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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全文+番茄

冬日狂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司近日接了个大单,这天我在江海的会议厅从一早等到将近中午十二点甲方公司的人才姗姗来迟,一切谈妥准备敲实合同的时候,对方负责人陈经理突然接到电话,说是他们老总临时决定要过来走一趟。至于我,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姜辕。从认出那张回忆里厮磨到心血模糊的脸只用了两秒,而心却在这短短两秒里过了几百万年。除了头发短了,旧时的五官没变,依旧那么抢眼,他从我面走过,拉开椅子,落座,一系列动作从容的仿佛一切只是我意识不清的幻觉。“简单说下贵公司能让S&D信任的理由吧。”直到听到他风轻云淡的声音,麻木的四肢渐渐回血,我才发现指尖已抠破了掌心的肉。姜辕,我的大学学长,以及,消失六年渺无音讯的初恋男友。我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可惜看到的只有满眼...

主角:姜辕郝心   更新:2024-11-26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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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辕郝心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冬日狂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司近日接了个大单,这天我在江海的会议厅从一早等到将近中午十二点甲方公司的人才姗姗来迟,一切谈妥准备敲实合同的时候,对方负责人陈经理突然接到电话,说是他们老总临时决定要过来走一趟。至于我,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姜辕。从认出那张回忆里厮磨到心血模糊的脸只用了两秒,而心却在这短短两秒里过了几百万年。除了头发短了,旧时的五官没变,依旧那么抢眼,他从我面走过,拉开椅子,落座,一系列动作从容的仿佛一切只是我意识不清的幻觉。“简单说下贵公司能让S&D信任的理由吧。”直到听到他风轻云淡的声音,麻木的四肢渐渐回血,我才发现指尖已抠破了掌心的肉。姜辕,我的大学学长,以及,消失六年渺无音讯的初恋男友。我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可惜看到的只有满眼...

《你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公司近日接了个大单,这天我在江海的会议厅从一早等到将近中午十二点甲方公司的人才姗姗来迟,一切谈妥准备敲实合同的时候,对方负责人陈经理突然接到电话,说是他们老总临时决定要过来走一趟。

至于我,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姜辕。

从认出那张回忆里厮磨到心血模糊的脸只用了两秒,而心却在这短短两秒里过了几百万年。

除了头发短了,旧时的五官没变,依旧那么抢眼,他从我面走过,拉开椅子,落座,一系列动作从容的仿佛一切只是我意识不清的幻觉。

“简单说下贵公司能让S&D信任的理由吧。”

直到听到他风轻云淡的声音,麻木的四肢渐渐回血,我才发现指尖已抠破了掌心的肉。

姜辕,我的大学学长,以及,消失六年渺无音讯的初恋男友。

我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伪装的痕迹,可惜看到的只有满眼的冷漠,仿佛真的从未谋面过。

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四散奔涌的情绪,我也故作镇定,回道:“OG是国内同行业中数一数二的公司,有着最顶尖的员工团队,生产部门配备的是德国最先进的进口设备,工作人员……听腻了,换新鲜的。”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姜辕抬头看向我,目光中隐隐有暗流涌动。

半晌,他忽然说,“郝心,别来无恙?”

我浑身一紧,心里一根弦绷的死死的。

“姜总和郝经理认识?”

“算是。”

陈经理诧异,姜辕在话声中撤回目光,眼底很快恢复了清沉,冷漠的一句算是让我在原地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六年,幻想过见面后的歇斯底里,也幻想过相见两不识的冷漠,这样平静的姜辕倒让我措手不及。

“我和姜总是大学校友,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有过几面之缘。”

陈经理了然的点头,我笑着,眼角扫见姜辕的脸色似乎沉了几分,“说起来也是缘分,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姜总竟然还能记得我,荣幸至极。”

沉默。

“几年没见,姜总如今已经坐拥上亿资产,真…”话未说完姜辕忽然再次将目光投向我,那双曾极致温柔如今深沉内敛的眼睛盯的我心惊。

许久,他说:“郝心,在你眼里钱是不是比什么都重要?”

我一愣,“什么?”

“为了钱你是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都做的出来?”

他语气冷硬,“比如背叛多年的感情,谋杀未出生的孩子,伤害最心爱的人?”

这一天我早就做好了防备,虽然时隔多年旧事重提,但寥寥几字却字字到肉,没想到还是会这么疼。

他说的这些就算曾经不是事实,如今也成了事实,但到底心有不甘,从事情发生时他就音讯全无,整六年,什么人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咬着腮帮子,面上毫无所谓,“对,如今的社会不就是这样吗,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唯独钱最牢靠。”

姜辕脸色冰冷的嗤笑,眼里全是厌恶和嘲讽,“还真符合你的风格,够贱。”

“既然这样,和OG的合作暂停吧,等我哪天心情好了再谈。”

身体禁不住晃了晃,一个‘贱’字差点将我不堪一击的伪装击碎,牙齿打颤,我半天才找回语调,说,“那好,姜总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随时联系我。”

姜辕收回目光,面上已经无波无澜,我强笑着,却笑的眼眶和牙根发酸。

陈经理说的什么我一个字都没听清,完全没有勇气再呆下去,出门以后落荒而逃。

__与其活在没有尽头的希望里,倒不如祈祷那人死了,粉身碎骨,拼凑不出,所以姜辕,你为什么又回来。


餐厅雅间,我和姜辕对面而坐,他也没和我绕圈子,直接单刀入正题:“郝心,司南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我?”

姜辕眼底深沉的看着我,沉默了片刻:“郝心,我不知道你当初没把孩子打掉。”

“你……还爱我吗?”

这般平静中带着试探的语气让我心里微颤,恍惚中似乎回到了以前,他还是那个把我捧在手心温柔又深情的男人。

“现在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我嘴里有些苦涩,“我现在过得不错,而且你也有了新的生活,就这样挺好的。”

从那女孩看他的眼神里我就知道,她爱他,而且,很爱。

“回答我,爱不爱?”

爱吗?

我问自己。

有关他的一切都会关心,他轻描淡写一句话都会扯动心弦。

“既然爱,既然放不下,可不可以重新开始?”

姜辕看着我,眼底闪着跃跃欲试的光,“以前的事我们就当它没发生,我不计较你拿没拿那笔钱,至少你保住了咱们的孩子,我想给你们母子一个家,给你们更好的生活。”

重新开始?

我苦笑,如果过去真那么容易放下,这世间又怎么会有这么多遗憾?

就算真的放下,又怎么可能完好如初?

“姜辕,你过得了自己这关,过得了你妈妈那关吗?

过得了你家庭那关吗?”

还有,那个深爱着你的女孩。

“没关系啊,”姜辕伸手攥住我的手腕,修长的指腹轻轻抚摸着我的手背,“我现在的地位已经稳定,只要不跟你结婚我妈就不会…不结婚?”

我反问:“你是想让我当你见不得光的情妇还是你圈养的宠物?”

“你没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只要我们能在一起,剩下的……姜辕!

你他妈真够恶心!”

我猛的抽回手,心里像被钝刀戳了一样,又闷又疼,“我要愿意这样,又何必经历六年前的一切?”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又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

当初她妈妈就说过,如果我真想和姜辕在一起,也只能是和她一样,一辈子顶着情妇的名头过日子,到最后也不会有结果。

因为姜辕是私生子,还是庶出,在姜家本就不被重视,他将来要娶的人,一定得是能给他带来可以翻身的利益的人,而我,显然不是。

“我知道这样很委屈你,但这是我能给你和孩子最好的安排,司南已经五岁了,你想让他一辈子没有爸爸,像你一辈子生活在单身家庭里?”

姜辕看着我,眼神哀伤,能看出来他是真的为难也真的心痛,“我是真心想补偿你和儿子。”

“好啊,如果你真为我儿子好,那你就跟我结婚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啊,钱权我们娘俩不在乎,有吃有喝就行,可以吗?”

“暂时不行,郝心,你给我时间行吗?

你知道我妈这些年不容易,近来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看见我在姜世站稳脚根。”

“你妈不容易,我就容易了对吧?”

我笑了,他眼底的闪烁太伤人,刺的我心闷疼,连呼吸都是抖的:“是,当初我确实拿了你妈妈给的五十万,我承认。

但是姜辕,你扪心自问,你妈妈当初逼我打掉孩子离开你时你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

你真的是因为对我心灰意冷才出国留学的吗?”

“姜辕,我郝心是不聪明,但也不是傻子,其实咱俩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亏欠了你,但你也未必就对得起我!”

既然到了这个份上,憋了这么多年的话我也没必要再沉默,。

今天他这一番话彻底印证了我的想法,他当初离开是自愿的,就算我不拿那笔钱,他也不可能给我未来。

所以啊,我情愿他恨我,报复我,哪怕折磨我,最起码证明他问心无愧,证明他当时没有主动放弃我,但现在看来,金钱地位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姜辕变了,再也不是我当初了解的那个男人,或者说,我自始至终都没了解过他。

姜辕沉默了,像是默认了我的话,许久才说,“郝心,我别无选择。”

“呵呵…别无选择,那就不用选择了,像你说的,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不相欠!”

姜辕皱眉,不甘心的吼:“郝心,你舍得吗,你真能放下?”

我嗤笑,起身走到门口,背对着他说:“姜辕,我是爱你,但不至于卑微到尘埃里,所以,就这样吧。”

我没有再回头,轻轻关上门,眼泪滑落。

感情的路,走错一步就没法再回头。


他身边的公主识趣的将酒杯倒满,我也不含糊,每次都一口干,这洋酒虽然没有白酒那么冲,但到底度数高,后劲上来也不好受,我暗自咬着牙不露声色,要真一顿酒能哄的姜辕开心把合同签了,其他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第七杯喝到一半酒杯被姜辕夺去,我呛了一口,咳嗽的眼泪模糊,喉咙里又腥又疼。

他抬头看着我,昏暗的灯光里眼底溢满心疼,语气极近温柔的说,“别喝了。”

我一愣,他眯起眼睛,薄凉的唇微抬间扬起丝嘲意,“这么喝没意思,吹瓶吧。”

站桌的Wt很快拿上来壹打VSOP,礼貌的问:“姜少,请问开几瓶?”

姜辕抽出一支烟叼在唇边歪头点燃,带着丝戏谑的看了我一眼,“全开。”

手心里冰凉一片,明知道他不可能再有半分怜惜,可还是差点控制不住。

姜辕说,“郝心,你不是喜欢钱吗,喝一支我给你一万,喝完了,合同立马签。”

我死咬下唇,胸腔有碎裂的刺痛感,面上却强撑着笑,看着他说:“姜总果然慷慨,请喝酒还给钱,那这酒我必须得干。”

酒入喉,一路烧到胃,姜辕深的像潭水的眼底一点点燃起怒火,到一半,他忽然起身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一使劲猛的将我扯向他身前。

酒瓶落地,摔得粉碎,膝盖跪地我忍不住一声低呼。

姜辕将我钳制在跟前,一手扣着我手腕,一手捏着我下巴,“你真就这么爱钱?”

我疼的抽着凉气,嘴上却不客气:“请问姜总,这个世界谁不爱钱?

有钱不赚,你是傻逼吗?”

“很好。”

姜辕眼中戾气尽现,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字:“既然你犯贱,那我成全你。”

说完他将我从地上拖起来就走,膝盖和手腕钻心的疼,我跌跌撞撞跟在他后面,下了楼,他将我推进车里狠狠摔上门,一脚油门冲向马路。

外面雨很大,车子在路上飞驰,他不出声,我也不说话,直到驶出市区的闹市停在一处依山的别墅区姜辕才说了句下车。

我浑身湿透,加之酒劲上头冷的直打哆嗦,前脚跟着他进了别墅,后脚他直接将我压倒在了沙发上。

久违的唇带着狠戾,狂风骤雨般落下,却再不复往日的感觉,姜辕如一只凶猛的野兽,大手粗暴的游移索取,可我全身却控制不住的绷的越来越紧。

明明心里还是爱的,可这一刻却意外的毫无期盼,甚至惊慌失措。

姜辕伏在我身上,嘴唇摩挲着我的脸颊轻轻低喃,“郝心,郝心,你告诉我,你没拿那笔钱对不对?”

我心口像堵了块大石一样难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心里是痛的,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能释怀,而在我心里呢,又何尝不是一根刺,彻夜反复隐隐作痛。

“我拿了。”

他的动作顿住,抬手捏着我的脸,指尖滚烫,昏暗的光线中深邃的眼睛里浓烈的欲望却一点点消退,直至最后完全被厌恶取代。

抽出一根烟燃,姜辕棱角分明的侧脸在火光中明明灭灭看不真切,沉默。

许久,他从茶几的抽屉拿出我的公文袋,“郝心,你我之间从此以后一刀两断,今天开始,再无瓜葛。”

一刀两断互不相欠,我心里那根弦猛的断了,耳朵里一片轰鸣,那些憋了六年的话堵在嘴边却再也说不出来。

我没敢再看姜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他那离开的,大雨中第一次哭的声嘶力竭。

六年前,我根本不知道姜辕有那么高贵的家族,那么复杂的关系。

我以为肚子里的孩子可以让我和他尽快组成一个小家,却不想换来的却是他的为难和他母亲的万般阻拦。

我一直不是个物质的人,可最后还是拿了姜辕妈妈给的钱,只因为那时我妈病重,拿出五十万的治疗费用对我们那种家庭来说实在太困难。

我爱他,也爱我的家人,所以我不得不选。


合同泡汤了,到公司自然少不了一通狠批,以我和姜辕那些破事来说,再想签这合同估计没戏,可事情偏偏就这么巧,我焦头烂额的下早班回家想先睡会,却不想一觉睡过了头,直到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接起:“喂…早啊,小心心,你是不是又把咱儿子忘了。”

我一激灵睡意全无,看了眼时间,差五分七点半。

“操…”暗骂一句匆匆爬下床,电话那边传来余扬恶劣的轻笑,想到他此刻那一副嘲讽我的欠扁样,我怒,“笑屁,司南起床了吗?”

“儿子在吃早餐,你大哥我还在床上,”那边顿了顿,“要不,你过来?”

“呸!”

我边洗漱边怼他:“说一万遍了,那是我儿子,你少不要脸。”

“绝情。”

电话那边余扬叹气,“小心心,要不咱俩结婚吧,你看……谢谢你昨天照顾司南,今天我妈就过来了,下午让她去接他,上班要迟到了,再见。”

我果断挂掉电话,将他几年的不厌其烦按回去。

有些话不能总听,听多了,真不好。

到公司,打完指纹的后一秒时间跳成八点一分,下一秒被叫进办公室吐沫横飞的骂了半小时,临把我赶出来之前老王下了最后通牒,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得搞定S&D的合同,否则年终奖没有事小,刚爬上来的小业务经理的位子也得不保。

一口气没等叹全,又是一身冷汗,昨天从酒店回来公文包竟然没带走,里面全是客户资料和重要文件。

我打电话去江海没找到,于是又打给S&D的陈经理,果然,东西在姜辕那里。

我没急着去找他要,冥冥里有种预感,就算我不找他他也会找我,以他的个性,哪怕见面时表现的再无所谓,当初的事也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

果然,没到下午我这一想法就得到了印证,五点左右电话响起,我看了一眼屏幕,是个陌生号。

接起来,对方一时没说话,我试探性叫了一声:“姜辕?”

那边传来一声嗤笑,片刻后,“想签合同,今晚八点来港森找我。”

说完电话挂断,没给我任何犹豫的机会。

我呼出口气,清楚这一面早晚都得见,有些事不管他听不听,都得说出来。

七点五十我在港森大厅拨通姜辕电话,按照他的指示来到十六层,看见眼前几近奢靡的排面装饰,不得不感叹港森能成为青源市第一Nightclub,确实有他的实力。

在灯头带领下来到指定的地方,推开门,大的离谱的包厢中震耳欲聋的音乐直冲脑膜,借着低迷的光线在偌大的空间里转了一圈,虽然能见度不高,但我还是一眼锁定了卡座中的姜辕。

同一时间他也看见了我,从怀里的公主身上腾出一只手冲我打了个响指。

穿过舞池中‘群魔乱舞’的人群,我在他所在的卡座落座,一杯酒推到面前,姜辕冲我抬了抬下巴,“喝。”

这位置离舞池较远,倒还算清净,他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冷漠的命令感。

我没说话,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姜辕眉心轻拧了下,似乎没料到我真会喝。

多年前我确实不碰酒,因为酒量酒品都齐差,记得有次和姜辕吵架喝醉了抱着门框又哭又笑,被他知道后果断下了禁酒令,说这次抱门,下次抱人他找谁说理去。

这些年在商场摸爬,免不了的酒场应酬,起初我还一直遵守,后来想想有点可笑,人都守不住又更何况这些东西,于是从最初一杯不省人事到现在全程面不改色,想想也是纯吐出来的。


从那以后,姜辕没再单独找过我。

九月底新房那边交了钥匙,我搬了家。

妈妈住过来替我照顾着司南,而我,将所有精力都投进了工作里。

过了这么多年,该说的话也都说了,至于谁欠谁谁又对不起,都已经不再重要,而现在,我们两个最好的结局就是相见不如不见。

日子总得过,我也该回归正常的生活。

不过,自从知道司南的存在后,姜辕就一直找机会接近他。

起初也只是买点玩具礼物类的小东西给他送来,我不在他就陪着司南,而如果我在家他则会放下东西就走,我没过度阻止,毕竟司南也是他的儿子,可后来,他竟然时不时去幼儿园带司南出去,一次两次还好,时间长了我就觉得不舒服。

司南是我生我养的,姜辕是他的生父不错,我没禁止他们父子见面,但这种背着我的方式让我很烦躁,甚至隐约有些担心。

不知是不是真因为血缘间的关系,司南自从知道这个父亲的存在后,回到家说话间时不时会带着他,更有一次,我隐约听出姜辕大有撺掇我儿子跟着他生活的意思。

这让我心里起了危机感,下意识里渐渐减少他们见面的次数,到后来只要姜辕一来我就直接拒绝。

本以为这样可以保护我儿子,却不想竟逼的姜辕提早跟我摊了牌。

这天加班,五点多钟我妈忽然打来电话。

我以为是问我回不回家吃饭,却不想电话一接通,我妈就急切的说,“心心你快回来,南南丢了,我找不着南南了!”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回事?

好好的怎么会丢了呢,在哪里丢的?”

“吃完饭我带南南出去溜达,在街心公园这边有人跳舞,我就多看了眼,结果,结果我一回头南南就不见了。”

“前后也就几分钟的功夫,我…我…”电话那边我妈已经带了哭腔,我头皮发麻,“行了妈,你先别急,再仔细在附近找找,我马上就到。”

我挂了电话开车赶过去,一路上握着方向盘的手抖的厉害,掌心里全是汗。

广场上人很多,我妈蹲在人群里,看见我后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心心怎么办,南南真找不着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妈,你先别哭,没事的。”

我心里也急,一边安慰她,一边掏手机看时间,“丢了多久了,报警了吗?”

“报了,警察马上过来。”

我妈抹着眼泪,“心心,要是南南找不着我也不活了。

六年前我就拖累了你,现在又把南南弄丢了,我真是该死,真该死啊。”

我不知道怎么接话,心里又急又怕,电话却忽然响了。

“小心心,几天不见有没有想大哥?”

“我现在没心情跟你闹,有什么事赶紧说。”

“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跟大哥说说,大哥给你出…”我烦躁的狠狠按下挂机键,不到两秒后铃声又再度响起。

“余扬,你他妈能不能别闹,我现在真没心情跟你扯皮!”

电话那边微顿,语气严肃起来,“怎么了?”

“司南跟我妈出来遛弯,走丢了。”

“什么地方,多久了?”

余扬问。

“街心广场,有半个多小时了。”

我说:“警察来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挂了电话,眼看天快黑了,警察才姗姗来迟,结果下来的却只有两个人。

简单问了下事情情况,又询问了一圈四周的群众后,其中一个说:“这里人多车也多,该找的地方也都找了,不行就先回警局立案吧。”

我一听就急了,“警察同志,现在不找立案有什么用啊,在这最起码还有个范围,万一他走到别的地方了我们上哪找去!”

“早干什么去了,你们那么大孩子都看不住,这会知道急了,我们人手不够,地方这么大找也找不过来啊。”

另一个一脸不满,“是啊,刚丢还好说,这都一个小时了,怎么找,先回警局立案,到时候再加派人手过来。”

“到时候?

就你们这办事效率孩子什么时候能找到?”

我急的快掉泪时,忽然一声急刹,余扬的车横刀立马在两个警察身旁停下。

熄火下车,一眼霜寒,他冷冷开口,“你们是拿着钱吃干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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