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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阁主他把竹马给钓了完结文

白石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一句平平无奇,甚至都没有太多情感起伏的话,让谢知言受到了深深的打击。他郁闷极了,自己哪里像和尚了?谢知言辩解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住一间房我们会控制不住!”沈景行看着他奇怪道:“控制不住就顺其自然啊!你还说你不是和尚!”谢知言:......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吗?他仍想继续解释:“不,我就是担心......”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景行打断道:“难道说你不敢?”他怎么可能不敢?谢知言被刺激了,大声道:“我当然敢!”这句回答相当硬气,惹得众人纷纷看了过来,沈景行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他眉眼弯弯道:“好,我知道你敢了!”谢知言感受着周围的目光,觉得自己不想说话,只想静静。两人随小二走进了房间,沈景行还在笑。看得谢知言郁闷极了,也不知是从哪来的...

主角:沈景行沈修   更新:2024-11-24 1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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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行沈修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阁主他把竹马给钓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白石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一句平平无奇,甚至都没有太多情感起伏的话,让谢知言受到了深深的打击。他郁闷极了,自己哪里像和尚了?谢知言辩解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住一间房我们会控制不住!”沈景行看着他奇怪道:“控制不住就顺其自然啊!你还说你不是和尚!”谢知言:......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吗?他仍想继续解释:“不,我就是担心......”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景行打断道:“难道说你不敢?”他怎么可能不敢?谢知言被刺激了,大声道:“我当然敢!”这句回答相当硬气,惹得众人纷纷看了过来,沈景行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他眉眼弯弯道:“好,我知道你敢了!”谢知言感受着周围的目光,觉得自己不想说话,只想静静。两人随小二走进了房间,沈景行还在笑。看得谢知言郁闷极了,也不知是从哪来的...

《救命,阁主他把竹马给钓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一句平平无奇,甚至都没有太多情感起伏的话,让谢知言受到了深深的打击。

他郁闷极了,自己哪里像和尚了?

谢知言辩解道:“不是,我只是觉得住一间房我们会控制不住!”

沈景行看着他奇怪道:“控制不住就顺其自然啊!你还说你不是和尚!”

谢知言:......这两者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他仍想继续解释:“不,我就是担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景行打断道:“难道说你不敢?”

他怎么可能不敢?

谢知言被刺激了,大声道:“我当然敢!”

这句回答相当硬气,惹得众人纷纷看了过来,沈景行忍不住哈哈地笑起来,他眉眼弯弯道:“好,我知道你敢了!”

谢知言感受着周围的目光,觉得自己不想说话,只想静静。

两人随小二走进了房间,沈景行还在笑。

看得谢知言郁闷极了,也不知是从哪来的胆子,他直接将沈景行拉进自己怀里,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比其他时候来得都更加的气势汹汹,甚至还出现了惩罚性的轻咬,然而谢知言到底还是怜惜他的阿景,也没有用多大的力度。

随着吻得越来越深,两人瞳色变暗,开始不仅仅满足于这一点。

谢知言搂着沈景行转移阵地到了床榻,沈景行长发微散在肩头,眼角发红,整个人如同个勾人的狐狸一般。

他噙着笑,屈膝轻跪在榻上,半靠着谢知言,伸手便要触及眼前人的衣带。

温热的呼吸环绕在谢知言的耳畔,沈景行的手触及他的脖颈,又慢慢往下,他感到灼热极了,很想让阿景快一点。

沈景行见谢知言这个模样,唇角微勾道:“你不是很敢吗?”

谢知言被此话再次激起,他一个翻身,便将沈景行压在了身下。

“等等,”沈景行把谢知言叫住,伸手用内力将蜡烛熄灭,问道:“你带药膏了吧?”

黑暗中,谢知言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沈景行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也懒得反抗,索性随着他去了。

他在这方面倒是和平时不同,完全没了平日里对待阿景的温吞气,反倒像露出了本性的恶狼,不过即便是成了恶狼,却还是不舍得让他的小狐狸太疼。

待天微亮,谢知言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困意,但他还是坚持地起来给沈景行上药。

沈景行已经快睡着了,却又被谢知言的动作给弄醒了,他恼火地含糊道:“别动,让我睡会儿!”

谢知言有些无奈:“阿景,不及时上药会生病的。”

沈景行踢了踢他道:“你好烦啊,那你上吧,别影响我睡觉!”

谢知言只好小心翼翼地给沈景行上了药,随后也沉沉睡去。

待沈景行醒来时,已经快要中午了,他看了看一旁睡得正香的谢知言,觉得颇为有趣,便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我戳,我再戳,直接把谢知言给戳醒了。

见谢知言醒来,沈景行倒也不心虚,理直气壮道:“你醒了呀!快起来,我们去吃饭!”

谢知言半眯着眼,他感觉还是好困,不太想起床。

沈景行笑道:“我都不困了,你困什么?知言,你平时是不是偷懒去了?”

谢知言:......

就很气,明明昨晚出力的是他好吧!他困不是正常的吗?但谢知言此时也懒得反驳了,他只想睡觉。

可沈景行不让他睡觉,甚至还得意地改编了首童谣在他耳边循环唱着。

于是谢知言精神了,被气精神了,想必任凭哪个男人听到这首童谣都会被气得精神起来吧!

谢知言直接吻上了在他耳畔叭叭叭念个不停的嘴,世界瞬间清静了!

一吻结束,沈景行安静了,谢知言清醒了,只听沈景行笑道:“知言,我们去吃饭吧!”

很快小二便给他们端来了午膳,两人心满意足地用过午膳,谢知言让属下进来商量处理一些事情,沈景行则在旁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竹叶青酒,时光显得格外的悠闲。

待到谢知言和属下商量完事情,回头便看到阿景正站在窗边,午日的阳光细碎地洒在他的身上,仿佛为他镀了一层光,谢知言心里不禁涌现出一种莫名欢喜和温暖。

他走了过去,拥住沈景行,沈景行也自然地靠着他,问道:“处理完了?”

谢知言点点头,沈景行笑着望他,阳光下他的眼睛里似乎盛满了星星。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沈景行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远方模糊的青山,肯定道:“真相......越来越近了呢!”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各大宗门几乎都收到了清风剑派接风宴的邀请函。

这日,沈景行回到白石阁分阁处理堆积的事务,他最近日日住在清风剑派内,又懒得理睬属下传来的消息,以至于事务都快堆积如山了。

果然该处理的早晚还是要去处理啊!沈阁主长叹一口气 。

“阁主,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

沈四进来后半跪在地上,表情似乎很是纠结,见他迟迟不语,沈景行伸手敲了敲桌面。

“阁,阁主,外面来了个人说……他愿用三千两黄金换见您一面的机会。”

此事太过荒谬,沈四开始也以为那人是在消遣自己,可偏偏那人又真让人抬着黄金进来了,所以沈四只得硬着头皮进来禀报了这事。

三千两黄金就为了见自己一面,而且还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自从接手白石阁后,他为了避免麻烦,就立了个不接见任何人的规矩,这还是第一个为了见他而给出这么高代价的人。

沈景行笑了,不免有些好奇这人的目的,虽然三千两黄金算不上太多,但好歹也够一些小宗门用个好几年的了,此人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冤大头不成?

他斟酌片刻后道:“让他进来吧!”

他很好奇,这花三千两黄金见他一面的是何许人也。

“是。”沈四退了出去。

沈景行颇为好奇地盯着门口,想看看这位冤大头究竟是谁。只听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公子,就是这里了。”

“好,多谢带路。”

等等,这声音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还不等他深想,门就被推开了。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啪”的一声,沈景行的笔掉在了桌上。

来人竟然是——谢!知!言!

“哈哈!阿景,好久不见呀~”传说中的冤大头正快乐的跟沈景行打着招呼:“怎么样?惊喜吧?”

沈景行无奈地看着这位有钱的神医谷谷主,道:“知言,你直接来找我就好,怎么还搞这么一出?不过先说好啊,这钱——我可就笑纳了!”

“好嘞,那要不要把人也一起笑纳了啊?”谢知言含笑道,眼里期待极了,似乎只要沈景行说是,他就能把自己送出去似的。

沈景行一脸嫌弃:“那倒也不必。”

闻言,谢知言眼里微微划过一丝黯淡。没事的慢慢来!只要思想不滑坡,方法总比困难多!

“你怎么忽然离开神医谷跑这儿来了?”沈景行问道。

谢知言一脸幽怨:“某个小没良心的连自己接风宴的邀请函都不给我一张,也亏得沈掌门记得,不然我可就要站在门外喝西北风啦!”

沈景行闻言一阵心虚……他貌似的确把谢知言给忘了。

谢知言见沈景行这个反应,得意地笑了笑,随后正色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祝贺道:“恭喜啊,我们小景以后也有父母了!”

沈景行耳朵微红,有些别扭:“谢谢了啊。”

说完就快速转移起话题来:“那个……你父母的事,有进展了吗?”

谢知言道:“那些人最近一次的踪迹是在白石城,估计是收到了你接风宴的邀请函,混在前来赴宴的人群中。”

沈景行皱了皱眉,道:“好,那我帮你留意着,如果有消息了就通知你。”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笑道:“对了,前些日子可是有人出万两黄金来我这儿买你性命呢!”

那些人竟跑到白石阁来买他性命?谢知言也跟着笑起来:“原来我竟这么值钱,那我可要好好谢谢阿景的不杀之恩了!”

沈景行瞅了他一眼,道:“怎么个谢法?”

“以身相谢成不?”谢知言调笑道,见沈景行皱了皱眉,赶紧把话拉回来:“听说白石城的竹叶酒乃天下一绝,我们去品品?”

沈景行挑眉:“谷主这是打算用一点酒钱就把我给打发了?”

谢知言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正要出言解释,却不知沈景行看他这副纠结的表情颇感好玩,只见他笑道:“行啦谢神医,走吧!”

两人说笑着向南风酒楼走去。

……

白石城的某处偏僻小院。

“把他们甩掉了?”一个三角眼的中年男子负手站着,身侧跪了一个黑衣人。

“是的长老,已经把他们全部甩掉了。”黑衣人恭敬道,他正是半个月前去白石阁出万两黄金买谢知言性命之人。

“很好,退下吧。”三角眼心里有些烦躁,半个月前他派人去白石阁出价买谢知言的命,想要将其活捉,不料他给出了万两黄金的价钱,白石阁那边都不同意,甚至在拒绝后还派人跟踪他们,要不是发现及时,恐怕这处据点就暴露了。

这样想着,三角眼又出声拦住了要退下的黑衣人:“等等,传令下去,盯紧白石阁!”

“是!”黑衣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三角眼男人也整整衣袖,从偏门离开,回到了清风剑派这几日为客人准备的院子。

“何长老,您回来了啊!”一个同样来参加这次接风宴的长老拱拱手道。

“是啊,刚才出去转了一圈,你别说,这白石城还挺热闹,哈哈哈哈……”


谢知言深深地望着沈景行,握住他的手,也跟着笑道:“好!”

两人回到原地,准备继续出发,却发现马车已经被箭扎得千疮百孔。沈景行皱眉道:“差点把这茬给忘了!看来得换一辆马车了——等等,我记得这里似乎有水路可以直达江陵?”

等候在旁边的车夫一听此言,抱拳爽朗地笑道:“大人,此方正是岭安与岐南的交界处,确实有一条河干直通江陵!”

还真是如此!

沈景行眼前一亮,他高兴道:“早听闻鼎湖山水天下一绝,看来今日我们可有机会去看看了!”

谢知言看着格外高兴的沈景行,也不禁笑道:“那我们便走水路吧!我这里有几只画舫,刚好派上用场!”

沈景行看了一眼莫名有种土豪气质的谢知言,调侃道:“我们大谷主还真是资产颇丰呢!看得我好生羡慕!”

谢知言拉着他的手道:“不用羡慕,我的便是你的!”

沈景行看了看自己的手,问道:“哦?那我的呢?”

谢知言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道:“你的还是你的!”

沈景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谷主,你好可爱!”

随后两人来到了泊岸口,此时正值午后,往来的人很多,一些做纤夫打扮的人正在将货物送上各个客船,船长在船头大声招呼着人们上船。

江面宽阔极了,放眼望去,看到的便是高远的浩浩长空与那三角对岸依稀可见的青山。

初春的风绵绵凉凉的,太阳软乎乎的不成样子,粼粼的江上倒映出好看的淡青色,与那长空交相辉映。

沈景行和谢知言登上画舫,在舫外坐下。船夫开始起船,江水从两方缓缓退散开来,过了山岸转角便彻底看不见泊岸口了,取而代之的是两岸连绵起伏的巍峨青山,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婉转空灵的鸟鸣。

沈景行不禁闭上了眼睛,他唇角微勾,感受着清风拂过脸庞。

这么心旷神怡的地方倒是少有!

少顷,他睫毛轻颤,睁眼便见谢知言在看他,于是笑道:“你不看这风景,看我做甚?”

谢知言这才回神,却听沈景行又继续道:“想不想干点坏事?”

他一愣,坏事?什么坏事?

就见沈景行凑近,勾住他的脖子便笑着吻了上来。

谢知言心神一动,很快便反客为主,两人打打闹闹地进了舫内,直到快傍晚的时候才又出来吹吹晚风。

甲板上,沈景行斜靠在谢知言身上,郁闷道:“可恶,为什么这么困!我都没看到落日!”

谢知言饱食餍足地指了指天边的余晖,道:“还有一点,阿景你要看吗?”

沈景行:......

这人是睡傻了吗?

谢知言见沈景行一脸看傻子的表情,不禁有些心虚,他讪讪地笑了笑。

正要说些什么,却望见阿景身后的河岸上似乎有个人形的东西在动,他一惊,赶紧道:“阿景,后面岸上似是有个人!”

沈景行回头看去,果见那岸边有个人影,两人吩咐了一声让船夫将船停在岸边后,便飞身往岸边去了。

走近一看,果真是一个少年!

只见那少年浑身沾满了泥水,有些甚至起了褐色的壳硬梆梆地粘在他的衣服上,他尚有些意识,朦朦胧胧间看见俩人向他走来,于是微弱地喊道:“求......救我......”

谢知言看了沈景行一眼,见他点点头,于是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少年的脉搏,随后眉眼一松,从怀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玉瓶,解开红绳倒了一粒药丸塞进少年的嘴里。

没过多久,少年的脸色便肉眼可见地红润了起来。

沈景行看着这少年,不禁感叹道:“最近怎么天天在河岸上捡到人!”

随后他又问道:“知言,这小孩伤得不重?”

谢知言点点头道:“基本上都是外伤,我方才在他身上发现了护心甲,估计是这护心甲的功劳!”

就在两人说话间,少年已经恢复了意识,他试图站起来,却又因腿上的勾伤而倒了下去。

“小心!”

沈景行瞥见了少年的举动,赶紧用内力将他扶了起来,不过至于为什么不亲自去扶......大概是怕脏吧!

少年原本已经做好了摔倒的准备了,可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到来,他感到有一股力轻柔地托起了他。

于是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如谪仙般的青年正含笑着望他,朗朗兮恍若神明一般。

那神明般的人对他眨了眨眼睛,笑道:“没事吧?”

少年愣愣地摇摇头,他想,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之人?月光流淌在他的身后,仿佛为他镀上了一层浅浅的光。

倏然,少年缓过神来,他不顾腿伤,向两人下跪磕头道:“陈衍多谢两位恩人的救命之恩!”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街道上小孩子唱着童谣跑来跑去,白石城内家家户户几乎都挂上了春联和大红灯笼,与这银白色的雪景格外相称。

这段时间谢知言一直住在清风剑派,沈父沈母也与他越来越熟,都快把他当半个儿子了,还热情地邀请他同他们一起过年,谢知言自是求之不得,便愉快地答应了。

沈景行则是顺应清风剑派潮流,用红编绳给自个儿扎了个头发,并打算着给谢知言的头上也来一个,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知言,你头偏一点,哎对!不要动!”沈景行拿着红编绳在谢知言的头上比划。

“呀,你动了!”

编绳扎歪了,他把原因归咎到了谢知言的身上,随后他又梳起谢知言的头发,只是他刚一展开编绳,头发便再次散开来。

“知言,不许动!”

谢知言看着铜镜嘲笑:“阿景,是你技术太差了!”

沈景行不服气:“谁说我技术差了?”

谢知言难得硬气一回,决定先发制人:“昨晚先投降的是谁?

沈景行:……

时间轴拉回到昨晚,沈景行决定和谢知言比比谁的耐力更好,于是约定接吻谁先受不了谁就输,最后的结局自是不言而喻,谢知言赢了!

看着沈景行身体发软,眼角微红的模样,谢知言开始想要更进一步,结果沈白风忽然来找哥哥了,于是两人只得欲求不满地分开。

沈景行看着铜镜中的谢知言,忽的又想起昨晚被沈白风打断的那事,仍是一脸的郁闷。

他开口问道:“要不……今晚继续?”

他问的没头没脑的,可谢知言却听懂了他的意思,瞳色微深,唇角微微上扬:“好。”

……

最后折腾了半天,还是谢知言自己把红编绳给扎好了。

沈景行看着和自己同款发型的谢知言,不禁心情大好,两人便一同去帮沈母和面发酵去了。

来到沈父沈母院子的厨房,沈景行自信地卷起衣袖,谢知言忍不住失笑。

此时面已经和好,沈母沈父以及白风正在擀面皮儿,一旁的下人则是不见踪影。

见沈景行和谢知言也来了,沈父笑道:“行儿,小谢,快来!这块就交给你们了!”

是的你没有听错,沈父喊的小谢正是谢知言!这段时间谢知言已经成功打入沈家内部,让沈父沈母完全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两人在水池边洗了洗手,快步走了过去。

沈景行拿起擀面杖就准备大干一场,他扯下一个小面团,谢知言抓起面粉,及时撒到小面团和擀面棍上,再由沈景行一拉一勾一卷,一个完美的圆形面皮儿就成型了!

沈白风佩服:“哇哥!你们的面皮儿好完美!”

沈景行有些小得意,答道:“那是自然!”

却听沈白风也异口同声道:“那是自然!”

全家人一愣,皆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白风早就摸清了他哥有点自恋的性格。

沈景行捂脸,完了没脸见人了!向来都是他戏弄别人,没想到今个儿倒好,完全反过来了!

不过他也就是尴尬了一瞬,马上又恢复起快乐来,因为他发现众人擀的面皮都没他好哈哈哈哈!所以说沙雕的基因真的是很强大的呢!

一家人就这样快快乐乐地度过了腊八腊九,说要干坏事的某两位也没有得逞,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大年三十晚上。

“干杯!”沈父举杯,沈景行等人也一起举杯庆祝,与此同时的还有无数清风剑派的弟子,大家坐在一起,笑着闹着度过这个欢乐的除夕。

“行儿,今年的第一支烟花就由你来点燃吧!”凌晨,沈父站在清风剑派的山顶笑着将火折子递给沈景行,沈景行接过,点燃了引线。

“咻——砰!”

新年的第一支烟花缓缓在天空中炸开,分散成无数朵花的形状。

谢知言看着沈景行一脸兴奋地模样,忽然有些恍惚,烟火在天上灿烂的绽放着,阿景也在他的身边。

沈景行脸色微红,忽然向下大声喊道:“新年好!”

随后谢知言也随着他笑着往下大喊道:“新年好!”

沈白风发现他哥和谢哥的举动,也忍不住向下大喊:“新年快乐!”

这连续三声大喊似乎彻底激起了清风剑派其他少年的热血,于是一个接一个的往下大喊:

“新年快乐!”

“过年好!”

“今年我要成为甲班第一!”

“今年我一定要到达入境!”

“我要脱单!”

……不知从何开始,弟子们喊的越来越偏。

明月弯弯,沈父和沈母站在山顶,听着下面少年们的热血大喊,沈父侧头对沈母笑道:“看来今年倒起了个好兆头!”

沈母听着那些热血少年们的呐喊,也点点头笑道:“是啊!是个好年!”

行儿找到了,一家人终于团团圆圆的聚在一起,怎能不是个好年呢?

烟花烂漫的散开绽放着,山脚下的白石城也一片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新年伊始,万象更新……


沈父赶紧道:“行儿,你可知江湖上五年一届的试炼大会?”

沈景行答道:“之前了解过一些,我记得五年前那一届就是由清风剑派举办的,只可惜当时年岁未至,没能来参加。”

沈父闻言也颇有些郁闷,要是当年他把参与者最小年龄调小一岁就好了!

偏偏就因为这一岁之差,让他和行儿晚了这么多年才相见,要是当年看到行儿,自己绝对能将他认出来!

沈父拿起桌上的邀请函,递给沈景行道:“这便是此次试炼大会的邀请函,你可愿意去试试?”

看着这张熟悉的邀请函,沈景行笑了笑道:“试炼大会五年才有一次,我自是不能错过!不过方才知言也与我说了此事,我们打算提前出发,就不和爹你们一同前往了。”

沈父一愣,对呀,他怎么忘了,小谢那孩子可是神医谷谷主啊!怎么可能没收到邀请函?既然收到了,他定要和行儿说,两人关系这么好,自然是要一起去的!

沈父虽有些遗憾不能和沈景行一同前往,但仍是笑道:“好,那你们一路上注意安全。”

沈景行告别沈父后便回到了飞鸿阁,得知谢知言已经去了南风酒楼,于是运起轻功便下山去找他了。

谢知言此时正在三楼包厢内和属下商量一些事情,听闻阿景来找自己了,他赶紧收拾了一下有些杂乱的桌子,整了整衣袍。

待沈景行走进包厢内,见到的便是他正襟危坐和下属认真商量的模样。

谢知言抬头笑道:“阿景,你来了!”

“对呀,高兴吗?”沈景行在一旁坐下,笑着望他,接着又继续道:“刚才爹跟我说了与一些长生册有关的线索。”

沈父怎会知道长生册?

谢知言眉头微皱,难道他......不,不可能!

沈景行一看谢知言这模样,就知道他在想啥,道:“放心,他没参与。”

哦,那就好那就好!

谢知言松了一口气,有些歉意地看着沈景行道:“抱歉阿景,我刚才.......”

沈景行打断道:“没事,我刚才也怀疑过,现在谨慎一点倒是件好事。”

接着他又道:“刚才爹并未直接同我说长生册,而是说了一本名为神医册的功法的传闻。”

“十多年前,我爹曾听一个门派的弟子提起过神医册,据说拥有了这神医册,便可知解天下所有奇毒的方法;上面还记录着一种功法,可令容颜永驻。而这传闻中神医册的出处,正是神医谷!”

沈景行看着谢知言顿了顿,道:“知言,恐怕我们之前调查的方向都错了!”

原来如此!

谢知言恍然点头,所以多年前的传言根本不是什么长生册,而是神医册!再加上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所以他们才会这么久都一无所获!

至于长生册......那应当是后来的事了!

他内息传音给门外的谢二道:“你去查下神医册是怎么回事,一切相关线索都要及时汇报给我,记住,切勿打草惊蛇!”

谢二得令便要去查,却听沈景行也传声给他道:“等等,你先别去,我和你主人有事商量。”

谢二瞬间懵了,谷主夫人怎么会知道谷主给他的传音入密?

包厢内,沈景行对谢知言道:“你刚才是要让谢二去查神医册之事吧?”

“正是,”谢知言点头,他方才已经感知到谢二并未离开,听沈景行此言,便知是他将谢二拦住的,于是问道,“阿景,可是有什么不对?”

沈景行笑道:“让谢二一个去查恐怕有所波折,倒不如让沈大也跟着一块儿去,正好互补互补,路上也有个照应!”

谢知言闻言,也觉得颇有道理,笑道:“好,还是阿景你想得周到!”

于是谢二和沈大便被派去一起调查了。

谢二想和这个新来的小伙伴打个招呼,于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你好啊,兄弟!”

沈大冷漠的嗯了一声,然后不做多言。

谢二:“......”

看来这位新来的小伙伴很是冷漠呢!

......

在安排完一系列事情后,沈景行和谢知言又一次去上回那家店吃了碗馄饨。

这次去的时候刚好是中午,店里的人很多,老板正乐呵呵地煮着馄饨给客人们端去,见沈景行和谢知言进来,他马上就认出了两人。

“啊!又是您二位呀!请进请进!”老板笑着招呼他们坐下,很快便端来了馄饨。

馄饨还是那样的鲜美,青色的紫菜如云雾一般散开在汤上,其中隐约可见好些馄饨,皮薄肉厚,十分诱人。

两人吃过馄饨便要结账,谁知老板竟笑着拒绝了:

”这顿就当是我请二位的了,田老三那孩子这些年也算是我看着过来的,他命太苦了!真是多亏了您二位这般菩萨心肠的好人,才得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样的好人太少啦,如今我能碰上便是天大的荣幸了,哪里好意思收钱?”

“我知道二位并不差钱,但这顿饭钱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收的!也当是为田老三谢过二位吧!”

沈景行和谢知言见老板实在不肯收钱,只好接受了老板的好意。

告别老板后,谢知言颇为感慨:“这老板人品倒是难得!”

沈景行笑道:“那我们谢郎的人品岂不更难得?”

却见谢知言一愣,摇摇头认真道:“阿景,你才是最好的!”

在他最无助时,是阿景发现了他并求沈伯伯把他带回家;

在他痛苦难过时,是阿景说笑话给他听,逗他开心;

在他被仇恨蒙住了双眼时,也是阿景一直耐心开导他,让他不至于深陷仇恨的泥沼!

若自己那时没有遇见阿景,恐怕现在已经成了个满心复仇的怪物!又哪里能有如今这般的开心和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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