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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攻略对象疯了后续+完结

我能封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9在此之前,我以为死亡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现在我才深刻体会到,它竟是如此艰难。我从三楼跃下,却并未如愿以偿地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换来了双腿和肋骨的严重骨折。蒋玉愤怒不已,立即联系了精神病院,打算将我送进去。薛茗薇也表示赞同,她认为我已病入骨髓。至于林晨婉,她只是失望地看着我,轻声说道:“蒋诚,你真的失去理智了。”她们与过去无异,对我满是嫌恶。无论我发生什么,她们都没对我好好说话过。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我选择了沉默,不愿再做任何辩解。这时,妈妈冲进病房,看到我这副模样,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问我为何如此想不开,最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晕厥,被紧急送往急救室。我心急如焚,想要去看望她,却被蒋玉阻止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几人轮流守...

主角:叶长青林晨婉   更新:2024-11-25 18: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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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长青林晨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攻略对象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我能封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9在此之前,我以为死亡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然而,现在我才深刻体会到,它竟是如此艰难。我从三楼跃下,却并未如愿以偿地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换来了双腿和肋骨的严重骨折。蒋玉愤怒不已,立即联系了精神病院,打算将我送进去。薛茗薇也表示赞同,她认为我已病入骨髓。至于林晨婉,她只是失望地看着我,轻声说道:“蒋诚,你真的失去理智了。”她们与过去无异,对我满是嫌恶。无论我发生什么,她们都没对我好好说话过。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我选择了沉默,不愿再做任何辩解。这时,妈妈冲进病房,看到我这副模样,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她问我为何如此想不开,最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晕厥,被紧急送往急救室。我心急如焚,想要去看望她,却被蒋玉阻止了。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几人轮流守...

《我死后,攻略对象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9
在此之前,我以为死亡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然而,现在我才深刻体会到,它竟是如此艰难。
我从三楼跃下,却并未如愿以偿地离开这个世界,只是换来了双腿和肋骨的严重骨折。
蒋玉愤怒不已,立即联系了精神病院,打算将我送进去。
薛茗薇也表示赞同,她认为我已病入骨髓。
至于林晨婉,她只是失望地看着我,轻声说道:“蒋诚,你真的失去理智了。”
她们与过去无异,对我满是嫌恶。
无论我发生什么,她们都没对我好好说话过。
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脸颊,我选择了沉默,不愿再做任何辩解。
这时,妈妈冲进病房,看到我这副模样,哭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她问我为何如此想不开,最终因情绪过于激动而晕厥,被紧急送往急救室。
我心急如焚,想要去看望她,却被蒋玉阻止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们几人轮流守在我的床边,沉默不语,只是强迫我进食。
我无法抗拒,只能勉强吞咽,勉强活着。
随着身体的逐渐恢复,我意识到,自己即将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命运已无法逃避。
一旦踏入那个地方,自杀的念头将彻底成为奢望。
这些天来,我第一次开口说话。
我躺在病床上,紧紧抓住蒋玉的手,恳求道:“姐,我没疯,求你别送我去那里好吗?”
蒋玉听到我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或许,她内心深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在乎我的,毕竟我们之间的亲情曾经高达百分之八十五。
我满怀希望,以为她会因心疼我而改变主意。
然而,下一秒,她却说:“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生病了。”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你好。”
这句话如同冷水浇头,让我彻底清醒。
原来,在她们眼中,我已经失去了自我判断的能力,成了一个需要被强制治疗的病人。
10
于是,我被囚禁在了一个仅有十几平方米的病房里。
这里空旷而单调,除了一张冰冷的床,再无他物。
每天,除了定时送餐的护士,还有四名面无表情的护士轮流监视着我。
她们静静地站着,一言不发,仿佛我是这个空间里唯一的活物。
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崩溃与绝望,自杀的念头如野草般疯长,却又被现实的无情铁壁紧紧束缚。
我试图向系统求助,渴望解脱,却只换来一句冰冷的回应:宿主,很抱歉,我无法直接干预您的生死,这取决于您自己的选择。
这句话刺穿了我所有的希望。
我躺在床上,每动一下都会引来护士的关切询问,而这份“关怀”却让我感到无比的窒息。
那个夜晚,叶长青出现了。
他悄无声息地支开了护士,一步步逼近我,眼中闪烁着胜利者的光芒。
“是不是很绝望?想死都死不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意。
“你知道吗?是我提议把你送进这所精神病院的,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你无法再逃脱我的掌控。”
他继续说道,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样的戏码已经太多次了,我早已麻木。
他见我无动于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之大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在原世界,你拥有一切,而我什么都没有。现在,我们在这个系统里相遇,我却要和你争夺同一个任务对象。为了赢你,我不惜一切代价!”
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原世界的事情?
难道他也是攻略者?
正当我心中疑惑重重时,他看到了我脸上的惊讶,大笑起来:“没错,我也是攻略者,而且和你攻略的对象一样。原世界里,是我亲手开车撞死了你,系统为了让我们之间有个了断,才把我们带到了这里。现在,我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只要林晨婉对我说出那句‘我爱你’,我就彻底赢了。”
我看着他,脑海中渐渐浮现出原世界里那个我曾帮助过的贫困男生形象。
原来,是他!
我曾以为我的善举能换来他的感激,却没想到最终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我帮了你,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我质问道。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不甘:“我不需要你的帮助!那只是你的施舍!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不需要你的怜悯!”
我摇了摇头,试图让他理解:“我从没有觉得你低我一等,在我眼里,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存在,都值得被尊重。”
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只是疯狂地大笑,诅咒我永远被困在这里,受尽折磨。
我望着他扭曲的面孔,心中可悲。
11
她的确成功了,我陷入了无法逃脱的绝境。
我束手无策,只能日复一日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徘徊。
三天后的一个夜晚,一名女子悄然出现。
她趁着夜色与护士的疏忽,通过窗户潜入,将我带离了这个囚笼,并引领我上了她的车。
车灯照亮了她的脸庞,我这才认出,她是楚恬——在这个世界与我共读大学的同窗,也是我曾尝试攻略却未果的对象。
她的回避与和叶长青的亲近,曾让我选择放弃,转而追求林晨婉。
此刻的重逢,仿佛穿越了岁月的长河,她的眼眸依旧温柔如初,那是我当初选择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迟到了,刚得知你的消息。”她的声音中带着歉意。
“不,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我心中暗想,是你给了我结束这一切的机会。
随后,她带我去体验了那些曾经属于我们的青春记忆——电玩城的欢笑、电影院的静谧、密室逃脱的刺激。
这些时光,成为了我这些年仅有的快乐。
我悄悄购买了一瓶农药,准备与这一切告别。
当我试图与她分别时,她却紧紧握住我的手,眼中含泪:“我知道你的打算。”
她的理解让我心潮澎湃,原来在这个世界,还有人如此懂我。
我轻轻抱住她,熟悉的雪松香氛让我仿佛回到了过去。
这些年,她竟一直保留着那个我推荐给她的味道。
“谢谢你,楚恬。”我由衷地说。
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陪伴我的竟是这位我仅仅认识一个月的女子。
她带我乘坐了摩天轮,仰望璀璨的星空,我们分享了许多深埋心底的话语。
她告诉我,这些年她一直是孤单一人,默默关注着我,因此才能第一时间得知我的困境。
当我拧开农药瓶盖,向她提问:“那你是喜欢我吗?”
她愣住了,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如果有一个世界,男女主角是我们,那该多好。”
我带着微笑饮下了农药,倒在了她的怀里。
她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颊,我能感受到那份真挚的情感。
只是,我不解,为何当初她会选择躲避?
在我意识逐渐模糊之际,系统冰冷的声音响起:宿主,有人不愿你离去,你还不能解脱。
我的灵魂开始抽离,留下一具空壳。
究竟是谁,如此执着地想要留住我?
12
当思绪回到现实,楚恬已经通知了我的姐姐蒋玉,告知了我的离世。
她匆匆赶来,目睹了我的遗体被楚恬紧紧拥抱着,皮肤因长期缺乏营养而显得灰白,身形瘦弱,锁骨与脸颊都深陷了下去。
“这……这怎么可能?”蒋玉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踉跄着上前,试图触碰我却又不敢太过用力,最终只能无助地抱住我逐渐冷却的身体。
嘶吼着质问楚恬,“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在精神病院吗?”
楚恬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与悲痛,她毫不退缩地回应:“你还好意思问!你知道他在那里是怎么过的吗?每一天都像被囚禁的囚犯,连最基本的隐私都没有,洗澡、上厕所都有人盯着!”
我震惊于楚恬对我境遇的了解,原来这些日子里,她一直在默默关注着我。
那么,她是否也常来看望我,只是我未曾察觉?
蒋玉的情绪瞬间失控,愤怒地挥拳向楚恬:“我是为了她好,才这么做的!”
“为了他好?放你爹的屁!你那是折磨虐待他!”楚恬同样愤怒地回击,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你那不是保护,是残忍的折磨!”
两人之间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们开始激烈地争斗起来,拳脚交加。
最终,我被带回了那个曾经熟悉的家。
13
蒋玉跪在我的遗体前,泪水无声地滑落。
上次我自杀,母亲因此重病住院,而今亲眼目睹我的离去,她再次昏厥,被紧急送往医院。
我心中满是愧疚与无奈,因为我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无法长久陪伴在她身旁。
这时,薛茗薇赶到了。
她一向冷静自持,但此刻面对我的遗体,却瘫软在地,双手颤抖着试图触碰我早已失去温度的手。
“蒋诚……蒋诚……”她哽咽着呼唤我的名字,声音里满是绝望与不舍,“你别离开,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楚恬见状,愤怒地指责薛茗薇:“人死了你知道来心疼了,早干嘛去了?他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贱不贱啊你们!”
薛茗薇没有反驳,只是任由泪水滴落在我的身上。
随后,林晨婉姗姗来迟。
她初时以为我只是在恶作剧,嘴角还挂着一丝不屑的笑意,直到她真正触碰到我那已无生机的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后退,最终摔倒在地。
楚恬怒不可遏,一拳挥向林晨婉:“他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叶长青,他才变成这样!”
“不可能!”林晨婉与蒋玉、薛茗薇异口同声地否认,但他们的眼神却出卖了内心的动摇。
楚恬冷笑一声,将手机重重摔在桌上,屏幕亮起,是一段视频。
视频里,叶长青对着几个女人下达了命令:“强奸蒋诚,事后我会给你们五十万。”
几个女人的笑容令人作呕,而接下来的画面则是我被侵犯的惨状。
我努力回想,却只能感受到无尽的屈辱与绝望。
这段记忆如同利刃,一次次割裂我的心。
我曾是受害者,却无人愿意相信我,只有一位陌生人给予了我微弱的慰藉。
视频继续播放,那些不堪的画面让我紧咬牙关,眼眶泛红。
我从未想过这段往事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揭露,更未料到楚恬会如此坚决地为我正名。
然而,林晨婉却猛然冲上前,试图摧毁这份证据。
楚恬的怒喝响彻房间:“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心中的男神!他说什么你们都信,唯独不信蒋诚的清白!”
“当年是他找人强奸的蒋诚啊!”
楚恬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蒋诚向你们求助时,你们是怎么做的?”
房间内一片寂静,蒋玉、薛茗薇和林晨婉都陷入了沉默。
他们清楚地记得,当初叶长青颠倒黑白,诬陷我,而我则遭受了怎样的对待——被蒋玉责打,被薛茗薇抛弃,被林晨婉咒骂。
“这就是真相。”楚恬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你们每个人都欠蒋诚一条命!”
14
“噗通”一声,蒋玉跪倒在我的遗体前,声音哽咽:“对不起,姐姐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呵呵,现在知道自己是姐姐了?你是不是忘了,是你亲手将阿城送进了精神病院?”
楚恬的声音中满是愤怒,她的目光扫过薛茗薇和林晨婉。
“还有你,薛茗薇,身为医生,本该最能了解阿城,你却与蒋玉一同,判定阿城疯了!”
“至于你,林晨婉,阿城曾是你最艰难时光中的依靠,甚至把自己的肾都给了你,可你非但不念及旧情,反而转身与别的男人结婚。”
“你们一个个,良心不会痛吗?”
楚恬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一一剖析着她们的心底,撕开了这长达十多年的亏欠。
终于,我在她们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难以掩饰的愧疚与痛苦。
我虽不明了楚恬为何知晓我如此多的秘密,但内心却充满了感激。
她不仅让我得以解脱,更在死后为我洗刷了冤屈,让我得以见证她们的悔悟。
这一天,这些曾在我生命中留下深刻印记的女子,无一离去,她们各自以不同的方式,试图弥补对我造成的伤害。
蒋玉带来了各式玩偶,询问着哪个会是我所喜爱;
薛茗薇则展开了我们共同绘制的画卷,回忆着往昔的点滴;
林晨婉紧握着我的手,泪光闪烁,祈求我能原谅她,回到她身边。
而楚恬,默默地为我筹备着葬礼的一切,她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悲伤。
但我知道,她比谁都痛苦。
真正的心痛,往往是不言而喻的。
趁此机会,我的灵魂飘向了医院,见到了刚刚脱离危险的母亲。
她吵嚷着要见我,医生却严词拒绝,说她的身体状况不容许任何冒险。
我急切地靠近她,轻声说道:“妈妈,您要保重身体,蒋诚下辈子再来陪您。”
我本以为她听不见,却见她望向了我所在的方向,泪水滑落,轻声回应:“妈妈知道了,阿诚,你也要在那边照顾好自己。”
葬礼之日,阳光明媚,却难掩悲伤。
众人皆着黑衣,神情凝重。
蒋玉紧抱着我的骨灰盒,一步步走向我的安息之地。
“阿城,愿你在另一个世界快乐无忧,记得好好吃饭。”
林晨婉与薛茗薇紧随其后,默默凝视着我的遗像,未曾言语。
突然,我发现楚恬不见了踪影,心中涌起一丝失落。
然而,就在葬礼即将结束时,她带着被捆起来的的叶长青,缓缓步入人群。
“蒋玉,准备好了吗?”楚恬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蒋玉点头,衣襟之下,藏着的是她自制的炸弹。
“今天,所有对不起我弟弟的人,都将一同承受这份惩罚!”
楚恬狠狠地将叶长青踹倒在地,眼中满是决绝,“都去死吧。”
原来,她竟是为了我,策划了这场复仇。
楚恬,你怎么这么傻?
为了我,真的值得吗?
叶长青挣扎着想要逃脱,却为时已晚。
楚恬与蒋玉同时拉动了炸弹的引线。
“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将一切淹没。
“不要!”我失声尖叫,却无人听见。
楚恬是无辜的,为何要为我承受这份苦难?
恭喜宿主,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您赢得了林晨婉、薛茗薇、楚恬的百分百心动值,以及蒋玉的百分百亲情值。您的任务已成功完成,原世界的您将获得重生的机会。
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然而,我却无法为此感到欢喜,心中只剩下无尽的空虚与悲痛。
当我重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护士轻声告诉我,与我一同遭遇车祸的叶长青已经不幸离世。
“另外,还有个叫楚恬的女孩,她也幸存了下来。”
护士的话音刚落,我便看到楚恬拄着拐杖,缓缓步入病房,嘴角挂着一丝微笑。
“蒋诚,这次,我们终于成了彼此故事的主角。”
她走近我,眼中荧光闪烁。
我紧紧回抱住她,泪水无声滑落。
在随后的日子里,楚恬向我倾诉了所有的秘密。
原来,我们是同一所大学的校友,她一直默默关注着我。
当她得知叶长青对我图谋不轨时,便决定出手相助。
那天,她驾驶自己的车,试图拦截叶长青,却未能阻止那场灾难的发生。
在昏迷中,楚恬遇到了系统,得知只要她能成功让我对她心动,她便能返回原世界。
系统还透露了我的任务——需要攻略四人中的任何一人以求生路,而楚恬惊喜地发现,她也在我的选择之列。
楚恬既欣喜又矛盾,因为她既想让我选择她以完成任务,又害怕这会让我陷入更深的危险之中。
如果我成功攻略她,也算作楚恬攻略成功。
于是,她刻意保持距离,甚至故意与叶长青亲近,只为降低被我攻略的风险。
然而,当目睹我被叶长青陷害,被蒋玉、薛茗薇和林晨婉误解时,楚恬再也无法坐视不管。
她暗中收集证据,同时以陌生人的身份给我鼓励,希望我能坚持下去。
终于,在我被送入精神病院的绝望时刻,楚恬拼尽全力将我救出。
她知道我已无路可退,只能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以逃离这个世界。
于是,她向系统祈求,让我能在最后时刻见证那些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对我的悔意。
炸弹的轰鸣声中,系统宣布了她的胜利:“恭喜宿主,任务成功,成功获得了蒋诚百分百的心动值。由于蒋诚也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并对宿主心动值100%,因此,你们都能返回原世界。”
听到这些,我主动吻上了楚恬的唇,深情地说:“谢谢你,无论是在那个虚幻的世界,还是在现实,都坚定不移的选择我。”
“楚恬,我爱你。”
“我也爱你。”她紧紧抱住我,两颗心在这一刻紧紧相连。
我们坚信,只要心意相通,无论面对何种困难,都能携手走到最后。
因为爱,是最强大的力量。

出车祸后,我胎穿到了任务世界。
系统给我绑定了四个女主。
只要能成功攻略一个人,原世界的我就能活。
可四个攻略女主,我都攻略失败了。
因为她们都爱上了原世界的男主。
哪怕我付出再多再多,只要他来,女主们眼里只有他。
她们开始厌弃我,恨不得我去死。
二十五年之期已到,我也该自杀死掉了。
可当我死了,她们却跪在我的墓碑前崩溃了。
1
“叮咚——”的刺耳声响起。
在过去的二十五年,我听到过无数次。
宿主,任务失败,二十五年期限已到,你无法继续攻略了。
系统冷不丁的提示在我耳边响起,我正站在那座装饰华丽的婚礼殿堂之外。
殿堂内,林晨婉与叶长青正深情相拥,交换着彼此的吻。
她,是我攻略的最后一个目标。
回溯过往,当年我胎穿到这个世界,和系统定下约定——在二十五年内,需攻略成功四位女主中的任何一位,原世界的我就能活,我也能回家。
然而,二十五载光阴匆匆,四个女主我全都没能攻略成功。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老天不愿给我重生的机会。
我黯然转身,步入车流不息的立交桥。
耳边回响着系统不断循环的指令:任务失败,请宿主自我了断。
眼前是飞驰而过的车辆,脑海中闪过的是这么多年里,女主们对我冷漠憎恶的画面。
她们的心,无一例外地被叶长青占据。
只因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光芒万丈。
系统曾宽慰我,说这是定律,男主对女主的吸引力无可抗拒。
我仰望蓝天,心中五味杂陈。
难道,仅仅因为我是这个世界的配角,就注定无法赢得真爱吗?
我苦笑,既然结局已定,何须再挣扎。
闭上眼,我毅然决然地迈向了车流。
就在这时,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划破空气。
随之而来的是怒喝:“蒋诚,你要死也别在这里碍事!”
我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姐姐蒋玉愤怒的脸庞。
蒋玉是系统指派的攻略对象之一,系统曾说,若能让她的亲情值满格,任务便成。
我第一个攻略的女主就是她。
但世事弄人,她最终也被叶长青的魅力所俘虏,甚至因他的一句诬陷,就对我恨之入骨。
她粗暴地将我拽上车,疾驰至江边,一把将我推下车,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要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别连累无辜!”
“我给你选了这个好地方,赶紧跳吧!”她的语气中满是厌恶与不耐。
我头晕目眩,几乎站不稳脚。
过去,我曾多次在她面前尝试自杀,只为换取她的一丝怜悯与倾听,却从未真正想过放弃生命。
如今,她以为我仍是在故技重施,笃定我不会真的跳下去。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勉强站稳,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苦涩,“你不去参加叶长青的婚礼吗?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我抬头望向她,心中仍存有一丝微弱的期待,希望她能有所不同。
希望她,能对我有一丝丝的不舍。
2
可她接下来的话,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幻想。
“你做梦呢?你也配?我是去给长青取敬酒服,谁知道在半路撞上了你这个晦气东西!”
“我警告你,蒋诚,别再妄想用这种手段博取我的同情。”
我望着她决绝的面容,心中苦笑。
我还以为她真的是因为担心我,才跟了出来。
原来是我错了。
我早该知道,我的姐姐她深爱着叶长青,是他的忠实追随者,可叶长青的心却在林晨婉那里。
所以她甘愿亲眼看着他与别人结婚,甚至还要为他的婚礼忙碌奔波。
这份深情,真是令人唏嘘。
我无话可说,只能转身,一步步向河边走去。
蒋玉或许以为我在吓唬她,便站在岸边冷笑:“走啊,走快点啊,磨磨蹭蹭的。”
“想死就利索点,别耽误我去取衣服!”
我加快步伐,任由河水逐渐淹没我的身体,直至将我完全吞没,冰冷的水涌入我的口鼻,让我感受到了窒息。
或许,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但就在那一刻,一股力量将我猛然拽起。
“啪”的一声,蒋玉又给了我一巴掌。
“你他妈的还真敢寻死!”
“蒋诚,谁给你的胆子?”
她一边骂,一边将我拖回岸边。
“我告诉你,你的命是爸妈给的,你没有权利随意放弃。”
妈妈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我也舍不得她。
我已经撑了整整二十五年。
但现在,我真的累了,我只想离开。
这次自杀未遂,我只能找了个借口先返回家中。
她在身后大声嚷嚷:“不就是林晨婉结婚了吗?你至于这样吗?如果真心喜欢一个人,就该成全他和真正所爱之人!”
“这才是真正的爱!”
我从来不是为了什么林晨婉而绝望。
我只是为了活下去,才靠近她的。
3
我找了一个没人的公园。
又买了跟极其结实的绳子。
我只能在外面自杀了。
毕竟家里还有妈妈,我怕她看到我这幅样子被吓到。
将绳子牢牢系在树干上,我站上了准备好的石块,准备结束这一切。
凝视着那条即将终结我生命的绳子,我苦涩地笑了。
我在这个世界走过了二十五个春秋。
说长不长,仿佛只是弹指一挥间。
说短也不短,其间经历了许多事。
最初,蒋玉并不待见我这个弟弟,她担心我的到来会分走父母对她的关爱。
我试图靠近她时,遭遇了诸多困难。
但我坚信,只要我真心以待,她终会接纳我。
小时候,我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省下零花钱为她买心仪的礼物。
她在外闯了祸,我毫不犹豫地站出来为她承担。
她深夜生病,是我冒雨为她寻医问药,彻夜守护在她身旁。
她渴望的那个价值不菲的包包,我利用整个暑假打工,只为了买来送她。
渐渐地,我感受到她对我的态度有所软化,亲情的天平似乎开始向我倾斜。
然而,就在我以为即将成功之时,叶长青出现了。
他轻易地夺走了我多年努力维系的关系。
罢了,就当这二十五年,是一场幻梦吧。
我踏上石块,将绳子套上了脖颈。
窒息感和脖颈上的涩痛感迅速笼罩全身,我控制不住自己奋力挣扎,却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响,以免惊扰到旁人。
哦,对了,我还特意留下了一封信,希望减轻别人的恐惧。
别怕,我现在已化作夜空中最亮的星。
意识逐渐模糊,过往的记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
无论我如何努力,叶长青总能轻易夺走属于我的一切。
所有人似乎都偏爱于他,而我,她们憎恶我。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死的时候,一双手臂突然将我紧紧抱住。
我贪婪地呼吸着重新获得的空气。
“蒋诚,你疯了吗?”
站在我面前的是薛茗薇,我曾经的主治医生,比我大五岁。
她也是我曾经的攻略对象。
确诊抑郁症后,我在她的治疗下逐渐好转。
那时,系统提示我可以尝试攻略她。
于是,我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陪伴她。
我们共进晚餐,共赏画作,共游乐园。
甚至,她还带我去了她家的老宅,说我是第一个踏入那里的男人。
她对我的好感与日俱增,我以为这次终于能够成功。
但叶长青再次出现了。
他在我面前对薛茗薇哭诉:“薛医生,蒋诚找人强奸了我,我报不了警。我每天晚上都做着噩梦,我真的想一死了之。”
于是,薛茗薇毫不犹豫地站到了他那边,将我推开。
她心疼的抱住叶长青。
“别怕,有我在。”
那天,她满眼通红地斥责我,让我滚。
她说,我的抑郁症只是伪装,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
她说,我让她恶心。
我的又一次努力,就这样化为了泡影。
4
我觉得可笑极了,一天之内两次尝试自杀,都意外地遇到了曾经努力攻略过的对象。
这世界,真的就这么小吗?
“现在你不是应该去参加叶长青的婚礼吗?”
我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双眼空洞地望着她。
她面容温婉,声音柔和,对待他人总是那么体贴入微。
正因如此,她才曾引领我一步步走出阴霾。
然而,也是她,亲手将我推向了更深的绝望深渊。
“我心情不好,出来透透气不行吗?”
她眉头轻蹙,脸上写满了不耐。
没错,她也很喜欢叶长青。
为了他,甚至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
今天叶长青大婚,她心情自然不佳。
“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自杀?”
“还是说,你故意选在我附近,想以此博取我的同情?”
“蒋诚,你能不能别在我面前假装抑郁?换个把戏如何?”
我听着她这些话,内心毫无波澜。
因为这样的话语,我已耳熟能详。
她总是质疑我的抑郁是装的,可那痛苦,却是真真切切的。
她明明是医生,为什么就看不出我是不是真的抑郁症呢?
难道不被爱的时候,我做什么、我的存在都是错的吗?
我沉默不语,起身欲走,脑海中却已构思出下一种自杀的方式。
或许是我从未如此失魂落魄,让薛茗薇感到有些不对。
她猛地拉住我,将我带回了她家。
随后,她给蒋玉打了电话,让她来接我。
蒋玉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林晨婉和叶长青。
叶长青看到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不自觉地躲到了林晨婉身后。
林晨婉冷冷地望着我:“蒋诚,为了让我们都心疼你可怜你,你至于这样演戏吗?”
“今天是我和叶长青的婚礼,你非要来破坏吗?”
“你当初对他的伤害,还不够深吗?”
她们每个人都如此认定,我别有用心,企图伤害叶长青。
我缓缓抬头,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们脸上是彻骨的冷漠,还有对我的深深厌恶。
我轻笑一声:“如果我说,是叶长青害了我呢?”
“当初,是他找人强奸了我啊。”
叶长青的脸色瞬间苍白。
其他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
“我没有,蒋诚,你为何要诬陷我?”
“分明是你毁了我!”叶长青声音颤抖,泪光闪烁,试图用一贯的委屈博取同情。
她们总会心疼他的。
“够了,蒋诚。”蒋玉厉声喝道。
“做错事还满口谎言,你快点给长青道歉!”
薛茗薇也愤怒地说:“蒋诚,我劝你立刻向叶长青道歉。”
至于林晨婉,她连正眼都懒得给我,只顾着安抚叶长青。
或许,叶长青真的拥有某种魔力和男主光环,无论他说什么,她们都深信不疑。
他的言辞总是真理,而我的,即便是事实,也只是狡辩。
他永远被视为无辜,而我,永远是那个罪人。
望着她们对我恶语相向,厌恶至极的模样,我二十多年的人生仿佛成了一场笑话。
为了这不值一提的生命,我无数次折磨自己,如今只觉得疲惫不堪。
死亡,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我试图挣脱她们的束缚,却被紧紧拉住。
“想逃?又想耍什么花招陷害长青吗?”蒋玉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告诉你,你就给我待在这里,我和薛茗薇会轮流看着你。”
“休想再伤害长青分毫。”
于是,我和薛茗薇被她们“囚禁”在了这里。
而林晨婉,则与叶长青继续他们的婚礼。
我在薛茗薇的家中度过了一个漫长的夜晚,她们轮番送来食物,我却一口未动,也不愿合眼。干脆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好。
我靠在窗台上,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
薛茗薇终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她紧握住我的手,强迫我与她对视。
“蒋诚,看着我,你还认识我是谁吗?”
我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蒋玉的脸上也露出了慌乱。
“他怎么了?”
“他好像把自己封闭在了另一个世界,正试图用这种方式自我毁灭。”
薛茗薇紧蹙眉头,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心疼。
“这次,蒋诚可能真的抑郁了。”
5
第二天清晨,我被紧急送往医院,接受了一系列详尽的检查。
最终的诊断,我患有重度抑郁症。
曾几何时,我也曾深陷抑郁的泥潭。
但那时我是微笑抑郁症,我在人前总是扮演着乐观开朗的角色。
薛茗薇,她明明知道的。
然而,她后来却因叶长青的一句诬陷——他说我找人强奸了他,便断定我在假装生病。
此刻,我躺在病床上,整整八个小时滴水未沾,粒米未进。
蒋玉强行端来粥水,试图喂我,都被我无力地吐出。
她掐着我的脖子,气急败坏地说:“蒋诚,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不吃不喝!”
她离开后,薛茗薇接踵而至,她像初见时那般温柔地试图劝慰我。
但我内心已如死灰,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
最终,她愤怒之下摔碎了水杯,用力捏住我的胳膊。
“蒋诚,别以为这种自毁的方式能吓倒我们。”
“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也不会有人心疼你。”
我反手抓住她的手,眼中满是绝望中的乞求。
“那就让我死吧。”
“我只想死,想逃离你们所有人的世界。”
“你说什么?!”
6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惊呼,林晨婉愤怒地闯入。
她怒气冲冲地走近,“蒋诚,我警告你,别想用死来要挟我们!”
言罢,她猛地把我从病床上拉起,推至窗边。
“今天我就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从这里跳下去啊,跳!”
她们都以为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傻事。
但我想说,此刻,死亡对我而言,竟成了最诱人的解脱。
我奋力推开她,踉跄着爬上窗台。
然而,就在我即将跃下的瞬间,她一把将我拽了回来。
薛茗薇见状,立刻冲上前给了林晨婉一巴掌。
“蒋诚真的病了,这种时候你怎能如此刺激他!”
林晨婉闻言,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她确实难以接受,毕竟在我努力攻略她的日子里,我如同阳光般温暖,每日只为博她一笑。
那时,她正遭受着尿毒症的折磨,整个人都被绝望笼罩。
是我,不离不弃地陪在她身边,四处奔波寻找肾源。
可惜,合适的肾源难求。
最终,我用自己的积分在系统那里换取了一颗与她匹配的肾脏。
那其实是我的肾脏,系统只是借助道具,让它与她完美匹配。
之后,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捐赠给了她。
我永远记得,她手术成功后,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阿诚,谢谢你,以后我绝不会辜负你。”
但现实证明,女人的誓言同样可以轻如鸿毛,随风而散。
7
我被蒋玉拉到了病床上,重新躺下。
林晨婉望着我,眼中终于浮现出一丝心疼。
“你怎么会得抑郁症?”
我沉默不语,只是侧过头望向窗外。
我真的不想面对她们每一个人。
我的心,早在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折磨中,寒透了。
她再次靠近,轻轻握住我的肩膀,强迫我与她对视。
“蒋诚,你看着我。”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是不是找医生串通好了,想骗我们?”
我觉得这简直荒谬至极。
她们总有各种理由,认为我在欺骗。
我记得,起初我还会尝试解释。
但越是解释,她们越是坚信我在撒谎。
如今,我已懒得再去辩解。
得不到我的回答,林晨婉气愤地离开了。
蒋玉和薛茗薇也相继放弃了我。
这样也好,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夜幕降临,病房内空无一人,我起身拿起一把水果刀,准备结束这一切。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闯了进来。
她迅速夺过我手中的刀,泪流满面地说:“阿诚,你不能丢下妈妈,别做傻事。”
“妈妈,您怎么来了?”
我注意到她的头发已斑白许多。
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真是对不起她。
“蒋玉说你病了,让我来看看你。”
她的声音哽咽。
“还好我来了,不然你真的就……”
“答应妈妈,不要离开我,好吗?”
我不忍让她伤心,于是点了点头。
8
蒋玉随后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蒋诚,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想不开吗?”
“你就不能学学我和薛茗薇吗?我们虽然也喜欢长青,但他不喜欢我们,我们的生活还是得继续啊。”
我没有回应,只是蜷缩在妈妈的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妈妈担心我出事,陪了我整整一夜。
有她在身边,我的心情好了许多,但我知道,我终究还是要离开这个世界的。
清晨时分,我以想喝最喜欢的豆腐脑为由支开了她。
然后,我迅速将门反锁,爬到窗边。
三层楼的高度,应该足够了。
这时,有路人发现了我,惊呼起来:“有人要自杀!”
“快,快报警!”
与此同时,蒋玉和薛茗薇正疯狂地敲门。
蒋玉喊道:“蒋诚,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你那些宝贝手办全砸了!”
以前我对手办情有独钟,总是让她帮我买,并小心翼翼地收藏在柜子里。
但蒋玉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我,已心如死灰,对一切都失去了留恋。
薛茗薇说:“你就没想过,你死了,妈妈怎么办吗?”
妈妈还有蒋玉,她会好好照顾她的。
我闭上眼睛,纵身一跃。
“砰”的一声,我感觉全身剧痛,骨头似乎都碎了。
视线模糊中,周围充斥着尖叫和慌乱。
林晨婉恰好路过,她看到我时,满脸惊恐,朝我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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