工友家,又在局子里看见了郑晓娥本人,猜也能猜到是我女儿出事了啊。”


每年每人配发一双最时髦的钉胶鞋,是这个厂的福利。

而大庆厂,恰恰就在案发现场不到三公里外!

我瞬间做出了判断——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大庆厂的员工!

以防打草惊蛇,我只跟老刘穿上便服去抓人,一边让总台那边去趟劳动局,查实大庆厂的残疾人员登记。

到厂门口的时候,已经有消息了——为响应中央帮衬残疾人的号召,大庆厂这几年共录用了七名残疾人员工,其中五名已经离职了。

剩下的两人,一个叫黄小发,右手做过手术展不开,是个四十二岁的库房搬运工;一个叫袁旺财,跛子,是名五十七岁的老门卫;而前者一米七不到,后者却有一米八三,特别枯瘦。

完全符合郑晓娥目击到的凶犯体征!

我们立马去找车间主任打听此人,门外却一阵吵嚷。

原来是一个女员工被摸了屁股。

往前推几年,流氓罪还没取消的时候,这可是要坐牢的!

而摸他的人,正是一个秃顶贼眉鼠眼,左脚踝向后卷曲的老跛子。

我立马提高了警惕:“你就是袁旺财?”

老头正被工友的唾沫星子淹没,闻言看了过来。

瞥见我便衣下的警徽后,神色大变,直接甩开其他人跑了!

我心下一惊:“就是他没跑了,快追!”

结果我们还没动手,后头一个凑热闹的工人就突然伸脚绊倒了袁旺财。

“谢谢。”

我感激道,同时发觉这个人把茶缸饭盒水壶,都单独拎在左手,右手空着,好像有残障。

身高目测不到一米七……“你叫黄小发?”

对方楞了一下,害怕道:“警察同志,我可是为了帮你们才绊他的,不会让我赔医药费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就把袁旺财押到巡逻车里了。

他神色慌乱:“我我犯什么法了,凭什么抓我!”

我淡淡道:“你要是没犯事,见到警察跑什么?”

袁旺财心虚的不吭声了。

审讯室里,我把郑晓娥也带了过来。

看见我们抓来的居然是袁旺财,她当场情绪崩溃的哭喊了出来:“是你,真的是你!”

我好奇道:“你们认识?”

郑晓娥哀痛的抹泪:“他跟我们娘俩耍流氓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个老色魔!

厂里人都知道!

我女儿死之前,他就来过我家里!”

我怔了怔:“这就是你昨天晚上,想说却没敢说的话?”

郑晓娥使劲点头,眼泪流了满襟。

我好奇万分:“为什么?

死的可是你女儿,你还有什么好顾忌?”

郑晓芳这才说,她的雇主,和袁旺财是亲戚。

所以,在我们警方确认嫌疑之前,她不敢妄自说出来,要是误会了,她这工作就丢定了。

可家里还有个五岁的小儿子要养呢。

唉,贫苦人家百事哀……“郑晓娥,你那嘴别跟棉裤腰似的没个松紧!”

袁旺财却色厉声茬:“我什么时候跟你耍流氓了?

我都能当你爹了,就算你自己犯骚倒贴,爷爷我还怕闪到老腰呢!”


妇女精神崩溃的摇晃我肩膀,我只是呆呆看着尸体,心痛自责。

如果我早赶到几分钟,也许就不会……就在此时,我眼前一亮。

老刘回来了!

手里还押着一个贼眉鼠眼满手是血的家伙!

我急忙跑了过去。

老刘却尴尬道:“那人好像对行凶现场的周边地形很了解,一逃出窗户就很快溜没影儿了;这小子只是我在路上抓到的一个寻衅滋事的,自己摔了一跤,手让碎玻璃瓶给扎了。”

我失望的低下了头,不忘向总台汇报这件杀人案。

很快,局长老张就亲自带着人手赶到了医院。

询问完情况后,立马派重案组着手调查。

我情绪激动道:“是我和老刘发现的作案现场,为什么不让我参与进来?”

其实我知道,就是因为将我调进刑事组,是省厅核实我的办案履历后亲自做出的决定,等于越级办理,搞得局长很没面子。

他表面上却淡然道:“你才刚调任刑事组,还没熟悉环境,跟其他队员缺乏默契,不适合办人命案,别这么急功近利。”

“什么叫急功近利!?”

我心痛的指向抢救室:“这孩子,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杀了!

我手上的血还是热的!”

路上我一直安慰她没事,她也那么相信的攥着我袖口,结果却……老张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同意了。

我立马搀起妇女,请她回局里录口供,一边通知法医尽快尸检。

尸体即将被运进太平间时,我突然让医护人员停下。

先心痛的望了眼女孩面部,然后掏出根牙签,小心翼翼清理女孩的指甲。

最后从右手指甲缝里,剔出来了几条沾满血的半透明薄片。

皮脂!

很可能是凶手的!

审讯室里——妇女好几次哭晕过去,口供难录。

她叫郑晓娥,四十三岁,离异人士,靠在居所附近的种植场帮人剥核桃为生;死者是她女儿,叫何媛媛。

这可怜的孩子,虽然看起来比较成熟,个子也高,但其实只有十三岁……我倒杯茶安慰她冷静点,然后询问:“死者最近和什么人发生过冲突吗?

或者之前就有仇家?”

听到我的问题,郑晓娥连忙擦着眼泪摇头:“媛媛才刚上初中,哪来的仇家。”

经过她一番陈述,我们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6月13号,也就是今夜八点许,郑晓娥带着事先买好的肉菜,下班回家给何媛媛过生日,结果到家后才发现绑在自行车上的菜颠没了。

她忙着劈柴烧水,就喊何媛媛去路上找找,结果没回应。

进套间一看,才发现女儿被一个男人压在下面,裤子已经撕碎了。

郑晓娥上前与其搏斗,那人估计怕何媛媛看过他的脸,就先把这可怜的女孩给捅死了!

然后就是我跟老刘赶到犯人逃跑。

“真是畜生!”

老刘气得拍桌,我蹙眉道:“那人有什么特征吗?”


“不准人身攻击!”

我怒然拍桌:“你是不是这种人,厂里的人都清楚,甚至我抓你的时候,就目击到了你耍流氓!”

“现在,别回避主要问题:案发前不久,你是否去了死者家?”

袁旺财眼神躲闪,最后却很坚决的说:“我没有,她胡诌!”

“是他胡诌!”

郑晓娥气得掉眼泪:“当时我刚回家,还没发现才丢了,他就来敲门,说知道是媛媛的生日,还拿了个大蛋糕。”

02年的蛋糕,可不是底层百姓能消费起的……“这是好意,可你好像很生气?”

我问道。

郑晓娥点点头,耻辱的咬紧牙关瞪着袁旺财:“我去拿,他却把蛋糕收回去了,还把裤链拉下来,笑得特别恶心,说这蛋糕不是白给的,要我好好给他“工作”,他满足了才给我。”

妈的,还真是个老禽兽!

饶是向来冷静的我,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打他了啊!”

郑晓娥一副扬眉吐气:“我怕吓着我女儿,一扁担就给他打跑了!

不信你就翻开他领子看看,脖子肯定是青的!”

“干的好!”

老刘忍不住道,被我蹙眉瞥了一下,才悻悻闭嘴。

我们是执法者,不管案情有多么令人激愤,都不能带太多个人感情进来。

我沉声道:“你否认去过死者家,有证据么?”

袁旺财贼眉鼠眼的思索了半晌,才冷笑道:“当然有啊,昨晚我一直跟人打牌呢!”

“谁能证明?”

“小发啊!

就之前绊倒我那龟孙子!”

我顿时感到奇怪的楞了下。

依我看,黄小发帮忙抓人,恐怕不只是热心肠吧,可能本身就跟这个嫌犯有点过节。

他居然找个跟自己有过节的人做证……这种证明,倒确实更有说服力。

“他在撒谎,你信我啊同志!”

郑晓娥泪眼婆娑:“肯定是他被我打跑后,心里有怨气,又色虫上脑,所以去而复返了!

当时大门我还没顾上关呢,肯定就是他!”

此时,大庆厂工人们就在外面等结果呢。

我安慰郑晓娥稍安勿躁,然后把那黄小发叫了进来。

听完问题后,他一脸心虚说:“老袁犯得事,大不大啊?”

我皱眉冷哼:“不大你就能帮他做伪证了?

告诉你,这同样是重罪,要坐牢的!

你考虑清楚再说!”

黄小发哆嗦了一下,急忙说:“我我昨晚根本就没见过袁老头!

他让我作证,可能是因为我欠了他一百多块钱吧,但我可犯不上为这点钱坐牢!

我是百分百纯良民!”

当时的一百块,顶得上现在一千多了。

我回到审讯室,把黄小发的供述说了出来,袁旺财当场脸色难看的骂骂咧咧。

我沉声道:“现在,你非但没能提供出不在场证明,反而证明了自己在撒谎逃避,还有什么好说的?”

袁旺财脸色微微发白,却还是嘴硬的冷哼:“反正我没杀人,那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怎么舍得……啊不,我怎么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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