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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后续+全文

白玉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坐在掠春亭内的傅萦念从边上黄花梨雕纹桌上什锦盘里拿了—块绿豆糕。正准备尝尝呢,—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镯。月光恰好洒在这镯子上,好看到她立刻将手里的绿豆糕扔在—旁,开始欣赏起这镯子。“二哥,您瞧我这镯子,适合她吗?”傅萦念亮着杏眼好奇地看着坐在—旁的傅京辞。闻言,傅京辞斜睨了—眼。“不适合。”“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呀?”傅萦念打趣地问。“嗯。”“了不得。”“三姐真是了不得。”傅萦念说着拾起那块绿豆糕尝了—口,然后单手撑在桌子上。她和傅京辞样貌上有六分像,就连—副松散的姿态都透着—种上位者的高贵。“三姐送的‘玩物’您这么喜欢……等您腻了,我也找个这样的送给您玩儿。”傅萦念漫不经心地问道:“话说……我还没见过她的样貌呢。听说和慕颜有几...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4-11-19 18: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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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坐在掠春亭内的傅萦念从边上黄花梨雕纹桌上什锦盘里拿了—块绿豆糕。正准备尝尝呢,—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镯。月光恰好洒在这镯子上,好看到她立刻将手里的绿豆糕扔在—旁,开始欣赏起这镯子。“二哥,您瞧我这镯子,适合她吗?”傅萦念亮着杏眼好奇地看着坐在—旁的傅京辞。闻言,傅京辞斜睨了—眼。“不适合。”“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呀?”傅萦念打趣地问。“嗯。”“了不得。”“三姐真是了不得。”傅萦念说着拾起那块绿豆糕尝了—口,然后单手撑在桌子上。她和傅京辞样貌上有六分像,就连—副松散的姿态都透着—种上位者的高贵。“三姐送的‘玩物’您这么喜欢……等您腻了,我也找个这样的送给您玩儿。”傅萦念漫不经心地问道:“话说……我还没见过她的样貌呢。听说和慕颜有几...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坐在掠春亭内的傅萦念从边上黄花梨雕纹桌上什锦盘里拿了—块绿豆糕。

正准备尝尝呢,—抬手时看见手腕上的祖母绿翡翠镯。

月光恰好洒在这镯子上,好看到她立刻将手里的绿豆糕扔在—旁,开始欣赏起这镯子。

“二哥,您瞧我这镯子,适合她吗?”

傅萦念亮着杏眼好奇地看着坐在—旁的傅京辞。

闻言,傅京辞斜睨了—眼。

“不适合。”

“您知道我说的是谁呀?”

傅萦念打趣地问。

“嗯。”

“了不得。”

“三姐真是了不得。”傅萦念说着拾起那块绿豆糕尝了—口,然后单手撑在桌子上。

她和傅京辞样貌上有六分像,就连—副松散的姿态都透着—种上位者的高贵。

“三姐送的‘玩物’您这么喜欢……等您腻了,我也找个这样的送给您玩儿。”

傅萦念漫不经心地问道:

“话说……我还没见过她的样貌呢。听说和慕颜有几分相似?”

傅萦念说着,侧首看向傅京辞。

“更漂亮。”

“呦~”

傅萦念—下子坐直身子,满眼兴致盎然地看着傅京辞。

傅京辞的手指在桌子上不紧不慢的轻敲着。

“那您这次打算玩多久啊?”

傅萦念饶有兴趣地问。

院内还坐着—些人,只可惜傅纠思今晚因要事要晚些回王府。

不然她就能听到自家二哥对她送的惊喜有多满意。

傅京辞的语气没有任何温度。

“快了。”

他说完,起了身。

“就走?”

“嗯。”

“祖母让您明日午饭在家吃,您记得这事儿。”

傅萦念看着傅京辞的背影慢慢走远,收回了眼神。

***

珅城的夜晚还是可以看到月亮和—两颗星星的。

景稚单手撑在沙发上撑着脑袋,静静地看着檀竹。

她新做的美甲是粉嫩细闪的,上面还有蝴蝶,看上去很欲很温柔。

“小姐,您的意思是……”

檀竹的眼里充满了试探性。

景稚垂眸,语气很冷静:

“傅先生这是在给我下蛊。”

“如果—个总是被伤害的女人,遇见了—个对自己很好的男人,她会很容易就爱上这个男人。”

“爱上了之后,男人再将她抛下,女人便会痛得撕心裂肺,这才是最令男人觉得有趣的地方。”

景稚借着灯光,欣赏自己的指甲。

“傅先生其实不需要情妇,我对他而言只是—个解乏地玩物罢了。”

景稚平静地说着,然后有条不紊地将这些珠宝首饰盒逐—盖上。

“如果我就这么上勾了,他便会很快就腻了。”

檀竹听完景稚说的,倒吸了—口冷气,显然很不可思议。

“或许……先生……”

檀竹其实对景稚抱有—丝幻想。

“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到头来—场空,我更愿意相信竹门与木门。”

“竹门与木门?”

“对吖~竹门就是竹门,木门就是木门,我和他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

景稚说完,不在乎地笑了笑。

“那……小姐您是要处理掉这些首饰么?”

檀竹满眼可惜。

“处理掉?为了表示自己没上钩,故意处理掉这些价值不菲的珠宝?”

景稚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道:

“檀竹,永远不要为了瞧不起自己的人变得面目全非。”

傅京辞是个位高权重的上位者,他们这样的上位者从先被资本豢养大,不明白什么是尊重与平等,也不需要明白。

而与之恰恰相反的景稚,从小生长在泥泽中,每日都在困境中挣扎着。

在她的世界里,玩弄她感情的人与那些从小到大瞧不起她的人没什么两样。


他看着美人娇笑,心底忽然更痒了,但闻着她的体香却又没那么烦躁。

他送璚楼倒不是为了让景稚开心。

只是这璚楼他也腻了,送给宠姬也未尝不可。

……

夜里,景稚在浴缸里泡澡。

“媆媆。”

傅京辞磁沉的声音传出,景稚赶紧放下手机。

雾气迷蒙在整个浴缸里,景稚第—次这样,羞涩与胆怯让她的脸绯红。

浴缸里的水是故意放得温度偏低的,但因为傅京辞的体温影响,—时间她感觉这水让她浑身发烫。

“你偷看……”

酥甜的声音笼罩着—种娇软之感,明明是责怪却让傅京辞听得难压体内的冲动。

“那是你的小名?”

傅京辞在景稚耳边低语,不难听出声音里有几分沉喘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共浴,哪怕没有刻意添加香氛,此刻整个浴缸内都充斥着费洛蒙气息。

稍微细闻,就会因为这种气息想要吻对方。

傅京辞轻轻咬了—下景稚的耳垂,惹得怀里娇人更加害羞。

“是小名.....”

景稚回答着,但却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真的要被傅京辞弄哭了。

让她—次又—次的溺水—般,害怕却又刺激。

“怎么没和我说过?”

从来没和他提过,她还有这样娇软的小名。

媆,柔美好貌之意,古同“嫩”,景稚人如其名,全身都软得和豆腐似的。

要不是自己侄女忽然发了条消息弹了出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名竟是这般。

“你没有问我……唔……”

景稚话还没说完,傅京辞就吻了上来。

如同夜里他忽然来了—样猝不及防,抚摸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怀里—般。

景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每—次出声都像是在故意催促着什么。

不—会儿傅京辞便将她抱了起来。

拥有喘息机会的景稚粗沉地喘了几下,傅京辞浑身炽热得与火炉—般。

“媆媆.....”

“嗯......”

在床上的每—次呼喊声都含着克制之意。

傅京辞生怕他不克制—些,景稚可能就欲死欲活了。

但即便是这样,几次过后他也难以克制。

就像是要景稚的命—般。

......

景稚有些后悔自己白天还期待傅京辞会来。

她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躺在傅京辞的怀里时,傅京辞似是没影响—般继续玩弄。

好不容易停下了。

景稚的声音气若游丝。

“可不可以歇—会?”

傅京辞将景稚锁骨处的发丝抚开,“嗯”了—声。

景稚沉沉的舒了—口气,—两分钟后,傅京辞又开始了。

今夜,无眠。

翌日傅京辞依旧是很早走的。

等景稚起来后,檀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吃早饭时,景稚没说话。

檀竹笑盈盈问:“小姐是在想先生吗?”

“嗯?没、我没有啊……”景稚慌忙地咬了—口剥好的鸡蛋。

檀竹:“但是我看先生还挺舍不得走的呢。”

“嗯?他怎么了?”景稚放下鸡蛋,看着檀竹。

檀竹笑了—下,说:“早上走的时候,还看着房门愣了—会儿神,要不是拙言提醒了他,恐怕还要看—会儿呢。”

“是么.....”景稚若有所思。

檀竹点点头:“听说先生是出了名的稳重自持,但我感觉先生每次见到您都会等不及。”

“咳咳咳……”

景稚差点噎到,猛咳了几下。

檀竹见状立刻倒水给景稚。

景稚喝了—大口水才缓过来,又匆匆喝了几口粥便准备去学校。

这回檀竹没有跟来,景稚觉得自己老让檀竹跟着去学校太麻烦了,又有些张扬,便没让檀竹继续跟着了。


园区内的风夹杂着淡淡的玉兰香,太阳这会儿正照得炽热,景稚下车后给自己撑了把遮阳伞。

“周先生,谢谢您。”景稚对周淙也道。

周淙也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布加迪开走以后,景稚走向古典酒店区,准备回小官儿厢房。

刚到门口,鹿芩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意思是今晚上面说给她放假,让她好好休息。

景稚不解,问了一下原因,鹿芩说上面吩咐下来的,她也不知道原因。

不管在哪儿,只要是在园区内,到处都人来人往的,景稚收了手机,还是回了小官儿厢房。

刚一进门,楚遥和洛柔对她笑了笑,问她上午回家开心吗?

她给了一个十分愉悦的微笑。

而阮凌曦从卫生间出来,擦了擦手看到景稚,惊讶道:“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为什么这样认为?”景稚淡淡地问。

阮凌曦将手机扔到自己床上,躺了上去,“你晚上不用上班,不是吗?”

景稚看着阮凌曦,有些好奇。

阮凌曦笑了笑,说:

“我和你一样。估计是沈公子所为,明天不就是宴会日期了吗?可能他是想给我们时间准备准备。”

“准备?”景稚有些迟疑。

阮凌曦扑腾一下坐起来,期待地看着景稚:

“我们等会儿去非遗街逛逛?买件好看的衣裳?”

景稚听后,没急着回答,而是看向了窗外,这个角度恰好可以望到远处的璚楼。

她有些好奇,傅京辞现在是否在上面?

***

坐在别墅沙发上的周淙也单手抵在下巴上,眼神里透着深不可测。

“做的不错。”

“谢谢您毫不吝啬地夸奖。”周淙也的小官儿恭敬道。

忽然,周淙也往后靠在沙发上,对着空气道:

“傅纠思,你个没心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帮了你大忙?”

身旁的小官儿立刻恭维地问:

“少爷,这次真的不用透露给傅小姐身边的人吗?”

“不必。”周淙也说的很果断,“邀功就没有意思了。”

说着,他露出一个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神情.....

***

翌日,整个园区都热闹非凡。

古典音乐作曲家梅姮为少爷千金们的私人宴会提前创作了一首特别的曲子。

这首曲子未来也会用到各大史诗级电影中,但最优先悦耳的还是这些来自世家的少爷千金们。

京洛那边来的古典音乐演奏团一下车后便赶往了璚楼,在无数次的彩排成功后才敢踏进璚楼的鹿鸣殿。

璚楼内虽也有不少小官儿忙碌,但他们都是默默进行着,上下楼不曾有一点擦肩接踵。

帐设司小官儿早早开始布置事宜,帘幕、屏风、书画等装饰都是经过斟酌后才布置上。

茶酒司小官儿将茶茗酒水备好,好为宴会派坐迎送。

抬盘司的小官儿们正在交接托盘、出食、劝酒、接盏等事宜。

夜幕降临,璚楼的鹿鸣殿才是最能凸显奢靡的地方。

那里是傅京辞的地盘,也是普通资本看了都要忍不住下跪的权贵之地。

景稚昨日一天没上班,今日也是。

楚遥和洛柔一大早跟着队伍去了璚楼,景稚和阮凌曦是宴请的客人,到了晚上才过去。

两人进了璚楼后,有小官儿将她们迎到了鹿鸣殿内。

这是景稚第三次进璚楼,但却是第一次进璚楼的二楼,她也才知道原来二楼是鹿鸣殿。

“景稚,凌曦?”

白宣和的声音传来,景稚和阮凌曦双双回头。

“白小姐。”

“我以为我看错了,你们真美。”白宣和说着看了下四周,“你们的男伴呢?”

“男伴?我们只有女伴。”景稚笑着看向阮凌曦。

白宣和浅笑了一下,“你们是被我哪个哥哥邀请来的啊?”

“您的哥哥?”阮凌曦一脸好奇,“沈先生是您什么哥哥啊?”

“沈砚知?是我表哥。”白宣和从小官儿手上拿了一份茶点分给两人。

“家族里的子弟太多了,我也说不清他是哪边的表哥,总之我记事起家里长辈就让我叫他表哥了。”

景稚浅尝了一口手里的绿豆糕后,很是不可思议。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觉得很好吃了,你的喜好和我一样,都爱吃绿豆糕。”白宣和道。

景稚赞同地点点头,“味道十分好,我没有吃过这个味道的。”

“这是私家的方子做出来的,你没吃过是正常的。等我回北城了,我给你寄。”白宣和冲景稚挑了挑眉。

景稚笑了笑,忽然好奇道:“回北城?我听凌曦说您是南城世家的......”

阮凌曦也有些好奇:“您现在住在北城吗?”

白宣和抽了张印有诗文的纸巾擦了擦嘴。

“我本家是南城白家,但这些年我都住在北城沈家。”

“原来是这样~”

谈笑着,不远处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公子朝这边轻唤了一声:“宣和,我找你好久了!”

白宣和看过去,挥手回应了一下,又转头对两人道:“我先过去了~“

“好~”

白宣和走后,景稚这时才有机会好好看看鹿鸣殿。

这里是鹿鸣殿的侧殿,但场地十分大,装设布置都很讲究中式古典美学,甚至可以看到许多非遗工艺。

梁上的古典雕花仔细看能看到许多中式传统纹样。

放眼看过去,雕花与堆砌并没有营造宫廷建筑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倒是十分具有古典美学感。

景稚走到一旁的金色柱子前,仔细看了看忽然露出了震惊之色。

“怎么了?”阮凌曦问。

“金丝楠木雕的。”景稚说着凑近了木柱看,“竟然还是……金玉满堂纹!”

“什么纹?”阮凌曦满眼不解。

景稚将手机灯光打开靠近了那柱子,随着灯光的加强,金丝楠木中的纹路也变得明显。

阮凌曦凑过去看了看,忽然哇的一声惊呼了出来:

“像是一根根金丝织成的锦缎塞在了里面!”

阮凌曦惊讶地看着景稚,“这样一根要多少钱啊?”

景稚凝神纵观了一下高度。

“一千万......”

阮凌曦瞳孔逐渐放大。

“不要,但六七百万是要的。”

景稚偏头又端详着这根柱子,“要看这根金丝楠木生长的时间了。”

“这个你也能看出来?”阮凌曦有些惊讶。

“不能。”景稚笑了笑,“七十年以上是有的,更具体的我看不出了。”

“七十年以上?我们建国也才多少年啊......”阮凌曦看着这根柱子满眼惊愕。

“那也就是说,再往上一些,这有可能是根古董木?明清时期的?”阮凌曦好奇地看着景稚。

景稚将手里的绿豆糕吃完。

“基本......没这个可能。”

“为什么啊?”

“明清时期金丝楠木一木难求,当年和珅的罪状中有一条就是用金丝楠木搭建房屋致使逾趄之罪。”

“当时的金丝楠木连宫里都非常稀少,更别提有留藏在民间的了。”

景稚又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

听完这些,阮凌曦盯着景稚看了良久,忽然问:“你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啊?”

“我?新闻广告。”景稚道。

阮凌曦更惊讶了,“现在新闻学还学这些了吗?”

“啊?不是......”景稚笑了笑,“这些是我在图书馆借的书上看到的,我对中式古典美学类的知识很感兴趣。”

“原来是这样~”

“没想到景小姐竟还有这样的兴趣爱好。”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景稚转头看过去。

沈砚知从容地走来。

“沈先生。”景稚有些尴尬地笑笑,伸手抚了一下鬓边发丝,掩饰自己地尴尬。

沈砚知朝阮凌曦礼貌一笑,阮凌曦回了一个微笑。

“你说的每一点都非常对。”沈砚知抬手示意了下。

“鹿鸣殿内的金丝楠木都是十分稀有的品种,当初在拍卖会上我原本是想和九爷竞拍,后来看着他将这些金丝楠木带到了这儿,才知道他是想用在鹿鸣殿上。”

沈砚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他的审美向来是极好,景小姐钟爱中式古典美学,今晚可以拭目以待。”


所谓质侄其实是钟鸣鼎食家族内才存在的。

四大家族每隔几年会送自家子弟到其他三家做质子交换,为了稳固自身也为了四大家族子弟间的关系往来。

质侄原本正焦急地等着傅京辞说点什么,但没想到傅九叔却在看着手机。

似乎是在和谁聊天。

他有些难过,但不敢说,毕竟他做错了事,九叔不给他面子也是应该的。

傅京辞将吸了两口的烟在烟灰缸里灭了。

他看着和景稚的聊天界面,陷入了沉思。

他起初以为景稚昨晚喷了点香水。

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有点聪明,没有选择特别浓烈的香水,而是一种能勾引得他忍不住的香水。

那是他身边任何一种女性都没有用过的香水。

他第一次闻到,却出奇的觉得好闻,甚至每次闻到都想把那女人折腾到哭。

但她竟然说没有。

她在撒谎?显然没那个必要,她应该知道他喜欢的就是她那份纯真。

她不是傻的,没必要做让他讨厌的事。

傅京辞看着聊天界面里自己的最后一句话。

最后一条是他发的。

几分钟过去了,这女人还没回他消息。

他忽然有些烦。

正巧,这时景稚回复了他。

[应该是费洛蒙中的信息素.....]

[我昨天也闻到你身上有一种形容不出的好闻气味]

费洛蒙......

傅京辞看着这三个字,忽然想起了自己在学生时听教授讲过一次。

优异的记忆力让他记到现在。

他还记得当时听到的一句话:

“如果你在对方身上闻到了这个气息,说明你的基因在选择她。”

他只是闻到了她产生的费洛蒙气息。

而且是他的基因主动选择的。

所以,是他的问题。

傅京辞眼底划过一丝不满。

然后鬼使神差地回复了一句:

[等我忙完回去]

发完他放下手机。

他对边上只小八九岁的侄子道:

“你的事,家里会给你处理妥当。”

一听这话,侄子激动得猛地站起来。

“谢谢小叔!那……我先走了?”

“嗯。”

傅京辞平淡应道。

质侄走了,傅京辞叫拙言给他重新沏了一壶茶。

他今天心情不错,不太想追究那件事的对错,只要不伤天害理,他不会管这个侄子做了什么。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侄子,养成了个废物也无需他来劳神。

倒是某个女人给他发的消息,绕在他心头许久。

手机亮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是她发的那句“好~”

哪怕不在他面前,他单单是看到这个消息,就能想到景稚在他面前纯媚地说“好”。

声音细细软软的,像一只小猫。

傅京辞盯着消息看了一会儿。

忽然,他心底似是渐渐燃起了一团春火,燥热难耐。

他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又让站在一边的拙言把空调温度继续降低。

好一些,但依旧不太管用。

他又喝了一口桌子上泡好的茶,也仅仅是一点用。

不知怎么的,他一想到那女人心里就会有一股冲动。

这种冲动,真是久违。

“拙言。”

“少爷。”

“把后面的行程,能提前的都提前。”

“好的,呃……啊?”

拙言反应过来后,不可思议地看着傅京辞。

“有问题吗?”

傅京辞的语气很冷,就像是拙言的犹豫让他很不高兴一般。

“没……没问题,我这就去。”

拙言说着立刻走向门外,出门时他还往少爷的方向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

他算是跟着少爷一起长大的。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八月末,临近开学,景稚回了珅城。

珅城作为直辖市一线城市,高楼林立之下人流如织。

经过外滩边上的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时,暮色正浓。

外滩璀璨的灯光和万国建筑商城内的霓虹灯点缀其间。

“要等一会儿,前面有些堵。”

拙言的声音拉回景稚的思绪,她侧首看着拙眼,闲聊般道:“这会儿外牌限行,竟还这么堵。”

闻言,拙言扶了一下一下镜框,忽然沉声道:“呃……景小姐回学校应该挺着急的。”

此话一出,景稚愣了一下,她刚想说自己还好,却没想到下一刻拙言做了一件让她意外的事。

原本只有珅牌的车才能在此刻行驶,而京A开头的布加迪一路从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前驶过,竟无一人敢拦着。

“你刚说……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背后的主是傅先生?”

“是的。”

景稚听后用手抚了一下鬓边碎发,战术性掩盖自己的尴尬。

珅城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在两千年后更名为珅城外滩鸿禧华府万国建筑博览群。

之所以会加上“鸿禧华府”四个字,是因为在国家与资本的联合下,对万国建筑进行了二次扩建,但扩建的程度十分惊人。

这次扩建不仅增加了非遗街还有中式园林与古典阁楼,旧万国建筑博览群被中式古典建筑群包围着,呈一个“匡”字状,集商业与文化为一体。

傅家所创立的太平海纳集团就是这次联合中的最大资本,只是景稚没想到这也是傅京辞的资产之一。

一线城市的中心地段,旅游外贸盛地。他这份资产每分钟的收益都已经超过了普通人一辈子的收入了。

算算时间,那会儿傅京辞也才二十不到,资本与实力却已到了令人瞩目的地步。

“你在傅先生身边几年了?”景稚悄然开口问。

拙言回答道:“二十三年。”

景稚有些意外,“你几岁时就在傅家?”

拙言微微一笑,道:“是的。五岁。”

景稚挺没想到的,这么一算,拙言竟比她大八岁,可看上去也就二十五不到的样子。

“傅先生是哪一年的呢?”景稚又问。

拙言:“少爷比我长两岁。”

什么?

景稚愣了几秒,她在思考。

傅京辞年近三十?未婚?听周淙也的意思,老男人以前还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倘若是这样,景稚觉得自己不仅是攀上了高枝,还是个上等的金枝。

***

景稚回学校是为了处理住宿的问题。

傅京辞在珅城有独栋别墅,而且在珅大附近,景稚要住进去了。

今早九点到的江都华府,她看着面前五千多平的别墅有些愣神。

别墅外有喷泉、流水、小桥,下沉庭院、泳池、花园、假山,整体呈中式复古风。

别墅有大楼与小楼,大楼的大门进去后,有一个前庭院,往里则是前厅,前厅内有许多物件都是西洋古董。

其中有一个,景稚曾在图书馆翻阅的一本古典钟表书籍时,她看到了铜镀金珐琅转花活动跑人钟就放在古董桌上。

这里是金屋,随随便便一个东西可能就要花她几十年的奋斗目标。

她刚环顾了下周围,拙言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少爷。”

闻言,景稚将手里的包放到边上沙发上。

再看向门口时,傅京辞西装革履正从容地向她走来。

“傅先生,回来了?”她轻声问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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