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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几天,他与她相处的时候,总听到她提到“家”的字眼,从前他觉得所有的住处只是一个供人休息的地方,而当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的枕边,他目之所及的地方,这个“家”就变得具象起来。店老板在一旁偷偷观察了许久,见这二人姿势亲密,显然是一对小情侣,那她就不明白了,刚才那个男孩儿哪去了?还以为男孩儿和她是一对的。难不成,是这个女孩儿水性杨花,脚踩两条船?要么是故意约了两个人,要么是约了其中一个,差点被另一个撞上。不行,她不能让这么英俊的优质男人被骗,她得提醒提醒他。店老板不动声色拿了瓶新的白色颜料罐,笑呵呵走过去:“小姑娘,来,给你拿瓶新的颜料,你这个画啊,到时候洒上白点点上去,点缀出星空的样子,那得可好看啦。”“我也是这个想法的,谢谢老板。”...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7 0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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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几天,他与她相处的时候,总听到她提到“家”的字眼,从前他觉得所有的住处只是一个供人休息的地方,而当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的枕边,他目之所及的地方,这个“家”就变得具象起来。店老板在一旁偷偷观察了许久,见这二人姿势亲密,显然是一对小情侣,那她就不明白了,刚才那个男孩儿哪去了?还以为男孩儿和她是一对的。难不成,是这个女孩儿水性杨花,脚踩两条船?要么是故意约了两个人,要么是约了其中一个,差点被另一个撞上。不行,她不能让这么英俊的优质男人被骗,她得提醒提醒他。店老板不动声色拿了瓶新的白色颜料罐,笑呵呵走过去:“小姑娘,来,给你拿瓶新的颜料,你这个画啊,到时候洒上白点点上去,点缀出星空的样子,那得可好看啦。”“我也是这个想法的,谢谢老板。”...

《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这几天,他与她相处的时候,总听到她提到“家”的字眼,从前他觉得所有的住处只是一个供人休息的地方,而当她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的枕边,他目之所及的地方,这个“家”就变得具象起来。

店老板在一旁偷偷观察了许久,见这二人姿势亲密,显然是一对小情侣,那她就不明白了,刚才那个男孩儿哪去了?还以为男孩儿和她是一对的。

难不成,是这个女孩儿水性杨花,脚踩两条船?要么是故意约了两个人,要么是约了其中一个,差点被另一个撞上。

不行,她不能让这么英俊的优质男人被骗,她得提醒提醒他。

店老板不动声色拿了瓶新的白色颜料罐,笑呵呵走过去:“小姑娘,来,给你拿瓶新的颜料,你这个画啊,到时候洒上白点点上去,点缀出星空的样子,那得可好看啦。”

“我也是这个想法的,谢谢老板。”祁嫣笑着接过颜料罐,放到一边。

“这是你的朋友吗?长得真好看啊。”店老板笑眯眯地聊着。

傅歧站在一边,眼底不经意流出期盼,等她的回答。

祁嫣主动牵起他的手,对老板说:“他是我的男朋友。”

傅歧显然很满意这个答案,他回握住,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轻轻摩挲。

店老板十分突兀的哎呦一声:“我还以为刚才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呢!”

祁嫣身子一僵,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店老板过来拆台,如果让她说出方知景,那岂不是完了?

她下意识看向傅歧,后者双唇紧抿,好似六月天覆上十月霜,冰寒冷冽。

此时,任谁都能看出傅歧脸色不好。

店老板故作惊讶,阴阳怪气地说:“难道是我搞错了啊?我瞧着你和之前的小伙子聊得挺开心的。”

祁嫣心叫不好,这老板显然是故意的,但她不能立刻解释,一旦店老板拆穿她得谎言,那方知景就保不住了。

她仰头看向傅歧,他显然在压抑着怒火,但依旧等她开口。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问:“你信不信我?”

傅歧没有说话,他很想相信她,但他又觉得她一直有事瞒着他。

为了给她足够的尊重,他从未想过去侵犯她的隐私,每一次可疑的行踪他都选择视而不见,但现在有人告诉他,她在背着他偷情。

“祁嫣,那人是谁?”他质问着。

她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随后将画笔一扔,拿起拐杖就走。

她的腿伤好了许多,但行走依旧没那么利索,他三两步便追上来,拦住她,“去哪?”

“有些话我不想在这说,先回家。”她绕过他,带着满脸不悦离开绘画馆。

傅歧皱眉,她怎么还生气了?

但他只能跟上去,街上那么乱,她生气之下万一不小心磕碰了可怎么办。

她现在在他眼里,就像个脆弱的瓷娃娃,一举一动都能让他提心吊胆的。

祁嫣清楚,她只要离开绘画馆,傅歧一定会跟上来,这样方知景就能找机会跑了。

一切都很顺利,她来到街上,伸手拦了辆出租车,还没坐上去就被傅歧拽上他的车。

他虽然手劲用的大,却也顾着她腿上的伤,没有走得很快,充其量是禁锢着她,不让她跑。

她回头看了眼绘画馆,方知景果然鬼鬼祟祟从里面跑出来,探头探脑观察了一番,随后一溜烟跑没了影。

他也知道应该低调,特意没开那辆亮眼的跑车。


听到是这么无聊的观察,傅歧挥了一下手,示意蒋韬出去。

“等等。”

蒋韬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叫了回来,他转过身,等候吩咐。

“你去跟着她,别让她做傻事。”傅歧淡淡道。

蒋韬挠了挠头:“祁小姐应该不是那种遇到一些无法接受的事就去自杀的人吧?”

傅歧眼神冷冽,“难道让我说清楚吗,别让她去警局!”

蒋韬恍然大悟,立刻转身跑出去追人。

祁嫣刚走出公司大门,蒋韬便气喘吁吁追了出来。

“祁小姐,祁小姐,你打算去哪,我陪你啊。”他喘着粗气,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我说过,不用跟着我。”她自顾自走在前面,拦下一辆计程车,坐到后面。

蒋韬也是不怕死,干脆挡在计程车前面,无奈地说:“祁小姐,您心地善良,就当是为了我考虑,我是接到命令陪着你的,如果我没跟着你,下次去玩游戏的就是我了。”

他双手合十,对她拜了又拜。

开车师傅以为祁嫣被渣男缠上了,热心地问:“用不用帮你报警啊小姑娘?”

“谢谢师傅,不用,让他上车吧。”

蒋韬高兴地坐上副驾,“祁小姐想去哪逛?”

她看向窗外,“随便。”

蒋韬对司机道:“师傅,你就在市里绕圈开就行。”

车窗外的风景匀速后退,祁嫣吹着风,陷入思索。

蒋韬作为得力助手,他的存在不仅仅是寻常助理那么简单。

如今傅歧在金海市,黑白两道都走,如果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傅歧管理赌博和高利贷等黑色产业,蒋韬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嘴严,忠心,办事利落。

蒋韬的手机里会不会存着证据?

“小蒋,借我一下手机。”她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的手机没电了,但我想给傅总打个电话。”

“行。”蒋韬答应地干脆利落,一点都没犹豫。

祁嫣惊讶于他的爽快,可手机拿在手里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手机不是他常用的。

D77:【备用款,这里面没有一个有用的文件,怪不得这小子借手机这么痛快。】

这个世界,无论是反派还是其身边的人,都十分精明,没一个好骗的。

祁嫣:不过也侧面证明了蒋韬那里确实有证据,不然他不会准备两个手机。

借电话的理由都说了,眼下电话拿到手里,这出戏还是得演下去,她拨通了傅歧的电话。

男人沉沉的声音传来,“什么事。”

“是我。”祁嫣道,“我想回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男人轻嘲的声音响起:“放着别墅不住,想回你那个地下室?”

她干笑一声:“净月新湖通勤不方便,今晚还要上班。”

电话那头傅歧的声音更冷,隐含怒意:“那个夜店?你跟我上床之后还惦记着去那接客,没男人你活不下去是吗?”

“我除了那个工作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是他把她逼到那个火坑,当众折辱她,谁不想要一个体面的工作,前提是他允许才行。

傅歧气笑了,“你真是骨子里都在犯贱。”

祁嫣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她把手机还给蒋韬:“谢谢。”

蒋韬拿回手机后,看到一条傅总发来的消息,索要他们现在的位置。

他只好让计程车停下,把定位发过去。

森纳能源集团A座楼下。

“让我进去,我认识傅歧,我真的认识他!”

白娴月努力跟前台沟通,她的后面有保安试图将她拉走,可她像疯了一样重复着:“让我见见他,不然你们都会后悔的!”

前台脸上挂着苦笑:“这位女士,我们有规矩,见领导都是需要预约的。”在她一筹莫展时,电梯门拉开,她如释重负:“傅总。”

白娴月立刻回过头。

印象中的男人沉稳了许多,个子高大挺拔,眉宇间多了分凌厉,被员工和保镖簇拥,如众星捧月。

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立刻小跑过去来到他面前,用最温柔的声音呼唤了一声:“阿歧。”

这般亲昵的称呼,顿时将二人拉回几年前在一起的时光。

傅歧眼神闪过讶然,“你不是出国了吗?”

他记得那时候她离开是因为有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她不想放弃,所以无奈对他提出分手,从那之后,两个人再也没联系过。

“我……”白娴月垂眸想了想理由,编道:“我也是刚回国,因为这么多年,我还是无法放下你,所以我来找你。

女人身上有着明显的香水味,尤其是在她刻意贴近的时候,那股浓郁的兰草香扑面而来。

此刻他脑海里却浮现另一个身影。

女孩儿身上的味道从不这样刺鼻,反而是清浅寡淡的,闻起来很好闻,他从未见过她喷香水,却总能在她身上闻到令人舒心的馨香,但凡距离克制些,便什么都闻不到。

见傅歧久久不说话,白娴月慌了。

她牵住他的袖口,悲伤地说:“我是有苦衷的,我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只会是你的拖累,因为你太在意我了,会顾及我的安全,所以做事束手束脚,而我想成全你。”

“所以我才会选择离开,我知道你一定可以成功的,这么多年我在国外无时无刻地想你,直到前几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做了决定,哪怕你一无所有我也会和你在一起,我陪你一起努力。”

“但现在看到你这么成功,我真心为你高兴。”

傅歧拧眉,没有说话。

白娴月又上前一小步,几乎要贴在他的身上,努力用最温柔的语气说:“阿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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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映着室内一片春色。

两道交织的人影在日光下纠缠,毫不遮掩这满室旖旎。

喘息与碰撞声直到入了夜才停歇。

男人意犹未尽,他掐起女人的下巴,见她眸色冷淡,不禁冷笑一声,“这么不情愿?刚才不是很会吗?”

她缓缓抬眸,一张脸生得美艳绝伦,那双琥珀色的瞳孔迎着窗外映入的月光,有着惊心动魄的美,“就当被狗咬了。”

男人怒极反笑,俊逸的脸上带着不悦:“你跟我装什么清高,别忘了,是你主动答应爬上我的床,而我,是你的仇人。”

祁嫣移开目光,看向窗外,不再说话。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个世界了,作为审判执行者,她的工作就是要让故事中的反派伏法,这些反派被赋予特殊的光环,在剧情的加持下,他们无视法则,肆意杀虐,毫无人性。

如果任由他们发展下去,他们会将这个世界原本的秩序破坏。

她的任务是肃清他们,无论是让他们死亡还是判罪,都算任务成功,如果任务失败,那么接受审判的会是她。

面前的男人叫傅歧,他是从最底层爬上来的掌权者,因为从小尝试过阴暗,所以他对权力地位极度渴望,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为了消灭竞争对手,无数的家族企业被他栽赃陷害,毁于一旦,其中就包括原主的家庭,她的父亲含冤入狱,母亲重病不起,她一夜从集团千金沦落成普通人。

这种毁灭只是因为她家是他生意路上的绊脚石。

为了给母亲治病,原主打工筹钱,却意外碰上他,他认出来她,扬言要买她一夜。

祁嫣传送进来的时候,正巧是傅歧提出要求的那一刻,按照原主的性子,断然是拒绝的。

但祁嫣答应了,因为这是接触起来的绝佳机会,不仅要答应,还要装出厌恶的模样,只有强烈的反差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就像一只走在地砖上的蚂蚁,手持水瓶的人在蚂蚁身上泼下水,看着蚂蚁陷入水泊中挣扎扑腾着求生,要么是找到出路,要么是被溺死。

这是处于上位者掌握生杀大权的乐趣,因为只要他们心情好,他们会轻轻动手,把困于水泊中的蚂蚁救出来。

傅歧起身穿好衣服,每一个动作都很利落,他从西装内兜中掏出一张支票,写上一串数字,然后将这张支票甩在她的脸上。

她偏过头,支票扇到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虽说不疼,却竭尽羞辱。

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好似是自嘲,她把支票握在手里,指尖有些泛白,“傅总,没必要这样侮辱我吧,交易已经结束,你可以走了。”

“立牌坊的上一句是什么来着?”傅歧整理着领带,深邃的眸子透着蚀骨的凉意,“说的就是你。”

祁嫣慢慢缩进被子里,抿紧嘴唇沉默。

看着那玲珑的身子被洁白的被子包裹着,那销魂的滋味记忆犹新,傅歧眼神暗了暗,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明天我去你上班的地方接你,还是这个价格。”

她头发随意披散着,声音有些颤抖:“傅总把我当什么了?”

他还真认真想了想,“玩具?”

一个极为廉价的,玩腻了就可以扔掉的玩具。

“出去。”她看着他,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锐利,满含怒意的眼底此刻泛着泪花,“你滚出去!”

她就像个受伤的小兽,声嘶力竭地捍卫自己仅存的尊严。

傅歧薄唇一勾,没有多说一句话。

他转身离开,头也不曾回。

房间里只剩下祁嫣,男人走后,她轻轻一笑,伸手抹掉了流出的眼泪,原本带着泪光的可怜的目光变得明媚又极致张扬。

她靠着床头,放松下来。

D77:【大人,在您刚才和目标……额,就是,那个啥的时候,我检索了数据,目标并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不仅如此,他准备了三个替罪羊,一旦出事,他百分百可以全身而退,哇,好狡诈的。】

每一个审判执行者都会配备一个智能辅助系统,方便执行者行动,系统性格不同,对执行者态度也不一样。

祁嫣配备的这个系统,恰好是废话最多的,要不是她经常以禁言警告,D77一天能在她耳边叭叭八百句。

“没关系,我有办法。”祁嫣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她吩咐着:“把我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顺便弄几个淤青出来。”

D77跟了她很久,自然知道她想到的效果是什么。

两秒后,祁嫣浑身上下的疲惫一扫而空,充满了干劲,体能充足的能量似乎能让她立刻下地跑个八百米。

她腰部两侧和胸口,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微小淤青,一看便是用手掐出来的,同时她的脖子和肩颈处不起眼的吻痕也加深了许多。

她轻轻一笑,倒回床上,期待着明天的到来。

金海市作为经济发展的枢纽,这里汇聚了各类精英,共筑了这座繁华奢靡的城市。

自地平线上泛起一丝光亮的那一刻起,这座城市开始渐渐苏醒,抬头可见薄薄的云片在明净澄澈的天空下缓缓飘动,低头来看街边早摊已生起袅袅烟火。

祁嫣早早来到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交班,由于脖子上的痕迹太过明显,这一天她遭遇了不少人讨论和探究的视线。

她耐心地等着,就像狡狐等待猎物。

暮色升起,新的一天快要结束。

直到那双精致的手工皮鞋踏入店内,她知道,他来了。

——————

温馨提示:全书男主无三观,纯反派,不洗白,男主变态不代表作者变态,女主表现的痛苦都是演的,各位看我书的老婆们都是我的上帝,喜欢这部作品就加入书架点点催更吧~Mua~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身边人递上两颗紫色糖果包装的药丸,他眼睛都不眨地吃了下去,随后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更加兴奋起来。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吸毒吗?让他去赌博吗?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我需要你的帮助。”祁嫣放下画笔,认真地看着他:“沈司羲现在陷入一场赌局,直到时机成熟,他会梭哈所有财产,这个时候,他一定会输,为了不让沈氏彻底垮掉,我想把其中一部分转移到乘扬名下。”

“你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方知景扯了扯嘴角,“姐姐,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好了,谁不知道这年头利益为上啊。”

“你总不能是傅歧的朋友。”她肯定道。

这话的确说到方知景的心坎上,他答应下来:“行吧,我跟我爸说一声,到时候让他和沈司羲联系吧。”

D77的声音突然在祁嫣的脑海中乍响:【检测到目标来了!他已经下车,往这里走了!】

祁嫣大惊,如果让傅歧知到她和方知景私下见面,那他一定会有所提防,转移财产这件事一定会泡汤,她急忙拍了拍懒洋洋的方知景,“快走。”

方知景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脸迷糊:“啊?”

D77:【走不了了,目标在店门口了!】

祁嫣催促着:“去卫生间躲着,快,傅歧来了。”

她所在的绘画馆是独立门市,环境很好,但没有后门,这里一览无余,放眼望去除了画就是人,唯一能藏身的地方只有卫生间。

方知景像是突然醒了似的打个激灵,他僵在原地,望向门口:“你怎么知……”

‘道’字还未说出口,他便看见绘画馆的玻璃门外,那道熟悉的挺拔身影,一身高级定制的干练西装,从容不迫地推开门。

他撒腿就跑,往厕所冲去,匆忙间踹到了旁边人的凳子,引来抱怨不满,他连道歉都顾不上就跑进厕所躲起来。

祁嫣连忙看了眼自己的画板,刚才一直在聊事情,画板上的寥寥几笔更像是小孩子的涂鸦,毫无逻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在画画,而是思绪不在纸上的随意之作。

她急忙在脑海里构思,利用这几秒的时间补救。

傅歧从未来过绘画馆这种地方,听司机汇报说她来这,他还有些惊讶她居然会画画。

明明是在工作时间,可他心里全是她的样子,干脆临时出来,在路上买了点烘焙的奶味饼干过来看她。

店老板是个女人,见到这么英俊帅气的客人走进画馆,笑得合不拢嘴:“先生是想买画还是体验一下画画?我们这里各种绘画工具都很全,也收集了不少知名画师的作品。”

“找人。”傅歧声音淡漠,他一眼就看见馆内的祁嫣。

女孩儿坐在椅子上,长发盘了起来,露出精致白皙的侧脸,细碎的头发乖巧落在脸颊旁,挺翘的鼻子沾了一点浅黄色的颜料,她毫无察觉,依旧拿着画笔描绘,左手托着颜料盘,时不时调整着颜色搭配。

他走了过去,穿过人群,站在她身后。

画中内容是他看不太懂的艺术,大面积蓝色铺底,流淌着各色彩缎,它们从四面八方交织在一起,又在相接的地方变幻了另一种颜色。

画很简单,却充满巧思。

他不忍心打扰她,就安静地在她身后站着。

她回过身,准备涮笔,猝不及防撞上他的腰,他干脆一把搂住她,忍不住低下头看她懵懵的样子。

“傅歧?你怎么来了?”她把画笔拿远了些,“小心染料沾到衣裳,我可赔不起。”

“用不着你赔。”他把包装袋放在桌上,“一会我还要回公司,就是过来看看你。”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公司事情多的话你就去忙,我画完画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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