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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前文+后续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丁念慈被宫人押着重重掌嘴,苦苦哀求林寒枫救她,却迟迟不见他有动作。她双颊很快高高肿起,也越发口不择言。“丁浅竹,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能得宠到几时,等到君恩散尽,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你当真以为皇上是真心喜欢你,不过是你凑巧穿了皇上最爱的蓝色衣裙罢了!”“你别忘了,宫里那么多嫔妃都是如何惨死的?”宫人们见她满嘴喷粪,唯恐冒犯了我,立刻用稻草塞住她的嘴。萧怀仁显然是听见了,眉头紧蹙,周身的冷冽之气越发浓重。林寒枫冷汗直冒,连连请罪。我立刻伸手勾了勾萧怀仁的龙袍,娇声催促他扶我去休息。他眉眼间的寒冰瞬间消散,指着我的鼻子打趣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使唤朕!”我咯咯笑着倚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我打横抱回宫。留下惊魂未定的宾客,四散而去。...

主角:林寒枫丁浅竹   更新:2024-11-17 08: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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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寒枫丁浅竹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丁念慈被宫人押着重重掌嘴,苦苦哀求林寒枫救她,却迟迟不见他有动作。她双颊很快高高肿起,也越发口不择言。“丁浅竹,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能得宠到几时,等到君恩散尽,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你当真以为皇上是真心喜欢你,不过是你凑巧穿了皇上最爱的蓝色衣裙罢了!”“你别忘了,宫里那么多嫔妃都是如何惨死的?”宫人们见她满嘴喷粪,唯恐冒犯了我,立刻用稻草塞住她的嘴。萧怀仁显然是听见了,眉头紧蹙,周身的冷冽之气越发浓重。林寒枫冷汗直冒,连连请罪。我立刻伸手勾了勾萧怀仁的龙袍,娇声催促他扶我去休息。他眉眼间的寒冰瞬间消散,指着我的鼻子打趣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使唤朕!”我咯咯笑着倚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我打横抱回宫。留下惊魂未定的宾客,四散而去。...

《我改嫁暴君后,小侯爷后悔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8
丁念慈被宫人押着重重掌嘴,苦苦哀求林寒枫救她,却迟迟不见他有动作。
她双颊很快高高肿起,也越发口不择言。
“丁浅竹,你别得意,你以为你能得宠到几时,等到君恩散尽,你的下场只会比我更惨!”
“你当真以为皇上是真心喜欢你,不过是你凑巧穿了皇上最爱的蓝色衣裙罢了!”
“你别忘了,宫里那么多嫔妃都是如何惨死的?”
宫人们见她满嘴喷粪,唯恐冒犯了我,立刻用稻草塞住她的嘴。
萧怀仁显然是听见了,眉头紧蹙,周身的冷冽之气越发浓重。
林寒枫冷汗直冒,连连请罪。
我立刻伸手勾了勾萧怀仁的龙袍,娇声催促他扶我去休息。
他眉眼间的寒冰瞬间消散,指着我的鼻子打趣道:“全天下也就只有你敢这样使唤朕!”
我咯咯笑着倚在他怀里,任由他将我打横抱回宫。
留下惊魂未定的宾客,四散而去。
回到宫中我仔细回想丁念慈宫宴上所说的话,心中疑惑渐起。
萧怀仁见我心事重重,拉着我的手,耐心宽慰我:“小东西,别胡思乱想,朕会一直爱你,此生不改!”
他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感到意外。
我诧异地问道:“当初参加选妃的女子成千上万,皇上为何独独看上了臣妾?”
“难道真如林夫人所说,是因为那身湖蓝衣裙?”
他笑着点了点我的眉间,“真是个傻瓜,都这么久了,还没认出来?”
“什么?”
他见我一脸迷茫,只好耐着性子从头讲起。
原来,他还是太子之时曾偷溜出宫玩耍,还流落民间做了一段时间的小乞丐。
有一次他在街边乞讨,却因为抢了旁人地盘而被一群小乞丐围起来欺负,差点被打死。
是我恰巧路过,赶跑了那群闹事的乞丐,还给了他一个鼓鼓的钱袋子,又怕他护不住手里的钱财,便叫了家中小厮陪他去医馆。
后来,他用剩下的碎银子摸到了丞相府,这才得以顺利回宫。
“那时候你一身蓝色衣裙,扎着两个小揪,像画上的娃娃,玉雪可爱,从此我便忘不掉你了。”
“登基之后,我借着选妃的名义四处寻你,可那些嫔妃都是为了争宠假冒身份来骗我,直到那次殿选,再次看到你,我一眼就认出了你,和从前一样!”
我恍然大悟,“所以,传闻中枉死的嫔妃不是因为你生性暴虐,而是她们犯了欺君之罪?”
“难怪,我怎么看也不觉得你是草菅人命的暴君……”
“不过,我记得当时那个小乞丐灰头土脸,原来竟长得这般好看!”
我鼓着腮帮子小声嘀咕。
他不知何时从胸前小心翼翼取出一个用手帕包住的物件,我一看,的确是我儿时的钱袋。
这么多年了,上面的花色已经斑驳,他却还仔细保留着。
他将我揽在怀中,紧紧抱住:“傻瓜,这下放心了吧,朕可宝贝着你呢。”
“不过,朕已经向你一切,你打算何时与朕敞开心扉,谈谈那位林小侯爷?”
我深深叹了口气,将长达十年的纠葛和盘托出。
至此,我们之间再无任何隔阂和隐瞒。
月色渐渐升起,我在萧怀仁臂弯中沉沉睡去,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

7
阿娘见我神色疲惫,立刻遣散众人,心疼地将我扶到房中休息。
“林寒枫那个小子真是混账!浅竹,你忘了他吧。”
“听闻皇上对你十分宠爱,爹娘也放心了,可你要记得,伴君如伴虎,千万要谨言慎行,保护好自己!”
我看着满眼担忧的阿娘,满口应下。
回宫之后,萧怀仁对我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没过多久我就被太医诊出了身孕。
他高兴极了,说这是他第一个孩儿,特意为我张罗了盛大的春日宫宴,让我散散心。
林寒枫夫妇也在邀请之列。
萧怀仁迫不及待公布我有孕的消息,在座名流权贵皆起身恭贺。
只有林寒枫愣在原地,一双眼死死落在我脸上,满是不甘和懊悔。
丁念慈在一旁悄悄拉扯他的衣袖却被他狠狠推开,脸色苍白地僵在原地。
我这才注意到,明明上一次见到丁念慈还是锦衣华服,穿戴皆非凡品,可这次,她却不合时宜地穿着过时的衣衫,全身上下也找不出几件像样的首饰。
她整个人像是遭受了重大变故一般,看起来憔悴无比,厚重的粉黛也遮不住眼下的乌青。
腰身也随着怀孕的月份越发粗壮,整个人也显得笨重不堪,眼神也透着说不上来的疲惫。
萧怀仁注意到林寒枫毫不掩饰的目光,冷声道:“林卿这样直勾勾看着朕的爱妃,可是存了觊觎之心?”
林寒枫顿时如梦初醒,收回目光,跪地请罪,口中连连喊着“不敢”。
萧怀仁沉吟片刻,终是摆摆手,不再计较。
我和林寒枫的旧事在京城里算不上秘密,萧怀仁耳目遍及天下,定是知道的。
可他却从未在我面前提起过,他是当真不在意还是……
来不及细想,众人已经觥筹交错,向我频频举杯了。
萧怀仁心情不错,多喝了几杯,被宫人搀扶着下去更衣,独留我一人在席间。
不知何时,丁念慈跪在我身前,声泪俱下。
“姐姐,求你帮我劝劝侯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算计他了……”
“侯爷他打定主意了,等我诞下孩儿就休了我,我知道他是恼我算计了他,还你与他离了心,可我是真心爱着侯爷的啊!”
林寒枫居然动了休妻的念头,丁念慈再不济,也是他亲自挑的,这又是何苦。
我命人将她扶起坐下,平静地回道:“丁念慈,你们之间的纠葛是侯府的家事,我无意插手,日后你便好自为之吧!”
丁念慈见我不为所动,竟出言要挟。
“姐姐,我瞧皇上这般宠你,恐怕还不知道你和侯爷之间旧情吧,你说,若是皇上知道了自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的男人,你这贵妃之位还保不保的住?”
我心下一惊,真是小看了她的无耻,我和林寒枫的旧情竟成了她要挟我的把柄。
不等我发怒,萧怀仁带着杀意的声音从背后一点点逼近。
“好好好,朕还不知道林小侯爷的夫人看着柔弱,竟也有这般心机。”
“来人,林夫人以下犯上,冲撞贵妃娘娘,拉下去掌嘴一百,以儆效尤!”
丁念慈脸色煞白,连忙跪地,惊惧交加。
林寒枫先前一直在独自饮酒浇愁,这下才发现丁念慈胆大妄为,连忙上前求饶。
可萧怀仁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林卿大好儿郎,怎么娶了这么个阴险狡诈的夫人,朕提醒你一句,看紧你的人,切莫让她抹黑了侯府!”

4
林寒枫在身后慌忙唤我:“囡囡,我送你……”
我没有回头,身后的男子刚迈出两步,就被丁念慈远远叫住。
我一路策马疾驰回府,刚歇下没多久,林寒枫又追了过来。
应当是送丁念慈回府,顺道来看看我。
实在多此一举,他早已在我和丁念慈之间做出了抉择,又何必再来招惹我。
他本想再解释几句,可见到我房中红绸高挂,他释然一笑。
“囡囡,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口是心非,想通了就好,好好休息,等我。”
我哑然,他以为我房中红绸是为他而挂,以为我闹了几日终究向他低头了?
见我沉默不语,他放下一包桂花糖糕便匆忙告别了。
明日便是他大喜之日,他的确应该早些回府安置。
我瞟了一眼,是我惯常爱吃的那家,可想到丁念慈那儿定然也有一包,便觉得索然无味,索性撕成碎屑喂了鱼。
宫中的凤撵如期而至,圣上册封贵嫔的旨意没有换来爹娘半分喜色,反而一个个哭丧着脸。
我在宫人的搀扶下拜别父母,踏出府门。
凤撵摇晃,声势浩荡,与林寒枫绵延十里的迎亲队伍正面迎上。
林寒枫认出了皇家依仗,连忙避让,下马磕头。
身后的侍从小声嘟囔:“这轿中的娘娘怎么和浅竹小姐这般相似?”
林寒枫顿了顿,立刻训斥道:“你不要命了,敢私下议论宫妃?”
“过几日我就要迎囡囡进门,这会儿她定是全心全意准备婚事呢!”
路过他身边时,我抬手将他赠我的定情素钗丢到他跟前,清脆的碰撞声淹没在高昂的乐声中。
一如我们的感情,再无踪影。
他猛地抬眼,看见我一身耀眼宫装,顿时失魂落魄,难以置信地张嘴。
“囡囡?”
宫人蹙眉,厉声纠正。
“小侯爷慎言,这可是皇上新纳的!”

3
辗转了一整夜,我还是决定去趟凌云寺。
一来,为爹娘祈福,保佑他们余生平安顺遂。
二来,我还有些东西要处理干净。
凌云寺是京城香火最旺的寺庙,求姻缘出了名的灵验,我也不止一次拉着林寒枫来此。
我总是仗着他的宠爱肆意撒娇:“你可不许背着我偷偷同别的女子来哦,被我发现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彼时他对我百依百顺,眯着眼宠溺地摸摸我的脑袋,说了声“好”。
如今看来,我和他终究是差了点缘分,所谓的灵验只能当做笑谈。
那株千年古树上挂满了痴男怨女的祈福牌,我找了许久才找到写着我和林寒枫名字的那个。
我刚要伸手摘下,视线便落到了旁边一个崭新的祈福牌上。
熟悉的名字让我呼吸一滞。
“林寒枫丁念慈,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反面隽秀的小楷又添了一行,一看就是女子的字迹。
“愿君心似我心。”
后面跟着男子大刀阔斧的两个字,“同愿”。
字迹尚未干透,我耳边传来女子娇羞的声音,忍不住抬眼望去。
不远处,两个交叠的身影如胶似漆,林寒枫小心翼翼低头在丁念慈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重重落在我心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注视,林寒枫侧身往这边看来。
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丢下丁念慈就跑向我。
我迅速摘下写着我名字的祈福牌,随手丢进火盆,看着火舌将它一寸寸吞噬,我心中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失了。
林寒枫喘着粗气,怔怔地看着孤零零的我,“囡囡,怎么连个婢女都不带,真叫人放心不下。”
他语气里满是关切,似乎先前狠心将我丢在荒郊野外的人不是他。
“一个人清静些。”
我毫不在意地走到大殿,虔诚地向寺中僧人请香,林寒枫一路跟着,路过摊时,伸手拽住了我,硬要让大师算上一卦。
我抗拒地拧眉,大师深深叹了口气,面带遗憾地摇了摇头。
“可惜,有缘无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姑娘,早些放下,你的福气在后头呢!”
我微笑着点头,林寒枫却阴沉着脸一拳打在桌上,咬牙切齿道:“江湖骗子!她就快与我成婚了,怎么会是有缘无分,你再胡说我打掉你的牙!”
大师面不改色,林寒枫却越发激动。
我看着他固执的模样,有些出神,彷佛他是真心爱我,拼命想要与我有个结果一般。
可脑海中又闪过他与丁念慈相拥亲吻的身影,瞬间清醒了。
我淡淡开口,“人家只是说了实话,要与你成婚之人本就不是我。”
林寒枫将我双臂握得生疼,几近癫狂地低吼,“囡囡,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
周围的香客被林寒枫惊动,纷纷将目光投向我们。
远处的丁念慈一脸委屈地抹着泪,定定地看着林寒枫。
林寒枫扫了她一眼,双手终是无力垂下。
“囡囡,念慈为替我解围破了身子,我不能再伤害她,你若不喜,我可以保证,日后再也不碰她。”
“我只许她正妻的位子,不会影响你分毫,你也别固执了,乖乖回去等我娶你过门……”
他眼中满是乞求之色,却再难动摇我半分,他们之间的纠葛我也无心过问,转身离开。

9
十月怀胎,我煎熬了三天三夜终于为萧怀仁诞下了他的第一位皇子。
生产时,他不顾宫人阻挠,守在我床前,亲眼看见我狼狈的痛呼,心疼不已。
他当即册封孩子为当朝太子,又给了我皇后之位,更是大手一挥减免三年赋税。
一时间,普天同庆,都在感恩太子降世,泽披万民。
孩子的满月宴上,林寒枫在人群外远远看着我,神情落寞。
等到散席离场时,才鼓足勇气,走到我跟前,向我道了一声“恭喜”。
我朝他释然一笑:“你的孩儿应当有百日了吧,一切可还好?”
他脸上的笑容僵持住,深深叹了口气,沉吟许久我才听见他干涩的声音。
“托娘娘的福,一切都好。”
我轻轻点头,示意他跪安。
他走后,萧怀仁凑了上来,吃味道:“哼,都为朕生下孩儿了,还满脑子别的男人,看朕怎么惩罚你!”
我连连求饶,同他解释,方才我和林寒枫不过是正常寒暄罢了。
谈及刚刚林寒枫欲言又止的模样,萧怀仁挑了挑眉。
“我的傻皇后,你是真会往人心口扎刀子!”
听着萧怀仁滔滔不绝,我才惊觉,原来我生子这一个月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丁念慈早我两个月就生下了一个男孩,可是侯府却迟迟不对外报喜,我当时就觉得奇怪。
先前只以为是她失了宠的缘故,没想到她竟诞下了一个蓝瞳白发的异族孩儿,这一看就不是他林寒枫的骨肉 。
在侯府上下万般逼问下,丁念慈才道出真相,原来她与异族男子珠胎暗结,可那男子却狠心抛弃了他们。
无奈之下她只能将主意打到林寒枫身上,故意在他酒中下药,又装作无意撞见,碰巧舍身为他解围。
一切只是为了替自己腹中的孩儿找个便宜爹罢了,可她自己也没想到,孩子会继承了生父的蓝瞳白发,一朝东窗事发,满盘皆输。
可笑,林寒枫居然为了这样一个女子舍弃我们多年的情分。
包括林寒枫当初打探到的有关萧怀仁喜恶的消息也是丁念慈私下篡改的。
那消息原本是提醒参选女子避开蓝色衣裙,丁念慈却让林寒枫误会皇上最是厌恶蓝色。
我哭笑不得,当初我入选时的确曾怨恨林寒枫,以为是他故意为之,原来,他也是受人蒙蔽。
“所以今日命妇中不见丁念慈的身影,那她现下如何了?”
“林寒枫也算是个心软的,只是将她关在府中角院,任她自生自灭,可丁念慈偏不死心,又想趁着他酒醉爬床复宠,被林寒枫发现后,直接发卖去了勾栏。”
她的下场惹得我一阵唏嘘,到底是血脉相连的亲眷,谁也不想看她惨淡收场。
“哦,对了,皇后今日看林寒枫可曾觉得有什么不同?”
“嗯?”
我满眼不解,萧怀仁却一脸坏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听闻丁念慈给他下了猛药,逼他就范,谁知他这次死活不从,硬生生逼坏了身子!”
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又为自己的反应觉得好笑。
他与我早就没了牵扯,况且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
“好了好了,别想他了,皇儿好像在哭,皇后快抱抱他!”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将襁褓塞到我怀里,我笨拙地哄着,看他甜甜睡去心中盛满了爱意。
可下一秒,萧怀仁又将孩儿抱给了奶娘,压着我往榻上去。
感受到他落在我胸前的目光炙热滚烫,我红着脸推搡。
“皇上,天还亮着呢……”
“那又如何!哪条宫规祖训不准了,朕这就废了它!”
我弱弱的抵抗全被他以吻封缄。
罢了,就荒唐一回又能怎样。
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
从此,与君长相守,伴卿共白头。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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