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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他们不做爱的奴隶苏浅月萧墨言小说结局

九州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夜色像是一张血盆大口,淹没保姆房,萧墨言和衣躺在床上,白天处理伤口打了麻药,再也控制不住困意,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冷水透心凉,狠狠砸在脸上,萧墨言跳起来,惊慌之际入眼的是一双喷火的眸子。苏浅月的脸上写满厌恶,冷声道:不是让你蹲在门口等吗,为什么违背我的命令?萧墨言平静擦掉脸上的水珠,没有说话。苏浅月还要生气,可看到萧墨言身上的伤痕,眸子闪过一丝复杂。冷水浸透衣裳,露出一副残破不堪的身体。隐约可见,上面布满一道道伤痕,尤其是心脏部位,一条狰狞的猩红,触目惊心。或许是记得萧墨言曾帮她挡了九刀,苏浅月脸色缓和,声音却依旧冷漠:记住了,如果下次再跑,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痛不欲生。萧墨言应了一声,走出保姆房,端来一碗温热的醒酒汤。苏浅...

主角:苏浅月萧墨言   更新:2024-11-12 14: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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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萧墨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曾经沧海:他们不做爱的奴隶苏浅月萧墨言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九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色像是一张血盆大口,淹没保姆房,萧墨言和衣躺在床上,白天处理伤口打了麻药,再也控制不住困意,沉沉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冷水透心凉,狠狠砸在脸上,萧墨言跳起来,惊慌之际入眼的是一双喷火的眸子。苏浅月的脸上写满厌恶,冷声道:不是让你蹲在门口等吗,为什么违背我的命令?萧墨言平静擦掉脸上的水珠,没有说话。苏浅月还要生气,可看到萧墨言身上的伤痕,眸子闪过一丝复杂。冷水浸透衣裳,露出一副残破不堪的身体。隐约可见,上面布满一道道伤痕,尤其是心脏部位,一条狰狞的猩红,触目惊心。或许是记得萧墨言曾帮她挡了九刀,苏浅月脸色缓和,声音却依旧冷漠:记住了,如果下次再跑,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痛不欲生。萧墨言应了一声,走出保姆房,端来一碗温热的醒酒汤。苏浅...

《曾经沧海:他们不做爱的奴隶苏浅月萧墨言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夜色像是一张血盆大口,淹没保姆房,萧墨言和衣躺在床上,白天处理伤口打了麻药,再也控制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盆冷水透心凉,狠狠砸在脸上,萧墨言跳起来,惊慌之际入眼的是一双喷火的眸子。

苏浅月的脸上写满厌恶,冷声道:不是让你蹲在门口等吗,为什么违背我的命令?

萧墨言平静擦掉脸上的水珠,没有说话。

苏浅月还要生气,可看到萧墨言身上的伤痕,眸子闪过一丝复杂。

冷水浸透衣裳,露出一副残破不堪的身体。

隐约可见,上面布满一道道伤痕,尤其是心脏部位,一条狰狞的猩红,触目惊心。

或许是记得萧墨言曾帮她挡了九刀,苏浅月脸色缓和,声音却依旧冷漠:记住了,如果下次再跑,我有无数种办法让你痛不欲生。

萧墨言应了一声,走出保姆房,端来一碗温热的醒酒汤。

苏浅月侧躺在沙发上,抬起脚,一盆温度合适的洗脚水端上前,萧墨言半跪在地上,捏着小脚疏通经络。

醒酒汤是萧墨言花了高价求来的秘方。

按摩术是他跟扬州老师傅学了两年才掌控的技巧。

萧墨言总是将苏浅月伺候很好,给她女王一样的待遇,外边人都说,苏家小姐养了一条好狗。

他这条狗用的舒服,哪怕心中充满厌恶,也舍不得丢掉。

难得苏浅月没有继续折磨,注意力落在手机屏幕,似乎在与极为重要的人聊天,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

这是萧墨言从未见过的笑,如同一把刀扎进心脏。

他端着洗脚水起身,经过苏浅月头顶,不经意瞥了一眼,看到了屏幕上的名字。

许乐安。

萧墨言心中恍然,难怪苏浅月脾气变好,会露出幸福的表情。

因为她最爱的男人回国了。

萧墨言拿着一份文件从保姆房出来,翻开最后一页让苏浅月签字。

苏浅月瞥了一眼,眼神疏冷:我警告过你,公司的事情不要拿到家里,如果你无法胜任这份工作,外边大把人想要。

萧墨言低着头,语气平淡:这是离婚协议。

苏浅月愣住,旋即露出夸张的嘲讽,摇摇头:就你还敢提离婚,离开我,你连一条狗都不如。

在她心中,萧墨言爱惨了自己,在整个圈子里成为舔狗的代表。

苏浅月不相信他有勇气离开,接过笔利落签字。

萧墨言拿起离婚协议书,如释重负,没想到最难的一步,能如此轻松完成。

只能说苏浅月太过自负,也对他太过轻视。

其实只要动动手指,翻阅一下便能知道离婚协议书是真的。

可惜萧墨言在心中的分量,不值得抬起一根手指。

萧墨言搀扶着苏浅月走进主卧,刚要说话,就被一脚踹出来,随着房门紧闭,里边传来一声冷笑。

滚!

萧墨言从地上爬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轻轻拍打衣裳,其实家里很干净,地板一尘不染。

他只是觉得很脏。

被苏浅月触碰过的地方,统统脏了。

每次苏浅月生气,就会惩罚他住在没有空调,阴暗潮湿的保姆房,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便让他住进隔壁的卧室等待吩咐。

至于想要跟苏浅月睡在同一张床,自从车祸后,苏浅月宁愿要外边的男模,也不会让萧墨言碰。

萧墨言习惯了苏浅月的冷暴力,回到房间将离婚协议书放好。

他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即便身上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也挡不住对自由的渴望。

距离彻底离开苏浅月,还有三十天。




苏浅月在办公室与男模调 情时,萧墨言在帮俩人开房。

苏浅月在酒吧狂欢,萧墨言多说了一句该回家了,被她用酒瓶砸在额头上,鲜血染红洁白的衬衫,触目惊心。

苏浅月带着男模来到酒店房间门前,迫不及待拥吻在一起时,丝毫没有顾忌在旁的萧墨言,并且命令他在门外寸步不离的守着。

萧墨言低着头,恭敬站在旁边,苏浅月身边的男模冲他露出嘲讽的笑容,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已经习惯了,五年来被苏浅月折磨,比这更耻辱的事情经常发生。

房间里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几乎穿透整个楼层,萧墨言没有等待,而是回到别墅,走进门的瞬间,如同脱力一般撞击玄关。

悬挂在墙壁上的婚纱照砸在手臂,划过一条长长的血痕。

萧墨言盯着照片,神色出现了一丝恍惚。

婚纱照上,萧墨言笑得像个孩子,而苏浅月阴沉着脸,原以为她一直都是高冷,后来才明白,她可以与任何男人上床,唯独不愿意给他碰。

只因为苏浅月之所以愿意结婚,是觉得他是一条下贱的狗。

她想用与一条狗结婚来报复家族的安排。

一个电话打来,萧墨言勉强提起精神,按下接听键。

墨言,酒店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没事吧?

电话那头传来老太太虚伪的声音,长叹一声,我知道这些年你受苦了,浅月这丫头错怪了你,如果你再坚持,有个孩子的话,她可能会慢慢接受......

不用了。

萧墨言摇头,眸子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变得决绝,呻.吟略带沙哑,您不是同意许乐安回国吗?浅月小姐这些年为了他自暴自弃,也该结束这场闹剧。

老太太语塞,没想到萧墨言那么直接,有些尴尬:行吧,既然你已经有了决定,那就不强求,离开前,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萧墨言沉吟片刻:我希望离开的消息,不要让浅月小姐知道。

挂了电话,萧墨言望着窗外,一轮皓月悬挂苍穹,银色的月华挥洒天际边,思绪回到五年前那个夜晚。

母亲因为常年操劳脑溢血,需要一大笔钱救命,当时刚从名牌大学毕业的萧墨言哭过,跪过,咆哮过,却没有人愿意帮忙。

就在他心死的时候,送孙女来医院抢救的老太太来到面前,说可以帮他,但需要他帮个忙。

萧墨言没有丝毫犹豫,便答应老太太要求。

那晚之后,母亲有钱治病,但因为抢救无效死亡,他简单处理母亲的丧事,便去了苏家的公司应聘。

成功应聘后,他故意在公司大门口制造偶遇,开始对苏浅月进行疯狂追求。

追求苏浅月的人很多,但像萧墨言这种不要尊严,甚至不要命的人,只有他。

萧墨言可以为了博取苏浅月一笑,跪在地上学狗叫。

萧墨言可以为了苏浅月拿下重要的合作,干掉两瓶白酒,然后去医院洗胃,差点死在手术室。

萧墨言为了拯救被仇家报复的苏浅月,挡在面前挨砍了九刀,生命垂危。

那天,苏浅月抱着浑身是血的萧墨言,流下了泪水,哭道:别死,如果你能醒来,我跟你结婚,尝试去爱你!

萧墨言没死,顺利与苏浅月结婚。

结婚后,刚开始苏浅月对他很好,萧墨言孤独的心被融化,不知不觉爱上对方。

可结婚半年后,苏浅月对他态度大变,甚至充满仇恨。

只因为国外的许乐安得知她结婚,一气之下便与另外一个女人走进婚姻殿堂。

苏浅月得知消息,发狂似的冲向机场,却在半路发生车祸,昏迷的时候不断叫着乐安哥哥,不要离开我。

萧墨言默默守护三天三夜。

苏浅月醒来后,觉得失去乐安哥哥,都是萧墨言的错。

若不是他追求自己,乐安哥哥肯定还喜欢自己。

于是苏浅月用尽各种办法羞辱萧墨言。

苏浅月对许乐安的感情,从来没有变过,似乎永远不会变。

不管萧墨言五年来如何努力,都无法代入许乐安的位置。

她们从小青梅竹马,暗恋多年,只可惜许乐安家里出了问题,老太太怕他连累便强行拆散,将人送到国外。

苏浅月得知消息,哭得伤心欲绝,在浴室里割腕自杀。

自杀的那一晚,苏家老太太遇见了萧墨言。

直到前段时间,许家东山再起,老太太同意许乐安回国,意思不言而喻。

当苏浅月将酒瓶砸在额头上,在萧墨言的面前,与男模厮混。

萧墨言就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完成老太太交代的任务。

也永远走不进苏浅月的内心。

长达五年的分别,苏浅月很快会与心上人在一起,而他与老太太的契约也该结束。

是时候离开了。




许乐安故意大声叫着,整个身体压在萧墨言身上,以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恶毒道:你信不信,就算我故意的,浅月也只会怪你!

萧墨言没想到许乐安如此阴险,身体刚复原本身力气不及对方,背部传来的灼痛,令他差点晕厥。

周围的人赶紧将许乐安拉起来,尽管他还想继续折磨萧墨言,起身时一边满脸惊慌,愧疚说着对不起,一边却冲他露出挑衅之色。

萧墨言疼的无法说话,没有一个人关心他的死活,只靠用尽力量从火堆里爬起来,站在原地,摇摇欲坠。

怎么回事?

这时候,苏浅月回到现场,当看到一群人围着许乐安,豁然色变,怒吼道,谁干的?

许乐安只是烧了一截衣袖,可在苏浅月心中宛如生命垂危,心疼的不行。

众人齐齐指责萧墨言。

是他妒忌乐安哥哥,将人推向火堆,好狠毒的心,浅月,你可不能放过他。

想不到家里养了一条狠毒的狗,赶紧处理掉,现在敢对乐安哥哥下手,以后可能会祸害苏家。此人留不得啊!

......

苏浅月的朋友们,明明看到是许乐安陷害萧墨言,却颠倒黑白,捧高踩低,其心可诛。

为什么?

苏浅月猛地转身,死死盯着萧墨言,眸子里射出滔天的怒火,仿佛有着深仇大恨,苏家养了你那么多年,恩将仇报的狗东西。

萧墨言脑袋一片晕眩,背部的灼烧,麻痹了神经,眼前是一片指责和怒骂,嘲讽和恨意。

他张开嘴巴,很想解释自己是被冤枉的,却无法开口。

苏浅月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萧墨言脸上:回来再收拾你!

乐安哥哥,你没事吧?

苏浅月抱着许乐安,神色惊慌,上下检查,满脸担忧,我带你去医院,对不起,都怪我没注意,让他有可乘之机。

许乐安众星拱月般被众人簇拥着前往医院,回过头,看向萧墨言的目光,充满了不屑。

萧墨言的身体仿佛与灵魂分裂,疼的失去声音。

苏浅月用尽全力的一巴掌,加上她愤怒的眼神,像是一记重锤,疯狂往心脏砸落。

萧墨言疼的痛不欲生,再也坚持不住,倒在地上。

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是原来的急诊医生。

医生叹口气,只是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

他给萧墨言的家属打过电话,没想到苏浅月的态度比上次更加恶劣,直接让病人去死。

医生行医多年也算见过很多奇葩家属,但如苏浅月般冷血无情的几乎没有。

萧墨言背部灼伤,若不是穿的衣服比较厚实,恐怕整片背部都要换皮。

但因为伤势很重,在医院呆了十几天,才勉强让伤口愈合,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萧墨言这些天只是望着窗外,一直盯着院子里那朵尚未开放的花骨朵儿。

出院的前一天,苏家老天太来看望,神色惋惜。

刚开始老太太只是希望萧墨言能帮苏浅月走出情伤,后来随着萧墨言展现出非凡的商业天赋,不但帮助苏浅月解决很多公司棘手的问题,更是将苏浅月照顾极好。

这是豪门最标准的好女婿。

只可惜自家的孙女不争气,被情所困,放着那么好的萧墨言,竟然喜欢那个病秧子。

苏家老太太没办法,只能顺从。

墨言,怪我没有管好浅月,让你受委屈了。

老太太叹声叹息,欲言又止。

萧墨言摇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窗外院子里的花.苞。

老天太旋转着拐杖,关心写在脸上:你即将离开,想好去什么地方了吗?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会......

萧墨言收回目光,挤出勉强的笑容:谢谢老太太,我有地方去的。

老天太或许是处于愧疚,又问道:那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萧墨言刚要说话,忽然眼睛一亮,那株含苞待放发的花儿,像是受到了使命般的召唤,奇迹般的盛开起来。

他的心情登时好了不少,就像是自己的人生,五年来一直身在地狱,如今终于看到新的曙光。

萧墨言眼睛放光,语气变得轻柔:什么都不用做,只希望您在我离开后,不要告诉浅月小姐。

老太太叹口气,无奈道:行吧。

什么离开?

门口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苏浅月走进病房,俏脸冰寒。




萧墨言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人已经躺在医院,精神恢复不少。

医生告知由于长期的熬夜,血管硬化,再加上高烧不退,导致晕厥,若再晚一点时间,估计会有生命危险。

年轻人,赚钱固然要紧,但也要爱惜身体。

萧墨言苦涩一笑,没有反驳,只是说了一声谢谢。

五年来,他身在地狱,从早到晚承受苏浅月的折磨,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

从医生口中得知,是管家送他来医院,期间给苏浅月打过几次电话,对方只是给了一句,以后这种小事别去烦她,如果想死就死在外边,别脏了家里的别墅,玷污了乐安哥哥的眼睛。

医生从未见过如此冷血无情的病人家属,看着萧墨言的目光满是同情。

萧墨言坐在病床上发呆,许乐安明明故意的,苏浅月却视而不见,反而对他恶语相向,甚至将他丢在家里等死。

即便已经签署离婚协议,就算是个人,也不该受到如此待遇吧。

好在这种日子很快结束,他即将离开,去过属于自己的日子。

在这座城市生活五年,没有亲人朋友,从报恩的那一天起,他像是卖身给了苏家,做了苏浅月五年的奴隶。

萧墨言其实有后悔的,可刚结婚的前半年,苏浅月人真的挺好,挡刀的那天,苏浅月的泪水落在脸上,哭着说别死,如果能活着就结婚,会尝试爱他。

萧墨言那时候觉得一切都值得。

只可惜后来的生活像是地狱。

萧墨言在医院又呆了四天,调理好身体,本来打算住院到冷静期结束,只可惜医院的硬性规定,再加上苏浅月打来的电话,命令他立即回家。

办理好出院,在回去的路上,萧墨言终于有时间翻看朋友圈,心中恍然,为何这七天里,苏浅月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原来她带着许乐安去游山玩水。

背景图是一轮圆月,两人的手摆出一个爱心。

配文:余生有你真好。

她毫不掩饰对许乐安的爱,似乎着急向世界宣布,这才是她的伴侣。

不过为了不影响许乐安的名声,故意没有露脸。

下面是清一色的点赞和夸奖。

这群人都是苏浅月的闺蜜和朋友,她们最看不起萧墨言,经常加入折磨和羞辱当中。

萧墨言对此已经麻木。

他回到别墅,正好瞧见苏浅月与许乐安坐在沙发上,肩并肩看着电视,讨论着一些无聊的剧情,以前苏浅月最讨厌脑残电视剧,说这群没见识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了解豪门生活。

但现在与许乐安聊起来,满脸都是幸福的笑容。

原来苏浅月的所有原则,可以为了许乐安改变。

苏浅月瞧见萧墨言,皱起眉头,似乎觉得他的到来打扰自己的二人世界,刚想要骂人,但又想到什么,说道:管家说那天你生病,为什么不早说?

萧墨言摇摇头:也是忽然生病,下次注意。

苏浅月皱眉:下次不舒服早点交代,要不是你,乐安哥哥不会吓到,以后注意点。

萧墨言低着头,心中苦涩。

原来苏浅月担心的是他因为生病无法照顾好许乐安。

苏浅月从包里拿出一份礼物,丢在他脚下,施舍一般,高高在上:这是送你的,就算是你以后照顾乐安哥哥的奖励。还有......停顿片刻,不悦道,你给乐安哥哥道歉,他精神状态本来就不好,若不是及时送医院,可能会留下病根。

萧墨言愣住,终于明白苏浅月为何会变得好说话,一切是为了讨好许乐安。

许乐安却摆手,紧张道:都是我的错,与萧先生没关系。

他帮萧墨言说了很多好话,苏浅月这才放过他。

待苏浅月上楼换衣服,打算带着许乐安出去吃饭,许乐安脸上的柔弱瞬间消失,目光落在萧墨言身上。

萧墨言心中凛然,这种不善的目光,似乎不该出现在干净纯洁的苏浅月的乐安哥哥身上。

许乐安瞥了一眼楼上,冷笑:萧墨言,做了五年替身,享受不属于自己的荣华富贵,也该知足了,识相的话赶紧滚吧。

萧墨言沉默,原来这才是许乐安的真面目。




第二天早上九点,萧墨言第一次六点以后起床,他感觉到身体无力,脑袋疼的厉害,昨晚苏浅月的一盆冷水,导致伤口发炎发起了高烧。

萧墨言走出保姆房,做好被苏浅月辱骂的准备,却发现别墅空荡荡的,找了一圈,管家说浅月小姐大清早已经出门。

他点头,趁着苏浅月不在家来到楼上小房间收拾东西。

既然苏浅月签了离婚协议,剩下的事情就是收拾行李。

房间行李很少,除了一些证件,便是几套衣服,还有很多他曾经为苏浅月准备的节日礼物。

五年来,苏浅月一直在折磨萧墨言,要求每个节日必须准备礼物,而且不能重样。

萧墨言以为苏浅月给他机会,于是花了很多心思,将礼物一样样奉上,可笑的是那不过是苏浅月羞辱的方式之一。

苏浅月看都不看礼物一眼,丢给院子里样的那条狗。

嘲讽的神色,好似在说,在她眼中萧墨言与一条狗没有任何区别。

刚结婚那半年,两人过的还算幸福,萧墨言产生幻觉,婚姻若是长期下去,也不是不行。

可惜一切都是梦。

从开始就该分清楚报恩与婚姻的区别。

好在为时不晚。

将行李打包好放在保姆房,所有与苏浅月有关的礼物和物品,装起来有几个大袋子,统统丢进垃圾桶。

这时候,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门口,苏浅月探出脑袋,正好瞧见,神色不悦:你丢了什么?

萧墨言面无表情:一些无用的垃圾。

苏浅月瞥见垃圾桶上精美的礼盒包装,怎么看都不像是垃圾,刚要沉着脸呵斥,身后传来一声咳嗽,立即转移她的注意力。

乐安哥哥,你没事吧?

苏浅月脸色剧变,关心之色溢于言表,轻轻打开车门,温柔的搀扶出一个帅气干净的男人。

萧墨言好奇打量着对方,心中感慨,难怪苏浅月对他念念不忘。

许乐安穿着白色衬衫,神色牛仔裤以及一双帆布鞋,气质干净阳光,惹人怜爱。

苏浅月见萧墨言杵着没动,勃然大怒:愣着干什么,去后备箱提行李,真不知道养你有什么用,养条狗都比你强。

许乐安脸色微变,细声细气:浅月,别这样,他毕竟是你先生,是我不对,不该来打扰你们。

苏浅月脸色阴沉,望着萧墨言的目光充满厌恶,冷笑一声:这个家我说了算,他没有资格发表任何意见。

许乐安冲着萧墨言,露出歉意的笑容,说了一句打扰了。

萧墨言拖着疲惫的身体,勉强将行李提出,忽然一阵头晕,倒在地上。

苏浅月扑上来,神色焦急。

萧墨言以为她在担心自己,爬起来:没事。

苏浅月一把将他推开,眸子闪过一丝厌恶,狠狠道:果然是个废物,这点事情做不好,要是弄脏了乐安哥哥的行李,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萧墨言瘫坐在地上,望着从不会主动照顾人的苏浅月,小心翼翼搀扶着许乐安走进别墅,千疮百孔的心脏,像是被撕成碎片,嘴角溢出一丝苦涩。

估计自己这条命都比不上许乐安的衣角。

乐安哥哥刚回国,暂时没地方落脚,住在家里,你以后不用去公司,在家伺候他吧。

萧墨言摇晃走进别墅,便听到苏浅月发号施令。

她完全没有看到萧墨言涨红的脸色,因为高烧而虚弱的脚步,一个劲儿的交代照顾许乐安的注意事项。

萧墨言看到她如此照顾许乐安,很想问一句。

让名义上的丈夫待在家,去照顾心中的白月光,苏浅月,你要脸吗?

可一想到很快就能离开这座牢笼。

萧墨言没有反驳,而是平静走进厨房。

苏浅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涌出一阵怪异,总觉得萧墨言的反应不对劲,以前虽然安静,但起码还会表现出一些情绪,但他今天平静有些不正常。

不过这些念头一闪而逝,苏浅月觉得是自己的功劳,已经将萧墨言驯服。

她只是担心萧墨言脑子转不过来,大闹一场,乐安哥哥会不开心。

这样挺好。

萧墨言先煮了一碗桑叶汤,端着走进厨房,正好经过有说有笑的苏浅月和许乐安身边,忽然一只脚伸出来,不知道许乐安是不是有意,正好将萧墨言扳倒,连人带汤倒在地上。

苏浅月发出尖叫,一把将许乐安搂在怀中,然后愤怒瞪着萧墨言。

许乐安神色惊慌,不停说着抱歉,然后抱着脑袋,疼得难受。

萧墨言脑袋晕沉沉,逐渐失去意识,滚烫的汤落在身上,手臂起了一大片水泡,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昏迷之前,萧墨言看到苏浅月冲上前,狠狠用脚踹在他身上,然后说着各种难听的话。

苏浅月担心许乐安受到惊吓, 心疼带着他去医院看心理科。

丢下浑身是伤的萧墨言,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等死。

眼睛缓缓闭上,苏浅月的身影缓缓消失,连着那份莫名的情愫,彻底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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