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玉珠陈炀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爸要我替白月光的女儿背锅李玉珠陈炀全局》,由网络作家“灵境故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玉珠,这个月新来的技术员,高挑漂亮,工作时总是心不在焉,喜欢偷偷看时尚杂志。但就连陈建国都只能恨恨地没收她的杂志,却对她本人无法说出任何一句批评的话。毕竟从车间望去,正在建设的那座与工厂破旧厂房格格不入的新厂房正是李玉珠父亲投资的。厂里的人常开玩笑,说我们上班如上刑,李玉珠上班如巡视工地,领导只能私下里骂她,却不敢当面对她指手画脚。厂里的人都认为是我告密导致李玉珠受到处罚,我以为她也这么想,毕竟她看人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看我更是如此。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让我无地自容的时刻,她竟然是唯一挺身而出的人。“被蛇吓到了而已,有什么好笑的,你们看到蛇难道就敢摸了?”李玉珠的话让车间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车间主任也被噎得说不出话。站在我身后的...
《我爸要我替白月光的女儿背锅李玉珠陈炀全局》精彩片段
李玉珠,这个月新来的技术员,高挑漂亮,工作时总是心不在焉,喜欢偷偷看时尚杂志。
但就连陈建国都只能恨恨地没收她的杂志,却对她本人无法说出任何一句批评的话。
毕竟从车间望去,正在建设的那座与工厂破旧厂房格格不入的新厂房正是李玉珠父亲投资的。
厂里的人常开玩笑,说我们上班如上刑,李玉珠上班如巡视工地,领导只能私下里骂她,却不敢当面对她指手画脚。
厂里的人都认为是我告密导致李玉珠受到处罚,我以为她也这么想,毕竟她看人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看我更是如此。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在这种让我无地自容的时刻,她竟然是唯一挺身而出的人。
“被蛇吓到了而已,有什么好笑的,你们看到蛇难道就敢摸了?”
李玉珠的话让车间瞬间安静下来,就连车间主任也被噎得说不出话。
站在我身后的王喜乐小声说:“李玉珠,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家呢,大家没有恶意的。”
“蠢货,就你话多。”
李玉珠盯着王喜乐,面无表情地说道。
王喜乐大概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顿时脸色发白,显得楚楚可怜。
李玉珠没理她,低头瞥我一眼,“还不起来?
地上坐着舒服?”
我赶紧站起来,一时间甚至忘了对蛇的恐惧。
李玉珠一把将小蛇扔到王喜乐怀里,王喜乐发出尖锐的叫声,周围的工人忙不迭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逃跑。
李玉珠冷笑一声,这才悠哉悠哉地走回工位。
车间主任终于回过神来,看样子想说几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
“干活!”
整个上午都在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不出所料,下午上工前我被叫到了厂长办公室。
陈建国仿佛没看见我脸上午饭时留下的红肿,只冷眼盯着我。
“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
“你怎么不问问他遇到了什么事?”
李玉珠抱着资料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陈建国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
“李玉珠,这事跟你没关系,出去。”
“在车间骂人的是我,恐吓同事的也是我,怎么就跟我没关系了?
我这不是来自首的吗?”
听到自首两个字,即便知道即将面对暴风骤雨,我竟也忍不住想笑。
难怪李玉珠平时不爱说话,大概是怕一开口就得罪人。
陈建国作为受害者之一,显然也被气得不轻。
“你既然知错,为什么不改?”
“陈炀的工位被人放了蛇,你连问都不问,只顾着把他叫来训斥,我只是做了一件正义的事情,凭什么要改?”
我没想到李玉珠竟然又一次帮了我,更没想到陈建国想都不想就回答她。
“那也是陈炀自己的问题,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怎么东西偏偏就出现在他的工位上,没在别人工位上?
一定是他有地方做的不对,得罪了人!”
听完这句话,我心脏砰砰直跳,胸口生疼。
哈哈,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我在书上看过一句话,父爱如山,厚重而沉默。
陈建国就像是一座压在我身上的大山,时时让我精疲力尽。
就在我难受得连呼吸都不顺畅时,李玉珠发出一声冷笑。
“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个合格的父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你是苍蝇吗你知道的那么清楚?”
陈建国大概这辈子第一次听到下属说这种话,气得浑身发抖。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信不信我——你能开除我再说吧。”
李玉珠突然转身,抓住我的手腕:“走吧。”
我猝不及防地被她拉着离开办公室,只能听见身后陈建国的怒吼。
“陈炀,你给我回来!”
我本能地想要停下,却敌不过李玉珠的邀请。
“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晚饭时我低头扒饭,父亲放下了碗。
“怎么不说话?”
“车间主任说你在厂里不合群,怎么在家也是这样,窝窝囊囊,看着就来气。”
我紧咬嘴唇,喉咙阵阵发紧,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从未在陈建国身上感受过父爱,他对我永远像对待一个不合格的工人,训斥粗暴、言辞尖刻,更用极度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妈妈在世时还能调解,她走后我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庇护。
或许是嫌我沉默太久,陈建国猛地拍桌。
“哑了还是聋了?
说话!”
我依旧沉默。
像是对我彻底失望,陈建国气不打一处来,把碗摔得震天响。
“你怎么就不能像王喜乐那样,她没有父亲,性格却活泼开朗,工作也积极,不像你……够了!”
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吼:“在你眼里我样样不如王喜乐,她没爸不假,但也不是我害的,为什么非要委屈我,要我替她背黑锅?
她做了那么多恶心事都有陈厂长你来兜底,当然活泼开朗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
我被打偏了头,脸上火辣辣的。
陈建国以前自诩开明,从未对我动过手,最多用刻薄的话刺伤我,可今天这巴掌却结结实实地落在我脸上。
只因为我提到了王喜乐!
电视里第一次打孩子的父母都会懊悔不已,现实中陈建国却用冷酷的眼神俯视着我。
“没想到你居然对厂里失去父亲的同事如此敌视,你真让我失望,都怪你妈没教好你。”
我再也无法忍受,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妈要是还在,绝不会放任你这样作践我!”
我冲进房间锁上门,放声大哭。
是,王喜乐的确没有父亲,可为什么陈建国不想想,我也是没妈的孩子啊。
从小到大陈建国自诩是个好厂长,好领导,他总说自己一心扑在工厂上,都是我妈一手把我带大。
厂里人都以为我有个当厂长的父亲,就好像有什么特权似的。
其实事实恰恰相反。
我哭得喘不上气,只听见院子里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从头到尾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第二天上班我迟到了,车间主任看到我就皱眉,半晌后才松开眉头。
“行了行了,别傻站着了,赶紧回岗位吧。”
在他眼里,我大概是个仗着厂长儿子身份不守规矩的人吧。
我默默低头回到工位,刚想从工具箱里拿出剪刀,一股粘稠的触感突然爬上我的手背,伴随着刺痛,瞬间让我毛骨悚然。
“啊!”
我一屁股跌坐在地,被带倒的机器重重压在身上,剧痛让我惨叫出声,却引得周围工友哄堂大笑。
“嘶——”一条小蛇从我身上窜过,在一片笑声中,我竟分不清我和它谁更狼狈难堪。
车间主任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喊出我的名字。
“陈炀!
你又要出什么洋相!”
众人的笑声愈发响亮。
就在这时,却有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扶起了压在我身上的机器。
“下班了!”
随着车间主任的一声喊,刚才还忙碌的流水线顿时热闹起来,工友们三三两两结伴往食堂走去,笑声此起彼伏。
而我如同隐形人般,所有人都绕开我身边,仿佛我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隔壁机台的阿良看了我一眼,刚想开口,就被拉走了。
“别跟这个爱打小报告的人说话,忘了上次李玉珠设计图纸丢了,不就是他告的密?
谁让人家有个当厂长的爹呢,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阿良立马扭过头,再也不看我一眼。
我想解释:“不是我,是……陈炀!”
王喜乐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亲热地搭上我的肩:“一块儿去吃饭呗?”
自然而然地打断了我未说完的话。
阿良的朋友提醒王喜乐:“你可别跟这小子走太近,他这种人品,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别这么说,陈厂长对我照顾有加,我当然要好好对陈炀。”
王喜乐的话照例引来众人的啧啧称赞和同情目光,每个人都觉得她被迫和我做朋友很可怜。
然而只有我和他们口中的厂长知道,告密的人根本不是我,而是王喜乐。
可我说的话没人会相信,他们只会觉得我满口谎言,还想甩锅给别人。
这一切都是从半年前开始的,厂里丢了一批布料,作为厂长的父亲让所有人都离开车间,他挨个搜查员工储物柜,最后当着大家的面宣布。
“这是从陈炀的床底找到的。”
一瞬间,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而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忘了辩解。
而在那一刻,王喜乐松了口气,神情轻快。
办公室里,父亲关紧了门。
“王喜乐的妈妈早年丧夫,一个人把她拉扯大不容易,你一个男孩家不怕流言蜚语,就委屈一下。”
我沉默地答应了。
或许在陈建国眼里,王喜乐手脚麻利又会来事,远比我这个沉默寡言的儿子更有出息。
作为父亲他让我承担罪名,作为厂长的他更是为了包庇小偷冤枉我。
只因为他口中的王喜乐没有父亲。
我有父亲,但还不如没有。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王喜乐的替罪羊。
直到此刻,我已经成了厂里最不受欢迎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工友愿意跟我说话交流。
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但没有人信。
“你爸都说你性格差,人品不行,你还想冤枉别人?”
“不就是仗着陈厂长是你爸,所以才肆无忌惮吗?”
“喜乐对你那么好,你竟然在背后污蔑她,真没良心!”
而最后,从别人口中知道事情经过的王喜乐也只会无奈地叹一口气。
“我知道陈炀讨厌我,可陈厂长就像我的父亲一样,我怎么能怪他的儿子呢……”大家也只能安慰她。
“喜乐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人就应该远离。”
王喜乐的视线穿过重重人群,和浑身颤抖的我对视,翘起嘴角微微一笑。
在厂里的食堂吃饭时,我总是形单影只,虽然王喜乐时常坐在我身旁。
但这种感觉比独自一人更加难受,工友们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游移,同情中夹杂着轻蔑,这两种情绪泾渭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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