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彦骏尤潇的女频言情小说《雪上定格徐彦骏尤潇》,由网络作家“瑞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听这个特别的称呼,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果然我一转头,看到那个中文流利却总念不出“潇”字的人。年轻英俊,五官深邃。英气的剑眉下,一双浅蓝色的眸子总是带着笑意。克里斯,中英混血,三年前横空出世的天才单板选手。出道当年就斩获了六个分站冠军。他还是王室成员,父亲是威斯敏斯特公爵,身家超百亿欧元。我和他也是在三年前那场滑雪比赛上认识的。当时他与徐彦骏先后向我表白,最终我选择了徐彦骏。我对花花公子模样的弟弟并不感兴趣,对看上去深情专一的徐彦骏更有好感。没想到徐彦骏确实专情,三年来只啃林薇这一棵窝边草。反而是克里斯,成名后并没有什么花边新闻。我吸吸鼻子:“是好巧啊,我来拍你们后天比赛。”他并没有问我怎么没跟徐彦骏在一起,反倒是为我披上他的外套。我...
《雪上定格徐彦骏尤潇》精彩片段
一听这个特别的称呼,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果然我一转头,看到那个中文流利却总念不出“潇”字的人。
年轻英俊,五官深邃。
英气的剑眉下,一双浅蓝色的眸子总是带着笑意。
克里斯,中英混血,三年前横空出世的天才单板选手。
出道当年就斩获了六个分站冠军。
他还是王室成员,父亲是威斯敏斯特公爵,身家超百亿欧元。
我和他也是在三年前那场滑雪比赛上认识的。
当时他与徐彦骏先后向我表白,最终我选择了徐彦骏。
我对花花公子模样的弟弟并不感兴趣,对看上去深情专一的徐彦骏更有好感。
没想到徐彦骏确实专情,三年来只啃林薇这一棵窝边草。
反而是克里斯,成名后并没有什么花边新闻。
我吸吸鼻子:“是好巧啊,我来拍你们后天比赛。”
他并没有问我怎么没跟徐彦骏在一起,反倒是为我披上他的外套。
我带着醉意问他:“你也是滑雪运动员,还一直说喜欢我,那你会为摔我断腿吗?”
他毫不犹豫地摇头:“我不会随意用这种话向你示好,双腿对滑雪运动员来说很重要,也许一次骨折整个职业生涯就报废了。”
随后他突然严肃起来:“但如果你真的遇到危险,我会竭尽全力去救你。”
“是吗。”
我笑了,眼里浮现出欣赏的神色。
徐彦骏真该来这里听听,什么样的才是真正的运动员。
随意把断腿挂在嘴边,当成谄媚的甜言蜜语送给小三,对自己的职业没有半点敬畏心!
喝到凌晨,克里斯把我送回房间。
许是酒精上头,临别时,我摸了把他的下巴。
道:“别的男人不会像你这么君子,好遗憾,不然可以快活一晚了。”
我知道他的信仰,婚前不会发生性行为。
只是开个玩笑。
他挑了下眉,替我刷开房门:“谁说我君子?”
5
我笑了下,拍了拍克里斯的肩膀,刚想松手,却被他扣住腰身,紧贴向他的身子。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欲望。
我瞬间瞪大了眼,“你……”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克里斯俯下身来,攫住了双唇。
仿佛被他迷惑了,一开始还想要挣扎,可是跟他吻了一会,发现他的味道并不令人讨厌,于是就放纵他吻了自己。
没想到克里斯却趁机撬开了我的牙齿。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攻城略地,横扫着我口腔内的每个角落。
我被他吻的身子发软,腿都快站不直了,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克里斯高大的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灼热的眼神里,浓重的情.欲毫不掩饰。
我点点头,默许了他的动作。
……
一夜过后,我的整个身子酸软得不成样子,怀疑自己明天还能不能拿得动相机。
克里斯也醒了,长臂把我捞进怀里:“和徐彦骏分手了?”
他追了我三年,很是了解我。
我默然点头。
克里斯嗤笑一声:“早就该分了,你还真能忍他俩这么久。”
“他俩?”
“就他和他那小助理,不止一次被别的运动员撞见过搂搂抱抱,别人问他还不承认,还要跟人解释说自己女朋友是尤潇。”
我不可思议:“他怎么好意思提我?”
克里斯弹了下我脑门:“一个小助理,哪有你这个大摄影师当女朋友有面子,圈里谁不知道你的名字。”
一想到自己被人戴了三年绿帽,我恶心得像吞了苍蝇。
克里斯哄我:“别气了,我教你个办法气死他好不好?”
他低声与我私语。
听完我觉得克里斯的办法极好。
双板滑雪冠军徐彦骏救人受伤的消息上了热搜。
我停下广告拍摄,连夜飞去奥地利看望我的男友。
在病房门口,我看见他亲吻着自己的助理:“我早就受够尤潇,为你断条腿算什么。”
可他不知道,我忍了林薇三年挑衅,早就忍够了。
我扭头去了钻石碗赛场,答应了领奖台上当今体育圈最炙手可热的单板天才的求婚,半年后嫁入英国王室。
后来,徐彦骏砸了他所有的滑雪板跪在我面前:“以后你去哪我去哪,我伺候你行不行。”
1
那天我是在热搜上看到徐彦骏受伤的消息的。
滑雪冠军徐彦骏热心救人,被困雪山一天一夜后成功脱险
我扔下手中的相机,把当今娱乐圈最火的小鲜肉晾在摄影棚,连夜坐飞机赶往奥地利。
徐彦骏的手机始终关机,他助理的电话也打不通。
我托了无数圈内的朋友,终于联系上他所在的医院。
只是小腿骨折,万幸。
夜里十一点,我赶到他的病房门口。
还没推门就听到助理林薇的声音:“骏哥,你手机充满电还是没法开机,可能摔坏了。”
“你联系尤潇了吗?”
“我从你出事一直给她打电话,好不容易打通后她说拍摄呢别烦她,后来再打就把我拉黑了。”
在门外的我拿出手机检查,根本没有接到过林薇的电话。
徐彦骏讥笑:“是她的风格。但凡她忙着,别说我只是摔断腿,就是摔死了她都不会看一眼。”
林薇愤愤:“上次也是,你好不容易休赛期回去,她说要给什么影帝拍照,幸好我赶过去给你做饭,要不还一直饿着肚子等她到半夜。”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心像落空一样往下坠。
林薇见挑拨得差不多,又换了另一出戏唱。
她自责地抽起自己耳光:“都怪我非要缠着你教我滑雪,害得你为了救我才受伤。”
徐彦骏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安慰。
林薇欲拒还迎:“别,让潇姐知道了不好。”
徐彦骏亲吻着她的脸颊:“我早就受够尤潇,她知道又怎样。为了你,别说只是骨折,为你断条腿算什么。”
我再也听不下去。
推开门,没错过徐彦骏眼里的慌乱。
“我知道了不会怎样,只会和你分手而已。”
“潇姐你怎么来了?”
徐彦骏变了脸色:“尤潇你别乱说话!”
我转身,面色平静地离去。
林薇试图拦下我。
徐彦骏面子上挂不住,扬声道:“你别管她!她就这狗脾气,回头自己消气就好了。”
3
从医院出来,回到临时预订的酒店。
我给工作室的助手打电话:“问问钻石碗的主办方,还缺不缺摄影师。”
奥地利钻石碗大奖赛是滑雪比赛中极重要的一站,积分关系到选手的世界排名。
主办方早就联系过工作室问我能否担任赛事摄影,不巧跟一早定下的杂志拍摄时间冲突,工作室只能回绝。
出征钻石碗的徐彦骏当初知道后还抱怨:“你都好久没来拍过我滑雪了,行程总是错开。”
我安慰他以后总有机会。
没想到现在他腿折了,我却要去赛场,真是造化弄人。
如今不用照顾病人了,大老远飞来总不能白跑一趟。
鸽了小鲜肉的拍摄,还是接个单弥补点损失吧。
很快,工作室回复我已跟主办方谈好,后天比赛去拍摄。
我毫不意外,毕竟我的图商业价值极高,只要我去拍,总能拍出几张出圈的神图。
敲定好工作事宜,我去了酒店里的酒吧,打算靠酒精打败时差。
当然,最好再来场艳遇,我会睡得更香。
喝到第三杯时,与醉意一起上来的是失恋的后劲。
我后知后觉感受到三年恋人的背叛带来的痛意。
曾经每一次夺冠,徐彦骏都把双手食指交叉放在胸前比X,他说那是向全世界宣布把潇潇放在心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心上早就换了人。
我趴在桌子上开始抽泣,哭得太狠了甚至出现过呼吸的症状。
手脚麻痹,头脑眩晕,我着手打开随身的包拿出安定。
这药还是我之前特意托人帮徐彦骏开的,一直没机会给他。
他有失眠的症状,这个药不会影响药检。
这么特殊的药,不仅贵,还难开,我在中间费了好大人情才买到。
缓了一会儿,我刚抹了一把眼泪,身边坐下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这么巧,尤尤。”
2
我与徐彦骏相识于滑雪赛场。
我是圈内才华与美貌并存的知名摄影师,从杂志到广告拍摄接到手软。
徐彦骏是大器晚成的双板滑雪运动员,夺冠后凭借一副好样貌圈粉无数。
他第一次夺冠的那场比赛,也是我第一次接触滑雪拍摄,多么有缘。
从那天我们开始约会,恋爱。
他全世界飞来飞去参加各个分站的比赛,我也今天一个城市明天一个国家的拍摄。
生活状态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多么般配。
可他却渐渐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样子。
林薇说的那个晚上我记得。
给影帝拍照是没错,可拍完照我开车去了临市找朋友介绍的老中医,求他给徐彦骏的膝盖开药。
只因徐彦骏在转机时向我抱怨他坐了四个小时飞机,旧伤又犯了。
晚上十点我风尘仆仆赶到家里时,迎接我的是并肩靠在沙发上看电影的两个人。
看见我,两个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林薇大惊小怪:“哎呀,潇姐你怎么才回来?”
徐彦骏的嘴角染上轻嘲的笑意:“还以为你跟影帝在一块乐不思蜀了。”
林薇站起来像女主人一样招待我:“我做了饭,赶紧坐下吃饭吧。”
她眼中的得意洋洋刺痛了我。
我看向餐桌,两个空了的红酒杯,两双用过的碗筷,一桌残羹剩饭。
我站在这里显得那么多余。
我把手中的中药递给徐彦骏:“累了,不吃了。敷膝盖的,记得一天两次。”
徐彦骏收到药却满不在乎,他随意丢给林薇示意她去熬药。
转过头来皱着眉责怪我:“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那工作就不能先放放。要不是林薇赶过来,我到现在连饭都吃不上。”
我的手按向疼了一晚上的胃。
我不是到现在也没吃饭吗?
我看向他仍在鞋柜上的手机,大概他根本没看我给他发的去拿药的信息。
我刚想解释,被林薇打断。
她火上浇油:“潇姐你可真沉得住气,一点不在乎我哥啊。要我是你,早就在机场等着骏哥了。”
徐彦骏眼中带着失望:“你从来都把你自己放在第一位,就不能学学林薇吗?”
我默然地张了张口,意识到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沉默着转身回到房里关上门。
下一秒,是玻璃杯在房门上爆炸的声音。
徐彦骏的声音带着暴怒:“你看看她!要么不回来,回来就甩脸子,还想不想好好过了!”
林薇柔声细气地劝他:“骏哥你别生气,我害怕。一会儿我再陪你再看个喜剧好不好?”
我在屋里听着两人的私语,泪水打湿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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