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瑶季承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妹妹重生后,我靠听她心声送走全家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季承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安排的?」这般捧杀……我倒吸一口冷气,却见季承舟摇了摇头。河道里的三皇子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视线越过我们看向后方。我扭头,正好看见沈初瑶那副自得的模样。啧,季承舟上辈子能在沈初瑶的扶持下坐上太子之位确实不简单。水患得治,就连令人心惊的瘟疫都在沈初瑶的操持下得到了解决。三皇子连做成两件大事,加上那日河堤口老百姓的高呼,既得民心,又有才能。也不知道三皇子是会喜自己大事将成,还是恐登高跌重。「四皇子。」如此想着,这是三皇子那边便派了人过来。「由于三皇妃连日照城中灾民,不幸染病,大夫说需要静养,所以三皇子决定在此处多几日。」「让四皇子您先回京跟皇上禀明这里的情况。」来了。我们对视一眼,季承舟像是被惊喜砸到一样答应了下来。「看来流匪被安排...
《妹妹重生后,我靠听她心声送走全家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安排的?」
这般捧杀……我倒吸一口冷气,却见季承舟摇了摇头。
河道里的三皇子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视线越过我们看向后方。
我扭头,正好看见沈初瑶那副自得的模样。
啧,季承舟上辈子能在沈初瑶的扶持下坐上太子之位确实不简单。
水患得治,就连令人心惊的瘟疫都在沈初瑶的操持下得到了解决。
三皇子连做成两件大事,加上那日河堤口老百姓的高呼,既得民心,又有才能。
也不知道三皇子是会喜自己大事将成,还是恐登高跌重。
「四皇子。」
如此想着,这是三皇子那边便派了人过来。
「由于三皇妃连日照城中灾民,不幸染病,大夫说需要静养,所以三皇子决定在此处多几日。」
「让四皇子您先回京跟皇上禀明这里的情况。」
来了。
我们对视一眼,季承舟像是被惊喜砸到一样答应了下来。
「看来流匪被安排在了我们回京的路上。」
见人离开,季承舟立马变了脸。
为了不让季承淮和沈初瑶失望,我们决定明日启程。
结果不出我们所料,我们刚走了三四十里,我们便听到了身后传来的马蹄声。
厮杀声没一会便透过轿厢传来了进来。
「在里面待好。」
季承舟交代了一声,便提着长剑离开了轿撵。
因为早有防备,不过半柱香,车外就安静了下来。
我走出来,看着外面横七竖八的尸体嗤笑。
「沈初瑶倒是舍得下血本,这是把整个流匪窝都给搬过来了。」
我小声说了一句,站在季承舟身边,看着那些突然冒出来的暗卫对着地上的尸体搜身。
皇子出行,皇上怎么可能不派人暗中保护呢。
就是不知道这次的流匪事件沈初瑶有没有与三皇子商量。
毕竟沈初瑶是个顾前不顾后的,重生的优越加上水患的完美解决大概已经让她得意忘形了。
如果是她自己筹谋,那暗卫很容易就能搜出痕迹,沈家纵有天大的能耐,刺杀皇子也能判他们个满门抄斩了。
可惜的是,暗卫一无所获。
看来是三皇子也参与了。
大概是知道这次没有成功,所以不过一日,沈初瑶的病就好了起来。
大概是怕我们抢功,季承淮一路快马加鞭,竟是追上了我们。
「四弟,听闻你们路上遇见了流匪,皇兄想了想还是与你们同行的好。路上有个照应。」
季承淮说的冠冕堂皇,可眼中并无半分担忧。
大概是认定自己胜券在握,装都懒得装了。
我无视沈初瑶犹如实质的恨意,低声对季承舟道:
「什么时候动手?」
「京城,戏台已经搭好。」
京城,我和季承舟缩在马车之中,透过帘子看着在挤满人的街道招摇过市的沈初瑶。
暗探传来消息,自治好南边的瘟疫后,沈初瑶便派人在京城到处宣扬她神女的名号。
她以为这次回京,百姓们会夹道欢迎。
就如同上一世的我。
从听到的沈初瑶的只言片语中,我依稀看见了上一世的我,为了增加自己做太子妃的筹码,抱着祖母留下的那些医书殚精竭虑,苦心出的那张瘟疫药方的模样。
沈初瑶没看到,她只看到上一世的我因为药方,被百姓夹道欢迎,得皇上说天降神女。
所以,这一世,她也要得个神女之名。
可人不对,过程也不对,结果怎么可能一样呢?
「四皇子,您莫要为难我。我知您与妹妹有情,可妹妹早已许婚三皇子,您这样做,会让妹妹为难的。」
话音还未落,包厢的门便被推开。
来者正是怒气冲冲的沈初瑶和面上带着几分犹疑的三皇子。
「贱人!」
沈初瑶的脚踢过来的瞬间,我顺势倒在了地上,而原本放在我袖中的钗环也随之掉在了季承淮的脚下。
「到底是谁与他有情?」
沈初瑶没有注意到,只是居高临下看着我,冷冷问道。
我被她的目光吓得浑身一颤,瑟缩着不敢说话。
「说!」
原本跪直的身子又一次被沈初瑶推倒在地,背对着季承淮的那张清丽面容此刻满是扭曲的快意。
「初瑶!」
季承舟像是再也看不去,拦在了我和沈初瑶之间。
一双眼中藏着求而不得的痛苦,能被人发现,又不被那么容易的发现。
「四皇子请注意你的言辞。」
沈初瑶冷漠开口,眼中厌恶一闪而过。
「沈小姐。」
季承舟看着她,温声改口:
「我与你姐姐并无私情。」
「哦?没有私情,那这玉佩怎么回事?」
沈初瑶上前,弯腰捡起地上的玉佩。
直直看向我。
我被对方的目光骇得垂下头,决绝道:
「是,是我心悦四皇子。」
「那刚才还想攀扯我!」
沈初瑶拿着玉佩走向我,手落在我脸上。留下五个鲜红的指印。
「不过身为妹妹,还是要关心一下你的。我这就回家让爹爹为你许婚,以你的地位,虽然够不上四皇子的正妻,但妾室应该够格了。」
既在三皇子季承淮面前表了心意,又成功撮合了我和季承舟的沈初瑶心满意足的离开。
直到听不见沈初瑶的心声,我才从地上起来,坐了回去。
「初芙小姐好谋算!」
季承舟一甩衣袖,讽刺道。
我摸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脸颊,并不在意对方的语气,毕竟比这更难听的我都听过。
「四皇子你也不遑多让。」
我当然知道沈初瑶跟踪我,甚至对方打什么算盘我都一清二楚。
但那正好也是我想要的。
毕竟王妃,怎么样都比沈府人人可欺的大小姐强。
「何况顺势而为罢了,既然上一世的太子殿下你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我抬为平妻。」
「这一世,一个皇子的正妻于你而言更不算什么吧。」
「同为皇子,一个娶丞相嫡女,一个却求丞相府的庶出。说不定,皇上会因此多怜爱下你呢。」
「四皇子你不也是这个意思吗?」
配合我一起给季承淮上眼药,引导沈初瑶说出这番话,坐实丞相势大,就连嫡女都可以狂妄到在两位皇子之间反复横跳,当众给皇子配婚。
如果我是我一石二鸟,那季承舟就是一石三鸟了。
起身拍了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季承舟,我转身离开。
回家后,得知我与四皇子私下见面的沈自山便以不检点为由关了我的禁闭。
直到圣上指婚的消息传来,我才被放出来。
只是没想到,刚出来,就收到了季承舟的密信。
沈初瑶像是被皇上吓到,又像是被奏折砸到,学了十几年礼仪规矩的她毫无形象地垮下了身体,嘴唇嗫喏着说不出一句话。
她没想到皇上连这么隐秘的事情都可以查出来。
但更让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上辈子导致那么多人惨死,让整个大虞朝人心惶惶的疟疾没有发生。
可她买了那么多药材,觊觎了那么久的神女名号,疟疾不出现,她怎么能得到呢?
所以,她只能自己动手来制造了。
我听到她心里这话,不由掐紧了自己的手心。
自从得知水患后会发生疟疾,我和姜承舟便日日流连于灾民处辛苦防治。
即使防疟疾,也防她真用上万条人命,换那「神女」之名。
「宰相,你养的好女儿,为了一个贤名,竟拿我大虞数百条性命去换!」
「当真祸国妖女!老三,你可知情?」
到底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哪怕季承淮的枕边人做了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他还要挣扎着问对方是不是真的知情。
我和季承舟对视一眼,看见了彼此眼中的冷意。
跪着的季承淮摇摇欲倒,红着眼睛摇摇头:
「沈氏,只同儿臣说过她的那个梦,所以沈氏去找大夫时,儿臣便帮了她一把。」
季承淮说的是实话,他也没想到沈初瑶的胆子会大到那个地步。
皇上也知道对方说的是实情,冷哼一声,做出了决断。
「沈氏,十恶不赦,祸国殃民之流,故秋后问斩。而沈氏夫妻,教女无方,纵容其女犯此滔天大罪,朕亦容情不得。但念其于社稷有功,杖五十,削职为民。」
沈自山的身子晃了一下,沈初瑶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皇上并不予理会,继续开口道:「至于三皇子识人不清,就好好闭门思过吧。」
等他处理完一干人等,目光才转向了季承舟,他这个在水患一事中如同隐身了一般的四儿子。
想了半天,皇上悠悠开了口:
「四皇子剿匪有功,赏黄金万两,赐封号瑾。」
等季承舟诚惶诚恐地谢了恩,皇上直接大手一挥退了朝。
宫门外,沈自山和三皇子如丧考妣,尤其是沈自山,脸色沉的厉害。
「该逼他们狗急跳墙了。」
沈自山为官二十载,朝中根基深厚,如果不是我们率先把沈初瑶的事情放到了市井之间流传,恐怕皇上为了暂时的社稷安稳也并不会动她。
「马上。」
季承舟行动很迅速。
不过过了一天,百姓之间已经在传被罢职的宰相家里到底贪污了多少钱,才能供起灾民的日日白粥小菜了。
这话很快也传到了沈自山和皇上的耳朵里。
沈自山听得自是两股颤颤,加上林婉整日要他想法子救出沈初瑶,沈自山一连几日都没有睡个好觉。
不过皇帝现在却没时间处理他。
因为下面的暗卫正在将有关三皇子的事情一件件讲给他听。
原本听到三皇子亲自下去治理河道脸色舒缓的皇上,在得知那日河道旁百姓的叫喊声之后,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倒是挺得民心。」
皇上扔掉了手中的毛笔,低声吩咐:「继续。」
「那日四皇子遇到的流匪,属下之后在其中一人身上找到了这个。」
暗卫起身,将一枚玉佩呈了上去、
我冷冷看向人群之中的她,不知谁率先动了手,把手中握着的石头丢了出去。
然后百姓们纷纷反应过来,一边朝她扔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叫她祸国妖女。
人的本性是最难藏住的。
原本还一脸恬淡的沈初瑶听到妖女两个字后,立马变了脸色。
「该死!」
「去,把这些刁民全都给我抓起来。」
她的脸色狰狞,指挥着沈家的随从。
在她旁边的三皇子也跟着遭了秧,放下袖子的他看见面前乱成一锅粥的场景,急忙呵止。
可被娇养长大的沈初瑶受了这等委屈,哪里肯听他的。
三皇子没法,只得让自己的侍卫去阻止。
直到伴随着远处的「「住手」,和凌空射来的一支箭,才让止住了这场风波。
无论是沈家的侍卫还是季承舟的人都认出了这箭背后的主人。
只有沈初瑶,还处在暴怒之中的她指着来人高声骂道:
「你算什么东西,竟……」
她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手中的长枪带到了马下。
「三皇子,四皇子,还有两位皇妃,陛下已经等候多时。请吧。」
趴在地上的沈初瑶这下终于知道了来人是谁,抖着身体乖巧的跟在了季承淮身后。
「阿淮。」
她扯了扯季承淮衣袖,却只得到对方一张冷硬的侧脸。
大殿之上,众人垂着眼不说话。
季承淮率先拉着沈初瑶跪了下来。
「父皇,儿臣幸不辱命。」
最上面的皇上并没有接对方这句话,反而问起了沈初瑶。
「三皇妃为什么如此狼狈?可是为了解决瘟疫问题太过辛苦?」
听到这句话的沈初瑶眼中一转,咽下脱口而出的状告之语。
将头埋在地上,顺着皇上的话开了口:
「为了陛下,为了百姓,一切都值得。」
「哼!好一个为了百姓都值得。」
随着皇上这句话出口,几个大夫打扮的人便被带了上来。
「你们说,三皇妃曾经找你们做过什么?」
几人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听到皇上的问话,还是强撑着开了口。
「三皇妃曾在三月前找草民研制治疗疟疾的药方。」
「淮儿,水患发于多久之前,南方瘟疫是几时开始的,又是哪种疫病?」
问题问的一针见血,就连沈初瑶这个蠢货都看出了自己的问题出在了哪里。
更不要说本就不傻的季承淮。
冷汗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季承淮结结巴巴开了口:
「水患发于两个月之前,瘟疫开始于一月前,疫病乃为疟疾。」
「三皇妃,解释一下吧。」
沈初瑶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说!你为何会提前三个月就要准备治疗疟疾的药方!」
哪怕是发生如此匪夷所思之事,皇上的语气还是冷的可怕。
「难不成真是,上天赐给大虞的神女,具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皇上的语气中有试探,也有犹疑,但更深的是杀意。
可沈初瑶听不出来,她只听到皇上已经为她找好了措辞,一松一紧之下,被吓得不轻的沈初瑶,只想如同上一世的我一般,急急从皇上口中认下「「神女」这个身份。
「是,儿臣,三月前,做了一个梦,梦中说,一个月后,南方会发生水患,水患之后便是疟疾。」
沈初瑶握紧手掌。
「儿臣当时不确定此梦的真伪,怕贸然宣扬出去只会动摇民心,但不做准备儿臣又恐梦中之事发生,损我大虞根本,故而才私下找了京城大夫研究药方,预先防治。」
「直到南方果真发生了水患,儿臣才对梦中之事信了几分,所以事先采买好了药材,提前防御。」
沈初瑶这时候倒是长了点脑子,还知道把自己买药材的事情也提前交代了。
她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似乎认为自己说的无懈可击。
皇上彻底被她的言论激怒,将手中的奏折砸到了她身上。
「好!好!好!好一个神女!」
「那你说说,为什么疟疾的始发地不在灾民的聚集地,反而出现在你沈府名下的一个庄子里,这到底是天灾,还是人祸!」
「这上面虽没有特殊标志,但属下几经查询,得知此乃于林家传出。」
林家。
手中的玉佩摔在了地上。
林家,便是林婉的娘家,前朝得势,在三军中威望极高,但自四皇子的母家因军中权势过盛,被皇帝猜忌满门抄斩后,林家便主动交出了兵权,沉寂了下来。
「淮儿真是长大了呀。」
「传旨:三皇子性识庸暗,仁孝无闻。昵近小人,委任奸佞,难以具纪。朕虽欲爱子,实畏上灵,不敢以不肖之子,而乱天下,故将此子,废为庶人。」
季承舟眼睛一眯,挥手说道:「还不快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三皇子?」
「还有沈家与林家,记住,广开方便之门。」
「是!」
报信的宫人刚离开,我便从门后走了出来。
「今晚,我们是不是就该去清君侧了。恭喜你,大仇得报。」
「也恭喜你。」
我们看向对方,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直到皇城的叫喊声持续了半夜,我和季承舟才匆匆赶去。
正好看见御书房内,林鸿轩与沈自山正一左一右拥着季承淮,逼永庆帝写退位诏书。
「都逼宫了,还考虑得位正不正吗?」
我笑嘻嘻开了口,里面的几人不约而同看了过来。
「舟儿,救我。」
永庆帝近乎亲昵地喊了一声。
季承舟笑着,握紧手中长剑,走到了几人中间。
「父皇,我来……送你最后一程。」
剑光闪过,永庆帝的鲜血溅了季承淮一身。
不等他反应,季承舟又是一剑,季承淮睁着眼倒在了地上。
「三皇子罔顾人伦,弑父夺权,今已被我拿下。」
季承舟毕,他身后的御林军破门而入,长刀架在沈自山和林鸿轩的脖子上,彻底拿下了叛贼。
「父亲,马上就该你了。」
路过我身边时,我朝着沈自山笑了笑。
剩下的事情便和我没了多大关系,于是,我找季承舟要了皇后的凤袍,大摇大摆的去了天牢。
「父亲,我来看你了。」
听到声音的沈自山回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我,喃喃道:
「竟是我看走了眼。」
我捂着嘴笑:「「父亲何出此言,您何时有过眼光。」
「逆女。」
大概是没想过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习惯性地扬手,我却先一步一掌落在了他的脸上。
「还没看清自己阶下囚的身份吗?」
「沈自山。」
「我是你父亲。」
「一个无时无刻不想杀死我的父亲吗?」
沈自山举着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他不蠢,我身上的凤袍更是让他看清了现实。
「我怎么会想杀死自己的女儿,都是林婉那个贱人。」
沈自山语气恨恨,我却没工夫听他推卸责任。
我来,就是为了打碎他伪装的最后一丝尊严。
「你得状元的那篇文章,是你写的吗?」
沈自山神情大变,「如何不是。」
「哦?为何我看着,与我娘所作的文章有六分相似?」
「休要胡言,你娘不过一女子。」
「女子又如何。」
我娘的父亲是当地最有名望的夫子,我娘自幼跟在祖父身边学习,学识自然不差。
反倒是沈自山虽想走仕途,却空有一番野心,但做起文章来总是差那么点意思。
倒是日日听他苦读的娘亲,写的一手好文章。
开始的沈自山,看着娘亲的作品如获至宝,但后来,眼中便多了一丝嫉妒,尤其在看到我显露出同我娘一样高的天赋时,尤为明显。
那年,他留下一封书信说是要上京苦读,并为来年的科考做准备便悄无声息离开了家。
对了,还带走了我娘的文章和家里所有的银钱。
再后来,便是他高中状元,往家里放了一把火,烧死了我的祖父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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