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月半仙的其他类型小说《九流相师:刘月半仙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许旺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到店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出另外两个护身符,一股脑全戴脖子上。我太爷爷一共留下三个护身符,分别是狼牙、熊爪、虎骨。我爷爷给我时还说,有这三个护身符,绝大部分邪祟近不了我身,现在可好,刚出道没两天,狼牙废了。屁股还没坐热乎,王总上门了。王总叫王德发,五十出头,将近一米八的个头,和大多发福的中年人不一样,王总身型匀称,气质儒雅,还有点小帅。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无疑是极强的,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就多次拿王总的面相为我做教学。“小陈师傅,我新拿下来一块地,想请您给看一看!”一进门,王总没客套,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要求,然后一摆手,王鹏见状直接递上一个皮包。王总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双手奉上,看厚度,应该是十万。王总这一套做的极为熟练,...
《九流相师:刘月半仙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回到店里,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出另外两个护身符,一股脑全戴脖子上。
我太爷爷一共留下三个护身符,分别是狼牙、熊爪、虎骨。
我爷爷给我时还说,有这三个护身符,绝大部分邪祟近不了我身,现在可好,刚出道没两天,狼牙废了。
屁股还没坐热乎,王总上门了。
王总叫王德发,五十出头,将近一米八的个头,和大多发福的中年人不一样,王总身型匀称,气质儒雅,还有点小帅。
这样的男人,对女人的吸引力无疑是极强的,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就多次拿王总的面相为我做教学。
“小陈师傅,我新拿下来一块地,想请您给看一看!”
一进门,王总没客套,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要求,然后一摆手,王鹏见状直接递上一个皮包。
王总从皮包里拿出一个大红包,双手奉上,看厚度,应该是十万。
王总这一套做的极为熟练,当年请我爷爷时,他就这样,这一套叫做请法上门。
我心里一声卧槽,我那颗狼牙总算没白断,王总这单生意要是干好了,财源绝对滚滚而来。
心里乐开了花,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打量了王总半响,才接过红包,不管怎么样,逼格一定要坚挺。
见我接了红包,王总轻舒一口气,寒暄道:“上午的事,王鹏都和我说了,小陈师傅青出于蓝!”
这一行就是这样,先谈事,再叙感情。
不过我没打算和王总叙感情,像王总这样的大客户,谈感情没用,你得证明自己有本事。
所以我直接说道:“王总,您命宫晦暗,奸门深陷,山根处一条横纹贯通两眼,主夫克妻相!”
“王总,我再多说一句,就您现在这个面相,桃花犯煞,不及时抽身,您自身都难保!”
没给王总反应时间,我接连发问:“您最近是不是经常感觉精力不济,怎么休息都不管用,严重时甚至出现昏厥?”
“你怎么知道?”
王总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你的情况,这张脸上全写着呢!”我淡淡一笑,指了指他的脸,也不用敬语了,直接叫“你”。
王总盯着我看了半响,哈哈大笑道:“陈师傅,我老王是个粗人,以前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您别在意,以后但凡有能用到我老王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走吧,咱们先看地去!”我没接话茬,这一点,要和我爷爷学,只谈事,不谈情。
像王总这种大老板,和他们谈情没用,你对他有用,你就是爷,你对他没用,开业时顶多送一个花篮。
这一点,从他对我的称呼就能看出来,一进门他叫我小陈师傅,等我说中了他的近况,小陈师傅变成了陈师傅,就是这么现实。
命宫即为印堂,从面相学上来说,从印堂的宽窄程度,色泽,颜色,便能判断出一个人运气的好坏与祸福吉凶。
奸门又称夫妻宫,为面相十二宫之一,特指两眼外角,也就是俗称的鱼尾纹。
山根即鼻子根部,两眼正中,为相术十三部位之一。
这三处,都在传递一个信息,王总犯了烂桃花,轻则损财,重则丧命。
“好,看地去!”王总哈哈一笑,之前的儒雅不见,满满的都是草莽气息。
王德发新拿下的那块地在南郊,背靠小青山,左侧是兰江河,右侧是一片丘陵,正前方是一片开阔地。
这地方,原来是造纸厂,后来由于效益不好,造纸厂破产,留下了几处没人要的厂房。
地段很好,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可惜,作为青龙的兰江河破坏了整个地段的风水。
造纸厂没破产的时候,废水直排兰江河,硬生生把兰江河变成了臭水河,有这条臭水河在,在这盖啥都白搭。
我如实分析,王德发听的连连点头,说:“陈师傅,也就是说,除了兰江河,这块地没问题,对吧?”
“没问题!”我点点头。
王德发松了一口气,说:“陈师傅,你有所不知,我能拿下这块地,就是因为我承诺,要把这条臭水河重新变为清水河!”
这话一出,我倒是高看王德发一眼,他要是真能把兰江河治好,也算是积了大德。
“陈师傅,不瞒你说,我最近精力不济,省里市里的医院都看了,都说我是操劳过度,看不出什么实际效果!”
王德发叹了一口气,开始掏心窝子,打感情牌,“我也找过几个高人,说的和您差不多,都是桃花犯煞,为这个,我戒女色戒了半个月,可还是不行,身体还是每况愈下,我实在没招了,才找您的!”
我盯着王德发看了半响,问道:“你现在住的别墅,是我爷爷给你布置的吧?”
“是!”王德发点头。
“办公室呢?”我继续问道。
“也是!”王德发再点头,说道:“陈师傅,你不知道,我害怕有人搞鬼,当初陈老给我布置完毕后,我特意拍了视频,留了照片,每隔七天找人对一下,发现位置不对,马上还原!”
他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调出别墅和办公室的照片和视频。
我拿过手机,仔细看了看,别墅没问题,就如同王德发说的,和七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办公室也没问题,里面的布局没有任何改动。
“你确定和外面的女人都断了?”我一边看一边问道。
“都断了!”王德发马上点头。
“那刘月呢?”我淡淡问道。
“陈师傅,我可以发誓,我绝对没碰过她!”王德发赌咒发誓的说道。
看他这样,确实不像是撒谎,这就有点奇怪了,我一时也犯了难。
我爷爷布置的风水没有问题,新买的地也没问题,女人也断了,按理说,王德发不应该是这个面相啊!
我心里虽急,面上不动声色,又重新看了一遍视频和照片。
别墅外庭一览无余,没有问题,室内布置也没问题,办公室没动过,也没问题,那问题出在哪了?
妈的,要不要这么搞我啊?
我在心里骂开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第三遍点开照片,把每张照片放大仔细查看。
我能感觉到,王德发虽然没说什么,但看我的目光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孙子就是孙子,和爷爷差远了。
“陈师傅,我这次过来,一是表达感谢,二是微竹想把我哥嫂的坟迁到市里,这样逢年过节的扫墓也方便一些。”
陆蓉之说明来意。
“可以!”
这个要求很正常,也没啥难度,阴宅风水,只要不提特殊要求,都很好办,我一口答应下来,算了算道:“下个月的十八是黄道吉日,宜动土。”
“对了,墓地想选在哪里?”我问道。
“墓地已经买好,在南山墓园!”陆蓉之回道。
我听了一顿,笑了笑没说什么!
动土迁坟,一是选日子,二是选墓地,主要就是这么两点。
选日子,黄历上就有,即便是风水师,也是按照黄历上的日子安排,选墓地,人家已经买好了。
最主要的两点选好了,还来找我,意思很明显,要送钱给我,表达谢意。
事情在这摆着呢,主动给钱,我不会收,用这种方法送,我收着舒服,还不违反戒律。
陆蓉之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
“陈师傅,那就说好了,下个月十八,到时候我提前给您打电话!”陆蓉之起身告辞。
陆微竹也跟着点头示意,礼貌的很。
两人一走,孙老九探身过来一把抓住红包,颠了颠道:“哥,你这钱赚的舒服啊,三两句话一万到手了!”
我没搭理他,胡七七想要从陆蓉之身上找线索不太容易,这个女人太会做人,也太会做事,可谓是滴水不漏。
“又来人了!”
门外有停车声,孙老九听到动静,随口嘟囔一句,手上动作没停,钱数的咔咔作响。
“呦,是您啊!”
进来两个人,打头的我认识,是昨天那位司机大哥。
“陈师傅!”
司机大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对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努努嘴说:“都这样了,你还有啥好考虑的!”
司机大哥身后这位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上身靛蓝色衬衫,下身深灰色劳动裤,脚上一双半旧不新的凉皮鞋,看样子也是一位司机。
“大哥,您是看风水,还是……”我有些搞不懂这两位的来意,他俩都是司机,难道是因为六路公交车的事过来的?
可从面相上看,这两位不像招惹到邪祟的样子。
“一万整,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孙老九数完钱,把钱塞进红包,啪的一下拍到桌子上。
“老张,咱走吧!”
后面那位一看这架势,扭头就想走。
我瞪了孙老九一眼,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想帮我多坑点钱。
钱不是这么赚的,像王总那种大客户,一场牌局下来,输赢就在几十万,坑他们十万八万,他们不心疼,我坑的是心安理得。
像这两位司机这样,赚的是辛苦钱,坑他们钱,心能安吗?
而且不是遇到难事,他们也不会到我这来,我能看出来,他们到我这是死马当活马医。
“相见即是有缘,尤其是我坐老张大哥车两次了,有什么事你们说,能帮的我一定帮!”我开口挽留。
“来吧,都到这份上了,万一能行呢?”老张往回拉那位。
那位咬咬牙,犹豫一下,说道:“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多钱!”
“我这收费有个规矩,看顺眼的,一块两块我不嫌少,看不顺眼的,十万八万我也不给看!”
我笑着说道。
“人陈师傅都说这话了你还犹豫啥!”老张又拉一下那位。
“嗯!”
那位这才走过来。
“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我问道。
那位又犹豫了,吭吭哧哧的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哎呀,让你说点话这个费劲,我说吧!”老张是急性子,抢过话道:“陈师傅,这位老哥是我哥们,姓刘,出事的是她上高中的闺女!”
“嗯!”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他闺女叫刘静,是三中的,就医专附近的那个三中,最近几天,非说自己要死了,说什么有鬼要找她索命,也不去上学了,把自己锁卧室,听到点动静就吓个半死!”
“我们去过医院,医院也看不出啥来,给开了一点药,吃着没啥效果,也找过大神,大神也看不出来!”
“你说挺好一闺女,天天把自己锁屋里,这不废了吗?”
老张连珠炮一般,简单明了的说了一下过程。
“鬼索命?”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刘静是不是在学校玩通灵游戏了?”
现在的学生,尤其是高中和大学的,常有作死的举动,玩各种通灵游戏,玩出事的不在少数。
“我去学校问过,没有!”老刘摇摇头。
“三中有什么校园传说吗?”我又问道。
每一个学校都有属于自己的灵异传说,比如实验室里的鬼影,小树林里上吊的老师等等等等。
“这倒是不知道!”老刘摇摇头。
“这样吧,我去你家看看,不看到人,很多事情没法判断!”我想了想说道。
“行!”
老张直接替老刘做了决定。
“我也去!”孙老九也跟着来了一句。
“行吧!”
我瞄了这货一眼,把他放在家里我还真不放心。
“哥,三中有传说的!”
上车之后,老张开车,拉着我们去老刘家,车开了有十分钟左右,孙老九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传说?”我问道。
孙老九把手机递过来,说道:“你看看吧,我刚搜出来的!”
手机上的页面显示是东阳三中的贴吧,孙老九搜出来的帖子名称叫三中诡闻。
点开帖子,所谓的诡闻一共有六条。
第一条是不存在的六楼。
三中的主教学楼一共五层,但帖子上称,在每个月初八的凌晨十二点,手举着一根白蜡烛,蒙上眼睛,沿着楼梯从一楼往上走,上到五楼后,还能继续向上走,也就是传说中的第六层。
爷爷去世前,有一段时间,经常念叨这个口诀,我问过爷爷,开始爷爷还不说,后来才告诉我,这是八煞黄泉风水局。
坎、坤、震、巽、乾、兑、艮、离,代表八个方位,想要布这个风水局,需要八个不同命格的童男童女,以血祭之。
局成,阴阳皆休,意为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死了的鬼,都不得超生,想下黄泉都难。
“不错,八煞黄泉!”
刘静平静的目光中起了一丝波澜,道:“我为黄泉祭!双生子,并蒂莲,我是一个本该死掉,却又活过来的人,最适合做祭品,这就是他救我的原因!”
“你是说,那个人当年把你放出来,是为了让你当祭品?”我问道。
“不错!”
刘静点点头,说道:“一旦八煞就位,我这个黄泉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我盯着刘静看,半响后我放弃了,她就是一汪深潭,根本看不出深浅。
无论是称骨测八字,还是看面相,都没用,即便是看出来,那也是刘静的命运,而不是刘洁的。
“只要你父母同意,我没意见!”我缓缓开口,选择妥协。
刘静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露出一抹胜利的笑容。
我看的一愣,这是我第一次在刘静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刘静注意的我的目光,收起笑容,平静如水。
“八煞尚缺三煞!”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一道熟悉的冰冷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过让她住进来也不是不可以,正好可以看看,她想玩什么花招!”
“七七?”
我眼睛一亮,胡七七又跟来了。
“哼!”
她冷哼一声,表示她在。
我笑了笑,胡七七这条小狐狸,最是傲娇,表面上高冷,内里其实还是很暖的。
上午我去老刘家,她偷偷跟了来,暗中帮忙,取了那本死亡日记,这次又跟来帮忙。
“陈师傅,怎么样?”
老刘媳妇见我出来,赶忙上来,骐骥的盯着我。
“没劝动,刘静还是想要让我家来!”我摇摇头,故作为难的说道。
“没关系,只要能活着,怎么都行!”
老刘媳妇松了一口气,一把拉住我的手,说道:“陈师傅,以后就麻烦你了!”
我懵逼了,这啥情况,你刚才还要死要活的说不敢相信,这会就把女儿推给我了?这心也太大了吧?
老刘媳妇也意识到不对,笑了笑掩饰尴尬,指了指楼梯间的方向,说道:“那啥,我和她爸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
“她这啥情况?”
看着老刘媳妇急匆匆的背影,我看向孙老九。
“反正没憋好屁!”
孙老九撇撇嘴,说道:“刚才你一进病房,她就跑到楼梯间和她老公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商量啥,没多大一会就回来在门口等你,红光满面的!”
“不管她!”
我摇摇头,小声道:“七七,你怎么知道八煞还有三煞未立的?你是不是去过地下尸库的三层?你看没看到过那块怀表?”
我接连发问,尤其是那块怀表。
“我去过,怀表没见到!”
过了片刻,胡七七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
“他们想要再生一个,生一个儿子!”胡七七又道。
“嗯?”
我一愣神,随即反应过来,知道胡七七指的是谁,她说的是老刘夫妻两个。
从面相上看,老刘媳妇命里应有两到三子,刚刚一定是那个“刘静”许诺了什么,她才会有如此反应。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刘静是他们养了十七年的女儿,虽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有点诡异,可一个生儿子,就把两人的视线转移,让两人的心情变好,甚至同意刘静住在我家里,这是什么父母?
“别想太多,她想住就让她住进来,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胡七七又开始冷哼。
我听的头都大了,闻到了一股宫斗的味道。
刘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这一点,很容易确认。
但胡七七,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这两个家伙真要和我一起生活,那以后真的有我受的。
最关键的是,我爸要是知道有一个高中生住在我的店里,以他的脾气,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有人来了,阳身阴相,烟视媚行,好一个鼎炉!”
就在这时,胡七七再次开口。
“谁来了?”我一边问一边向着电梯的方向看,目光刚投过去,电梯门开,一个女人自其中走出,就听身侧的孙老九磕巴道:“老、老板?”
“你爱我吗?”
这要我怎么回答?
回答爱或不爱都可能出问题,对付厉鬼,一个问题不对,就有可能全盘皆输。
“我爱你吗?”
我回了一个问句。
“你爱我,你爱我,你爱的是我!”
她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声音因为太过于激动而变调,粗粝而尖锐。
三个水龙头的水流陡然加大,殷红的血水溅射的到处都是,镶嵌在墙上的玻璃镜更是发出啪的一声,出现一道道裂纹。
我见状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吼道:“我爱你!”
这句一出,她的身体一颤,水龙头恢复正常,玻璃上的裂纹开始愈合,她缓缓转过身,带着一丝颤音问道:“爱我?”
“爱你!”
我非常肯定的回答。
“那你说,她们该不该死?”她的身体完全转过来,头发披散在身前,遮住了大半张脸,手一挥,三间隔间的门再次发出砰地一声,露出了三张吊在门上,痛苦不堪的女人脸。
三根丝袜组成了三个绳结,绳结挂在门角上,正好形成一个绳套,绳套内是三颗头。
三个女人跌坐在地上,背对着门,头扬起,臀部悬空,面部朝上,双脚抵在里面的墙壁上。
过去的三年里,她们虽然死了,但不得解脱,就这么吊着,痛苦着,挣扎着。
“该死!”
我缓缓说道。
“你终于说了,终于说了,她们该死,该死!”女人的身体难以抑制的颤抖着,两行血泪自眼角滑落,粗粝的声音再次响起,“女人都该死!”
“是的,女人都该死!”
我干脆利落的回答道,对于她的死,有了一个猜测,她极有可能是被绿了,所以才会这样说。
我几乎可以想象的到,另外三位女人发现她时是如何的惊恐,以至于根本没法回答问题,便被吊死在厕所的隔间里。
这属于正常反应,一个普通人见到鬼,要么在第一时间被吓晕过去,要么便是尖叫着逃跑,要么便是热血上头,冲上去硬钢。
这几种反应,只会带来死亡。
我稍稍安心的是,我这几句回答还算及时,还能继续谈下去。
“你真的爱我吗?”她再次问道。
我望着那双向外凸出,布满了血丝的眼睛,真诚的说道:“爱!”
在这一瞬间,我甚至都被自己感动了。
“那你能再抱我一次吗?”她颤抖着问道,对我伸出了一双苍白的手。
“能!”
我点点头,带着荆轲刺秦王般的气势迈步向前,心里莫名的开始奏乐,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她向后仰头,张开怀抱,披散的头发向着两侧飘散,露出了完整的脸。
那张脸上遍布着一条条如同蚯蚓般的血丝,眼珠由于过于凸出,即便眼皮闭着,也只能遮住一半眼睛,坦露的脖子处是一条紫黑的瘢痕。
已经谈到了这个地步,我能怎么办?
向前,向前,再向前!
然后一把抱住她!
她的身体很宽阔,有着一种有别于其他女性的厚重,漆黑的发丝带着丝丝雾气,除了寒意,还有一股血腥味。
搂住她的一刹那,一股寒意向着我的身体钻,她张开的双手几乎在一瞬间合拢,将我抱在怀里。
“能再拥抱一次,真好!”
“你选择了家人,抛弃了我,我不怪你!”
“你看上了其他的女人,我不怪你!”
“你和我分手,我也不怪你!”
“可我只有这么一个卑微的要求,我只求你抱抱我,你为什么不抱我?”
这一刻,她泪流满面。
我一时说不清是怎么滋味,这个女孩已经卑微到一定的程度了。
男朋友的家人不喜欢她,他的男朋友便因此和她分手,甚至有可能在没分手的时候,便找了其他的女孩。
女孩被绿了,也没怨言,被分手,也没怨言,在最后一刻,主要男孩抱抱她,她便心满意足。
但是没有,一个拥抱也没有。
女孩在绝望之下,自杀身亡。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拥抱中,女孩的抽泣声渐渐停歇,她放开抱着我的手,一步一步向后退,脸上的血丝一道一道的消失,脖子上的瘢痕跟着不见,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孩。
随着她的后退,水龙头恢复正常,吊在其他三个隔间内的女人被释放。
脱困的一刹那,她们三同时对我鞠了一躬,身上飘出一股股黑色的雾气,消散在空中,她们的身体渐渐透明,最后消失在我眼前。
我轻舒了一口气,只差最后一步,只要对面的那个女孩消失不见,这次的活便完成了。
在我的对面,女孩对我甜甜一笑,一步一退,手在头上轻抚,长及腰部的头发被取下,露出了下面的寸头。
我看的一愣,女孩还在继续她的动作,她解开扣子,脱下衬衫,露出的是平坦的胸膛,脱下窄裙和裤袜,露出的是一条红色的四角内裤,还有带着腿毛的粗壮大腿。
脱下身上所有代表女性的装扮后,女孩一步退到了窗外,消失在我视线中,对这里的一切都不再留恋。
“男、男的?”
我懵逼了,磕巴着说道。
“嗯?”
没有第五个了,五行杀祭怎么会没有第五个?
“王鹏是凶手?”
胡七七再次开口。
“啊?”
我以为听错了。
“王鹏是凶手!”胡七七重复道。
“是不是搞错了?”
这一次,我没顾忌还在一旁的王总和王鹏,直接问道。
“陈大师,你和谁说话呢?”王总咽了咽喉咙,干涩的问道。
王鹏面色也不好,诧异的看着我。
“接下来听我安排!”胡七七没理我,而是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揉揉鼻子,听你安排就听你安排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安排出花来,还有,王鹏怎么就成凶手了?
转过头,面对王总两个,我把气息一沉,开始装逼,淡淡的道:“先去看看华猛吧!”
路上,王总科普了一下华猛这个人。
华猛是王总的远房亲戚,初中没念完就跟了王总,为人好勇斗狠,因为救过刘晴一次,再加上有王总这层关系,成了刘晴干弟弟。
干房地产的,尤其是拆迁这种事,手底下都得有一两个华猛这样的人,要不然工程没法干,华猛称得上是王总手下的第一大将。
华猛是在西郊的平房区出事的,那一片已经拆了大半,华猛去那边,是去吃狗肉的。
那里有一家狗肉馆特别有名,开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小店不大,五六张桌子,还没有卫生间,平时要是不预定,根本吃不上。
这里没拆迁之前,有一个公厕,拆迁之后,公厕倒了,在小店吃饭的想上厕所,都是去小店后面的两栋破房子里。
不巧的是,华猛上厕所时,墙倒了,正好把华猛砸在里面,看似是意外,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没人认为是意外。
在狗肉店和医院各转了一圈,车又开回了殡仪馆。
在这个过程中,我始终在观察王鹏,我搞不明白,胡七七为什么说王鹏是凶手?
在殡仪馆安顿好华猛的尸体后,我们仨再次上车。
“王鹏,你跟王总跟了多少年了?”
上车后,我随口问了一句。
王鹏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说道:“十五年了!”
“王总对你不薄吧?”我继续问道。
“不薄!”
王鹏笑了笑,“车,房子,该有的都有了!”
“媳妇呢?”我接着问。
王鹏的脸刷的阴了下来,王总马上打圆场,“陈大师,王鹏的媳妇前两年去世了!”
“鹏哥,你家在哪,我想去看看!”我又说道。
这一下,哪怕是傻子都知道我在针对王鹏。
“行!”
王鹏又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王总则是诧异的看着我,不明白我这是搞得哪一出,脸拉了下来,沉声到:“陈大师,我和王鹏是过命的交情,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不用这么阴阳怪气的!”
“过命的交情?”我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摇摇头继续装逼,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道:“不见得吧?”
“陈大师,你什么意思?”
王总脸彻底黑了,冷冷的看着我。
“呵呵!”
我还在笑,其实心在打鼓,这他妈根本不是我想说的,是胡七七让我这么说的。
我也搞不懂,她为什么认定了王鹏是凶手。
要知道,华猛死的时候,王鹏和我们在一起,根本没有作案时间。
“陈大师,我敬你是个大师,但王鹏是我兄弟,你最好对你的态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总眯起眼睛盯着我,透出一股危险的眸光。
有一点不得不服,王总不愧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三十多年的老油条,态度给你摆的是明明白白。
我和他之间说白了就是雇佣关系,他拿钱,我办事,话说重了没关系,以王总没脸没皮的劲,事后给我下跪这种事,他都能干得出来。
王鹏是他心腹,我质疑王鹏,他必须拿出态度来,表示信任,否则的话,心就寒了。
“你想死吗?”我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看着王总。
王总被我盯得一颤,咬牙道:“陈大师,你别扯那些有的没的,我老王不是吓大的!”
“呵呵!”
我没搭理他,而是拍了拍前面的座椅,说道:“鹏哥,走错了吧?”
“没错,前面再过一个路口就是我家!”王鹏的表情不太自然。
“我要去的是信阳路的那个家!”我笑着说道。
王鹏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把车靠在了路边。
“信阳路?”
王总诧异道:“王鹏,你在信阳路买房了?”
王鹏没回答,只是握着方向盘不说话。
王总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了下来,不知道想着什么!
我笑了,向后一靠,抱着胳膊,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说白了,就是继续装逼。
脸上高深莫测,在心里,我已经开始了卧槽,胡七七竟然真的说中了,王鹏真的有可能是凶手。
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胡七七是怎么算到的!
最关键的是,王总对王鹏是真的不错,房子,车,钱,能给的都给了。
王鹏没理由杀人,也没必要杀人啊!
“信阳路,瑞华小区,还想让我说下去吗?”
我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知道的?”王鹏回过头,眼里蓄满了血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故作高深的一笑,看着那双充满了血丝的眼睛,问道:“王鹏,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下蛊,吊客千斤坠,镇魇术,咒杀,迷魂!”
我一样一样的说着,死了四个人,算上王总就是五个,王鹏前后用了五种邪术。
“王鹏!”
我的话音刚落,王总爆发了,瞪圆了眼睛看着王鹏。
看着爆发的王总,王鹏笑了,笑的撕心裂肺,手一下一下怕打着方向盘,笑声中透出一股绝望。
这种反应,等于默认,也让我更加疑惑。
一个人做事,总要有动机的。
钱,车,房子,王鹏都不缺,他没道理这么干啊!
关键是,他从哪学来的这些邪术!
看着这样的王鹏,王总渐渐沉默,脸上的怒意一点一点褪去,半响后,才开口道:“是因为小菲吗?”
这话让我一愣,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女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